“这样就生气啦?”他拉住她。
“不好意思,我天性心胸狭小。”殷殊理撇过头去。
他手握殷殊理胸前的双峰,“不会呀!你的胸部满大的,配我的手刚刚好。”
她用力拍掉银飞翼在她胸上的双手,“,我又不是指这个。”
“这就叫了,那我们每晚做的事情又叫什么?”银飞翼故作好学的问道。
“睡——觉。”
银飞翼看她的火气已经被他惹起来了,再不节制点恐怕自己今晚会睡得很孤独。“殊儿。”
“嗯。”她闷气发音。
“生气会变老的。”
“银飞翼!”她用浴白里的水泼向他。
好吧!他就是很不节制,常惹殷殊理生气。“我道歉、我道歉!”
“来不及了。”
银飞翼只好反击,两人便在浴白打起水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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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和黎圣也打睹的缘故,所以刚在一个礼拜前拿到驾照的银飞羽现在正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子往黎圣也指定的地方去。
“什么嘛!说我最好不要开车?也不想想除了司机外,谁会载我上下班?他不来载我上下班还敢说!”银飞羽嘴里嘟嘟嚷嚷的,“该死!”她低喊道。
不知道她是怎么开的车,现在居然落到进退两难的局面,然后——
“可恶!连我的高跟鞋也要欺负我!”好死不死的,她的鞋跟居然断了,只好下车看看,想想办法了。
由于帐目的不合,所以殷殊理只有自动加班的份,等她要下班时,塞车的颠峰时段也过了,因此一路上还满顺畅的。
她突然想到要买一些东西,所以中途改了道。到了目的地,停好车子之后,突然看到有位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困难,便好心的走向前去。
“你有什么困难吗?”殷殊理好心询问。
那女子高兴的转过身来。殷殊理心中暗叫“不好”,那女子竟是翼的妹妹银飞羽,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翼曾经给她看过照片。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反正她最不想的就是和翼的亲朋好友打交道。
“我不小心把我的车子开得进退两难,然后我的高跟鞋还断了。”银飞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殷殊理看了一下道:“这还可以补救,我想我帮得上忙。”她接过银飞羽的车钥匙,三两下就把车子给停好了,“至于你的鞋子……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有一双旧的平底鞋是我穿高跟鞋开车时换穿的,可以给你穿。”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不会。”
两人一起走向殷殊理的停车处,并没有发觉某个角落里有人正注视着她们。
他——黎圣也看着她们心想着,看样子要被小羽狠狠的敲一笔了,可是他并不心疼,只是如此一来就不能要小羽不开车,除非她自己不想开了。
对于银飞羽的开车技术,他实在是很没信心。当初就是太疼她了,所以天天都当她的司机接她上下学,结果在加拿大没学开车,反而让她回到台湾之后才去补习班报名。老天!台北这种交通,他怎么肯让小羽去冒险呢?所以故意和小羽打睹,要她开车来这儿买东西,只要买得到东西并安全回去就算她赢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特地偷偷跟在银飞羽的后头。
没想到她居然赢了!如果那女人没来就好了。算了,再怎么悔恨也没用,还不如厚着脸皮住到银家去,顺道当小羽的司机好了。想想小羽也真够奇怪的了,家里又不是没有司机,却偏偏要自己学开车好上下班。
等她们两人相谈甚欢的往店门口走进去,然后又聊着天出来后,他才回到自己的车子里,等着银飞羽开着像龟爬的速度回去履行对她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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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了几天之后的某天上午,殷殊理也忘了和银飞羽偶遇的事情。现在的她正和坐在她隔壁的朱家宜聊有关要去上烹饪课的事情。
“你真奇怪,不会做饭又没关系,你老公不是说由他负责,那你何必要去毒害你老公呢?”她可真是嫉妒朱家宜。
想要翼为她煮一顿还得看他心情如何,就算想骗他来煮,也会三两下的被他的甜言蜜语所拐,等脑袋瓜清醒过来时,她已经煮了一顿好料的。哪像家宜的阿诚啊?向家宜求婚时就说了:“不会煮饭没关系,你不用费心,我来煮就行了。”而且她还记得当时是阿诚为了家宜去向他妈妈学的。
提亲时,他妈妈还很诚恳的说,他们家的阿诚娶到家宜是她儿子幸运。老天!当时在场的人没人相信这句话,反倒认为应该反过来,家宜嫁给阿诚是她三生有幸、上辈子烧了不少好香才是。
由于阿诚——毕诚志和他父母来提亲时,与朱家宜同里的殷殊理也去帮忙,所以对过程她可是明白得一清二楚。
“话不能这么说呀!虽然阿诚表示饭由他来煮,可万一他要是很累很累呢?何况他的工作量比我还大,回家又要下厨,叫我喝茶看报,这我可做不来。好歹也得学到会帮忙才行,我可不想累坏他。不过……倒是你,什么叫作『毒害我老公』?”
“你想想以你什么都不会的姿态去学做菜,你敢确保做的菜不会出差错吗?难道你煮出来的东西不会先让你的老公尝尝?”
“不会,我会先找你来试吃。”朱家宜说得直截了当。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殷殊理没好气的说道。
“不用客气。”朱家宜回答得大言不惭。
朱家宜老早就找好老师了,就是最近新来的宫璧馨,而且她还兼任某间有名才艺补习班的烹饪老师,基于殷殊理是指导她在事务所上轨道的人,朱家宜也很照顾她。所以她特地借了间教室来教朱家宜,只要朱家宜付材料费和教室的清洁费即可。
这两人虽然正在闲聊,可是她们也不忘手上的工作。和朱家宜聊得有些口渴的殷殊理,拿起茶杯正就口要喝下时,却不幸的给呛到,她有些慌张的看向始作俑者——银飞羽和银飞翟,他们正向她或者该说是老板的办公室前去。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她的位子满该死的就在通往办公室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怎么会来这?殷殊理一边咳一边想,头还有些心虚的往下垂的趋势。还不太经意的看到同事刘丽纯向他们走去并且打招呼。
“小殊,你知不知道他们是谁?”朱家宜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不过那女的有点面熟。”对朱家宜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殷殊理和银飞翼的事情,所以殷殊理这么说。
“我猜他们可能跟银飞翼有关。”
“咳咳咳。”殷殊理又被茶给呛到了。
“你小心点好不好?喝茶都连续被呛到两次?”
“不小心的,咳……你为什么这么猜?”
“你没看到刘丽纯已经黏上去了吗?”殷殊理还是一副不太懂的模样,朱家宜干脆直说:“你不晓得吗?全事务所的人都知道刘丽纯她想要追银飞翼,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
可恶的翼,为什么他都没讲?殷殊理不太高兴的想,不过在表面上她还是不动声色。
“其实这些也都不算上什么,怕就怕在银飞翼根本就不晓得有这号人物存在,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就更凄惨了。”
朱家宜的这番话多少抚慰了殷殊理的心,“你为什么这么猜?”
“女性的直觉。”朱家宜很嚣张的回答。
殷殊理在心中祈祷老天爷不要让银飞羽看到她,她实在是很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可又很恰巧看到宫璧馨也往办公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