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我?”
废话!难道她还看不出来他已经害了严重的相思病吗?’
“你说呢?”
他用行动惩罚她,竟然到现在还不了解她对他的意义。
他倒抽一口气,努力压下汹涌奔腾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却被她推开,他不依,像个小孩子缠着母亲要糖吃般,又厮缠上她白腻的肌肤,他的热情和她的魅力,让在场所有的人全看傻了眼。
没有多余的心思和好友们说再见,聂风急切的拉着她就往外走,动作迅速的将她塞进车子里。
“答应我,你不准再走了!”
他一定要亲口听到她的回答,否则无法安心。
“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她没回应,只是露出浅浅的笑意。
“好!”
聂风发动车子,飞快的驶向回家的路。
她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了,虽然两人绕了好大一圈,但这回,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从他身边溜走。
第十章
“哦——天哪!我的薰衣草开花了!”
回到阳明山别墅,詹幼依央求聂风陪她到温室去,一心一意只想去看看她辛苦栽种的香草植物有没有开花结果。
成果显然比她所预期的来得好,遍地的紫色花团散发着馥郁芳香,一阵清风拂过,满园紫花犹如一座紫色梦田,美不胜收。
“是你帮我照顾的?”
她发现温室里多了一处小小的休憩空间,特意订做的石椅、石板凳上,随意放着宽大的粗布工作服和围裙。
温室里的设备、温度、气候、排水状况一切如常,看得出来聂风花了不少工夫关心这些植物。
紫色的薰衣草开满园,香气四溢、典雅的蓝紫缤纷灿烂,她终于成功的挑战了台北的潮湿气候,在北台湾培育出整片的薰衣草花田!
她的心情兴奋无比。“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你。”如果没有他的细心呵护,这些薰衣草不会长得这么好。“谢谢你!”
她两只手不停地在薰衣草花穗上游移,开心得手舞足蹈。
“只要你喜欢就好。”看见她心花怒放的表情!聂风的嘴角也有掩藏不住的快乐,仿佛他赐给她什么天大恩惠似的,他的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
有几个失眠的夜晚,他就守在温室里,让薰衣草陪伴着他,鼻端嗅着浓郁香味,好像她就在他的身旁。
“怎么样?我照顾的还不错吧?”
她在一株薰衣草前停下舞步,将头脸埋进那股自然香气中,他趋向前去想分享她的喜悦。他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她呵呵笑着,顽皮的和他玩起捉迷藏,故意跑开几步让他追。
“你这坏东西,还胡闹!”
他没跑几步就追上她,一把将她楼进怀里,用力狂吻。
“呀!”
她被卷进他狂肆的热吻当中,吻得她差点无法呼吸,两只脚酥软得几乎站不稳,只能瘫在他胸膛里。
“我很想你。”
她靠在他的胸前倾听他的心跳——
砰砰!砰砰!跳得好快。
这已是聂风所能说得出口的最肉麻兼恶心的话,对于那一句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的“三个字”,他还是有点给它难以开口。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她的心跳速度与他相比,也不遑多让,砰砰砰!砰砰砰!直跳个不停。
“那么!你想出来了吗?”她用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画圈。
“呃……我考虑良久,为了避免我的‘小聂种,可能会不小心流落在外,见不到亲爹,所以,我决定不再放你到处趴趴走了!”
吓!这算哪门子的求爱宣言呀!
她怎么从头听到尾,就是没听到半句甜言蜜语,反而还觉得他“语带威胁”,兼“语带保留”呢?
“我为什么非要跟着你不可?”
他总要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或是说清楚、讲明白,否则,她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的。
“呃!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担心你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小聂种’。”
不会那么快吧?
詹幼依现在才想起来好像为时已晚,在他们相处的最后一个月内,他几乎夜夜宠爱她,而且完全没做任何防范措施!
“就算我怀了你的‘聂种’,你也不一定非负责任不可呀!”她逼供。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跟着我一辈子?”
喂喂喂!这话到底算不算求婚呀?
怎么他说来说去,都像随便讲讲、可有可无?既不罗曼蒂克,也不慎重认真。
“人家——人家还没听到你说那三个字咩!”她就是要他亲口说出爱的宣言。
“哪三个字?”他故意装傻。
“就是——就是——我、爱、你嘛!”
好吧!她认了,她先说总可以了吧!
“你不是已经替我说了?”
这笨妞,,他若不爱她,怎会为她放弃自由的日子不过,找个人来牵绊他?
“我就是要听你亲口讲嘛!”她嘟着嘴,使出撒娇步数。
“我也一样。”爱你!最后的两个字他还是保留给自己。
“我、爱、你。”
终于,他很小气、很小声的埋在她的耳后低低喃语。
“什么?我听不太清楚耶!你再说一遍。”她放意要赖道!
“那不行,一次只能说一遍,过了十年后,我才会再说一次。”
他的意思是,他会爱她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五十年二百年……直到他俩都已垂垂老矣?
每隔十年,他都会对她讲一遍“我爱你”,一直请到她嫌烦、嫌老套为止!他在心里发誓,他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好吧,就念在他看似颇有诚意的份上,她就勉强接受这“语焉不详”的示爱吧!
詹幼依翘起两边嘴角,挤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哼哼,没关系,她相信,在她的教下,他一定会被“感化”的。
“你好贼喔!要人家说自己却支支吾吾的。”
“哪里,我的心机还比不上你呢!”
他爱怜的捏捏她俏皮的小鼻尖,她则不依的哼了哼将头扭开。
“你说什么?”她双手叉腰,恶狠狠的问。
他认了,即使她精明得像个小生意人,非常懂得“算计”他,他也甘于让她算计,谁教他爱她呢?
“没什么。”
他不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再次以吻封住她的檀口,深深地吮咬她。
月兑下名牌西装外套,毫不疼惜的铺在地上当床垫,并顺势将她轻轻放倒。
此时,他只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就是要和她一起徜徉在薰衣草花田里,尽情的做的事!
★★★
“我要跟你一起去。”
詹幼依窝在聂风的怀里,仰起头,眨着无辜大眼向他撒娇。
“不行,YOYO,你得留在台湾,我是去洽鲍,又不是去玩。”他拨拨她的头发,对她解释他的无奈。
他现在已经很习惯称呼她的小名,但她却还是一直喊他姓聂的,仿佛不这么叫他,就不能显示他对她的重要性。
“我不要,半年实在太久了,我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分开。”
他也担心她会被别人拐走,所以,他才打算先将她订下来。
“可是,你去了只会觉得无聊,因为这桩并购案,规模庞大,短时间内不可能谈成,我不会有时间陪你。”
他不可能放弃任何能拓展聂氏集团事业版图的机会,他有雄心大志,有相当多的计划必须一一去完成,所以,他必须暂时忍痛地舍小爱。
“我没有要你陪我啊!我有我自己的安排。”
反正她就是跟定他了,不管他要飞到哪个天涯海角,距离再遥远,她也要一路相伴左右。
“你安排了什么?”
“我已经考完托福考试,也申请到几个学校,我决定到美国继续攻读MBA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