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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百合之恋 第25页

作者:丝芳文

“我……我……拍戏,还……还……差点……被强暴。”

“你说什么?李权怎么没帮你?”兆邦生气的说,“他是你的经纪人,是他帮你接的合约。我找他算帐去。”兆邦生气的想往外走。

“不是,不是他!”怡伶拉著兆邦,不让他离开。“是李季霞。”

“是她!”兆邦咬牙切齿的说。

“这些,我都可以应付。”怡伶深吸了几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是气……伤心……”

“怡伶,还有什么事,快说啊!”兆邦一听怡伶的话,以为还有更严重的事发生。

“你都……都……”

“怡伶,说呀!”他鼓励的看著怡伶,柔声的说著,生怕吓到了她。

“你吻她,我都没有。”恰伶话一说完,立即躲在兆邦的怀中,不敢看他。

兆邦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相信自己没听错,怡伶的确是……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怡伶不依的轻槌他的胸膛,没想到兆邦笑得更大声。

“你……”怡伶原本止住的泪水,再度决堤而下,她以为兆邦在取笑她。

“傻瓜,你明知那是周邦吻巧儿,并不是我吻若涵啊!”兆邦含笑的说著。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

怡伶生气的背对著兆邦,用手背轻擦满脸的泪水,心中总有丝挥不去的委屈。

看到怡伶负气的模样,兆邦想起这三天来她所受的担心害怕。而且,怡伶对他的感情,总是赤果果的呈献在他眼前。

在她强装洒月兑的另一面,不正是脆弱易受伤害的心灵?自己难道还想抹煞对她的感情?如此一来不是保护她,而是害她。

兆邦抽了张面纸,轻轻的将怡伶转身面对他,索性将她抱在怀中。

他轻轻柔柔的擦乾怡伶的泪水,在对上她的眼睛同时,也看到了在怡伶眼中的伤痛与不确定。

兆邦忍不住的低下头,将唇轻覆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缓缓的,像是怕吓到她一般。

他先是让怡伶习惯他的唇,才又加重力量吮住她的上唇,再换下唇,才又将舌头轻舌忝她唇的轮廓。

怡伶忍不住的轻颤。兆邦的胡子轻扎著她的脸与唇,再加上他唇的温度,每每都引起她一阵酥麻的感觉,那种难以形容的感受。

她只知道自己的体温上升,浑身燥热,不知该教兆邦停止,还是继续下去。

兆邦感到怡伶的轻颤,收回了舌与唇。只见她张开眼,眼睛中那股迷乱的神情,让兆邦忍不住再一次品尝她的唇。

这一次怡伶已经有所准备,当他的舌轻启她的唇时,她试探的伸出舌与他的舌交缠。

兆邦在自己失去控制前结束这个吻,换来的是怡伶轻声的抗议与申吟声。

“现在平衡一点了吗?”

“你是为了平衡才吻我?”怡伶怯怯的问著,眼睛在兆邦脸上搜寻著,想找出真相。

“傻瓜!是因为我想吻你。”

“真的?!”

“我骗过你吗?”

怡伶终於放心的将头靠在兆邦的身上。

“可以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哪些事?”兆邦宠爱的搂著怡伶问。

她叹口气,还是把最近这三天所发生的事,一一详述。每说完一句,肩上的负担就少了些,等到话说完了,似乎所有的负担全移到兆邦身上。

“李权?”

“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早上会到!”

“这么一来,我们就等明天见到他后再说啦!至於现在,我饿了!”

怡伶这才想到,这三天周邦附身於兆邦身上,只怕习惯不吃东西的他,大概也常忘了吃东西。

三天!那岂不……

“三天都没吃东西?”怡伶惊愕的问。

“有啦!不过很少,除非闵翔送东西来。否则,周邦和巧儿又无法踏出西厢房一步!”

“我马上去准备!”

恰伶知道一定是周建佑吩咐闵翔送去的,而她和学斌都没想到。否则,只怕三天下来,兆邦和姊姊……怡伶在心中默默的跟周建佑道谢。

在进厨房准备前,怡伶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你怎么都没想起伯父、伯母呢?”

“才三天的时间,我还没忘。每年的这时候,他们一定会去高雄。否则,我怎么可能在客厅……”

怡伶不等兆邦说完,早已躲进厨房,只听到身后传来兆邦的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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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风尘仆仆的从美国赶回台湾,才一踏抵国门,就看到报纸影剧版上的大标题,上面写著:

拌坛新秀恋情正式曝光

最后恋人为其唱片制作人

为名?为利?逢是爱?

他迅速看著其中的内容,报上写著怡伶和兆邦在清晨从某古厝亲热的走了出来,是否表示了……

其中还有许多暧昧不明的文字内容。有些名不见经传的小报,更是绘声绘影的写著,其古厝某一部分向来不对外公开,甚至传闻闹鬼,而这是否是烟幕?是否表示两人多年来,都在此幽会,也因而兆邦才会为怡伶的唱片全力以赴?!

李权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恶意中伤。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有人如此杯葛怡伶。难道是……

一想到任性的妹妹,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又得由他帮她收拾烂摊子。

领了行李往大门走去,迎面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哆嗦,苦笑了一下,不知是身子冷还是心冷,想到要面对小兆、若涵,还有怡伶,他还真希望当初没有接到怡伶的电话,或者更甚的,根本不要承认有季霞这位公私不分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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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非娶你不可了!”兆邦看著报纸,皱著眉头。

“若是为了这个理由,我才不嫁!”怡伶生气的说。

门钤响时,兆邦看了怡伶一眼,自动前去应门。

怡伶还没看到来者何人,已经听到学斌向兆邦道贺的声音,只不过声音中多了分看好戏的意思。

学斌和若涵一进门,就见到满脸不悦的怡伶坐在那里,学斌自动变换话题说:“我一早打过电话给几家关系不错的报社记者,证实透露消息的是李季霞。”

“怡伶,她为什么这样做?”若涵坐至怡伶身旁,关心的问。

“还不是为了小兆!”

“学斌,你别在那说风凉话,好不好?”怡伶懊恼的说。

“这是事实啊!”学斌无辜的耸耸肩。“不过看到你们坐在一起,我想起昨天要问而没问的问题,嗯,你们是姊妹吗?”

“就是这个?”怡伶对於学斌的迟钝感到好笑。“没错,她是我的姊姊,钟若涵。”

“怡伶,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兆邦从学斌和若涵进来后,始终一语不发,现在也引起他的好奇。

“这……”怡伶看了姊姊一眼。

“我来回答吧!”若涵知道怡伶是怕她难堪。“在我十三岁那年,有一次我误人西厢房。那个地方从祖父买下后,一直是个禁地,连我当初是怎么走进西厢房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只听父亲说,我就在失踪二十四小时后,在西厢房的木床上找到了。人是找回来了,只可惜我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道。”

怡伶捉著姊姊的手,给她安慰与支持。

若涵回给妹妹一个微笑,叹口气继续说道:“父亲带我看了许多医生,都没有效果。后来,家里老一辈的人都说,我是撞邪了,请人来收惊招魂的。”

“那后来……”学斌忍不住的问。

“是怡伶,怡伶听了半信半疑,以她只有九岁的小小年纪,她带我回到西厢房,默祷著,希望把姊姊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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