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但没有停下亲吻她的动作,反而把手游移到她的背脊上,宽厚的大掌熟练的摩挲着她,激起她一阵阵的颤抖,也让他误以为她先前的抵抗只是假装矜持。
激情难耐,他的唇贴上她细女敕的颈项,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
她低呼一声,缩着脖子闪躲他的攻击。
SHIT,她真是瞎了狗眼,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却没想到,他比那些垂涎她的男人更下流!
“你……住手!”詹幼依使出吃女乃的力气,终于奋力推开缠在她脸上的傲慢男子,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一点点。
“怎么了?你不喜欢?”
聂风抚着她被他吻肿的红唇,一抹邪佞的笑容飘上他的嘴角。
“不……是……”
詹幼依被他轻慢的语气和动作搞得很火大,她很想将这个自大的男人摔个狗吃屎,偏偏全身酥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不……”
她很气,她想说她不是“鸡”,可她突然发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很欠缺说服力。
“你不要?”
聂风凝起眉,锐利的双眼直勾勾的望穿詹幼依的瞳眸,她已经挑起了他的欲火,现在才想灭,已经来不及。
他扶着她的肩,企图说服她;而她两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极力想推开他,这样的姿势更让两人的举止暧昧难分。
“那天,你整个晚上都在对我放电——你用手指头挑逗我——还用眼神勾引我——”他缓慢的叙述着,“你的嘴唇在说想要我——你的动作是那么辛辣明显——你敢说,你对我没有意思?嗯?”
他伸手抚弄她的耳垂,试图在她身上燃起火苗。
喂!她只是在跳舞、只不过是姿势夸张了些耶!她……她……克尽本分的扮演钢管女郎,她有什么错?她……她哪有勾引他啊!
“你……太自作多情了。”她涨红脸反驳。
“你已经不止一次勾引我,你这个淘气的辣妹。”
他的手顺着她的耳廓滑向她的颈子、背脊,甚至充满挑逗意味的用手指在她背后画圈圈,害她忍不住因兴奋而颤抖。
“我……我没有……”
他大胆而狂放的言词跟他的人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没料到他外表正经八百,调情的手腕却如此令人难以抗拒。
她觉得又气又好笑,想拒绝又不想放弃,他太有魅力,道貌岸然、神情凝肃时有一种傲气;挑逗女人、把妹妹的德行却另有一种狂肆的邪气,但两种样子都牢牢吸引住她的目光
“你敢说你第一次看到我,没有对我挤眉弄眼?”
她不但对他“不怀好意”,甚至还涉嫌侵犯他的清白。
“那……那时是情势所逼嘛!”她嗫嚅的辩解。
“你还把我衣服剥光光。”
他强烈地指控她,决意要她为他的“清白”负责任。
“你乱说!”说着,心虚的红了脸。
但是,她哪有把他“剥光光”,充其量不过是月兑了他的西装、扒了他的衬衫、拆了他的领带,要说也只能说是“半果”罢了。
“你承认了对不对?”他就喜欢看她心虚腼腆的可爱模样。
“还有——”看来他的指控还不打算结束。
“啥?我有那么恶劣吗?”
怎么没有?她的恶形恶状可说是罄竹难书,但怪的是,他竟然可以一路忍耐到底。
“你月兑光我也就算了,还把人摔筋斗、破坏场面、毁损物品,最后拍拍走人,你该当何罪?”
最可恶的是,她还留下一大堆烂摊子和谜题,让他找她找破了头,最后只好祭出“利诱”的法宝,才引得她主动上勾。
“我怎么感觉你比你们老板还气愤?你指责我的语气,比你们老板还要严厉喔!”她嘟高嘴抗议,嫌他管太多了。
“你别想岔开话题。”他马上就识破她想转移话题的伎俩。
“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说着,脸一沉,手指还不安分的滑过她的唇线,语气中充满了威胁意味。
“呃!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可以考虑……呃!”她看他一张脸突然变黑,心里不禁开始着急。
“那……那我免费端盘子端一个月……可以了吧?”她不喜欢他凶巴巴的样子,每次她都会紧张得结巴。
一个月!一个月耶!
老天爷!她得损失一个月的时间和收入,再不接受,她可要翻脸了!
“不行!”他仍是摇头。
“什么?为什么不行?那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你’赔偿我所有的损失,以作为你勾引我的补偿。”
“我哪有勾引你啊!”这罪名太大了,他怎么可以随便乱扣帽子?
“你还狡辩!”
他刻意逼近,将他纯粹阳刚的气息喷向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边,恶意撩拨她的芳心。
她不服气,他一下子将她误解成“鸡”,一会儿又指控她勾引他,可她怎么觉得从头到尾,设好陷阱,让她跳进去的罪魁祸首根本是他才对啊!
他微挑俊朗的眉,而她终究敌不过他锐利魄人的眼神、抗拒不了他的挑逗,所以——
“我……有……啦……”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
她的坦白惹来他的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和一口整齐的白牙让她看得呆掉了,她坦承,她喜欢他,很喜欢他!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实在太有趣,让他不由得开始期待两人进一步的接触。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回,他吻得更深更久,不但让她晕红了双颊,还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呵!她颤抖的好厉害啊!难以形容的兴奋感觉从脚底瞬间窜上她的四肢百骸、流过五脏六腑、到达她的头顶、深入她的心里。
她低叹一声,白皙的玉臂终于攀向他的颈子,催促着他加深亲吻。
终于,他再也受不了欲念的折磨,只得万分不舍的轻轻推离她,搂着她的肩,从阒黑的窄巷中往回走。
来到“晨光”的地下停车场,聂风很绅土的打开车门,将她送上车,并发动引擎。
一路上,她没再开口说话,如果他执意将她当成“鸡”,到时他肯定会跌破眼镜。
她已经可以想象他一脸震惊的样子有多滑稽了!
她不了解自己为什么愿意跟他走,也没有替自己找籍口,只因为,如果她二十五岁的青春注定有一天要染上黄颜色,她并不排斥让这个男人成为她的第一次。
她悄悄望着他俊逸的侧脸,见他正聚精神会神地开着车,而他那专注的模样,让她莫名的感到安心。
他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伴!她不断地在心里说服自己,带着期待和兴奋的心,与他一同前往今晚的目的地。
第四章
五星级饭店高级套房内,有个人正坐在床沿瞠目结舌。
詹幼依一脸惊叹的盯着眼前的目标——仅在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聂风——走出浴室,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刚沐浴饼的氰氲蒸气,头发上未擦干的水珠弄乱了他的发,性感的男性魅力害她一直猛吞口水。
她想抗拒、想夺门而出、想反悔,但身体却异常的兴奋心跳出奇的亢奋、四肢手脚紧张得直冒汗,她奇怪自己怎么会还没窒息,而且在床上坐得很直!
聂风大方的走向她,双手忙着用毛巾擦拭发上的水滴。
他很壮,块垒分明的月复肌、贲紧的手臀线条,身上没有一丁点多的肉,可以推测出他应该常常在运动。
“你——要不要去冲个澡?”
他礼貌性的问她,虽然他并不在意她有没有净身的习惯。
“可以……不洗吗?”
她不想卸下外层的保护,脸上的浓妆就像一层保护膜,可以适当的遮去她真实的一面,掩饰她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