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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百合之恋 第1页

作者:丝芳文

诉衷情

永夜抛人何处去?

绝来音。

香阁掩,眉叙;

月将沉,争忍不相寻?

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

始知相忆深。

这首《诉衷情》为五代顾复所写,当初最吸引我的,即为最后那两句。

每对倩侣都曾问,“你爱我吗?”“我在你心中,究竟什么地位?”或许,你就是其中的一分子,获得答案了吗?真实的程度又有多真?

有人喜欢用玫瑰花代传情意。我也喜欢玫瑰花的美与香味,却讨厌它的多刺。彷佛恋情就是需要经过一番磨练,才能有完美的结果。

若真要选择,我宁可选一束姬百合,它朴实耐看的外表,总能吸引我的目光,而它的花语,即真爱幸福,这才是我希望能拥有的。

《姬百之恋》这本书中若涵与学斌、怡伶与兆邦,四个人各有不同的个性,连巧儿与周邦也是。唯独相同的是,他们对爱的执著。

愿可爱的读者们,都能拥有真爱与幸福。

楔子

传说在明朝时,朱元璋身旁的第一军师——刘伯温,在明朝创立时,趁著平定天下之便,因缘际会曾获得三件宝物,并转赠有缘人。

这三件宝物,其一是一只翠玉玉佩,绿得晶莹,绿得彷佛拥有春天般,是块温玉。

其二是紫色佛珠,传闻戴著紫色佛珠者,具有慈悲广大灵感的法力,可以起死回生。不过只能有三次使用机会。

其三是何种宝物,至今还不知道。不过在传闻中,这三种宝物各具有不同的法力。

若能三种宝物齐聚,不但能起死回生,更能长生不老,是最佳修行的法器。

谁是这三位有缘人,没人知道。

有人说,全部被纳入国家宝库;也有人说,全被皇亲国戚所占有。

是否真有这种宝物引传说归传说,至今还没人见过,更别说能印证是否真具有法力。

第一章

多情却似总无情,

惟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

替人垂泪到天明。

唐·杜枚·赠别

斑雄。

这里原是一处高山围绕、有著绿树与清溪、风景秀丽未经人工开发的纯朴乡下地方。

老人家传说,在这裹有一处“龙穴”,若能将祖先葬于此穴,则可福荫后代子孙。

只不过传说归传说,历经几代后,再也没人相信。原因是,若真有“龙穴”,哪轮得到他们寻常老百姓?早被富贵人家觅得,福荫子孙了。

虽说如此,纯朴的农家子弟,秉承先人遗训,他们是靠老天爷与大地生存的;既然老天难测,那就善待每一寸土地,有土地就有希望。

平常寂静的农村生活,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这里聚集了许多人,摆著香案与牲礼,带头的人膜拜完后,看著手腕上手表所指的时间,正是请人推算的良辰吉时到了。

他要手下的人,将鞭炮准备好,并唤著:“工头!挖土机准备好了没?别误了时间!”

“没问题!”那位嘴嚼槟榔,皮肤黝黑粗壮的中年男子,大概就是工头,见他拍著胸脯保证著。

“邬仔!时辰到了,怪手准备好!”工头对著站在离他约两公尺的另一名工人喊著。

邬仔看著前方的高山,记得自己刚要到这里时,还经过一条未被污染的清澈河流。

再看看这高度都快及到人腰部的丛生野草,怪手前方约五、六公尺的地方,正有三棵有百年的老树。这一切的一切,不和昨晚那名少年所说的一样吗?邬仔面有难色的不知该怎么办?

“邬仔!快一点啊!还发什么愣?”工头看著从台北来的上司脸色不悦,只好催促著好友。

邬仔再三斟酌,当下脸色坚定的跟工头说:“工头,我看我们一星期后再破土好不好?今天不行,不好啦!”邬仔诚恳的说著。

“邬仔,你在说什么?今天的日子,是老板请人家算好,最好的破土吉时。”工头不悦的说著。

“头仔!我昨天晚上梦到……”

“时辰都快要过去了,还在蘑菇什么?”

邬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台北来监工的上司所阻吓打断。

堡头一听上司在责难,也不想再听邬仔的解释,反而怪罪邬仔说:“邬仔,我是看在我们的交情不错,而且你又是有家累的人,才想给你赚这个红包,没想到你……哼!”工头生气的说:“你不开,这个红包我自己赚!”

堡头瞪了邬仔一眼,迳自上挖土机。

敝手一举起,再接触到地面时,只见泥土里喷出大量的血浆,工地上的其他工人正觉得奇怪时,挖土机上的工头,尖叫一声,只见他双眼暴睁。

这时又听到有人喊著:“那里……那里有两条巨蛇!”

众人好奇的往有蛇的方向看去,而暂时忘了工头的动静。

可惜草长得实在太高了,一下子就遮掩住蛇的踪迹。众人大失所望的收回视线。有人想到叫著:“工头,工头怎么了?”

“啊!不好了,工头昏死过去了!”

当这个事实一传出,现场马上乱成一团。只有邬仔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见他双手合而为掌,口中念念有词,完毕后还朝天礼拜。

也不知是谁叫来救护车,两、三人合力将工头从挖土机上给抬了下来,医护人员做了简单检查,发现竟已回天乏术,但仍送往医院给医生检查死因,好开立死亡证明。

看著救护车驶离工地,大家正唏嘘不巳时,有个工人想到向来诚恳听话的邬仔,今日却一反常态,便往邬仔那里望去。

“邬仔,平常时你最听头仔的话,头仔也是最照顾你的,今天怎么反常了?”那人才说完,自己马上有所顿悟。“难道你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其余的工人,立刻好奇的将邬仔围住。

“邬仔,你刚刚一直叫头仔延一星期,这是怎么回事,你也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对啊!对啊!”

那人话一说完,其余的工人马上附和的点头称是。

邬仔无奈的摇头说:“昨天晚上,我梦见一位少年来找我,说是今天动工的地方是他和另外两位仆人修行的地方,要我延一星期,那他们的修行正好告一段落,就没关系。我还记得我半信半疑的问明那地方的环境,今天我一看到这里,正是他告诉我的样子,真是……”邬仔自责的摇头。

“难怪你今天这么反常!”一名绰号叫马仔的人说。

这一段对话,从台北来的监工从头至尾,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十分明了,他想:工程还是要继续下去,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你不要再危言耸听了,工头一定有别的病因,才会如此。”

纯朴的乡下人原本就看不惯他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他的话,谁也没理会。

马仔又想起,刚刚有人看到两条巨蛇的踪迹,莫非那巨蛇即是……“不好了,大家快走,散了啦!”马仔慌慌张张的催促同事。

“又怎么啦?”其中一个人不耐烦的问。刚刚才死了一位同事,心里正难过,听到马仔慌慌张张的催促,心中不由得有些厌恶。

“你们……”马仔看到同事的反应,真是迟钝的可以。“唉!你们忘了,刚刚不是有人看到巨蛇?若那巨蛇即是昨天跟邬仔托梦的,刚刚工头已经……万一要是迁怒到我们身上……哼!你们不走,我可是还要命呢!”马仔马上往自己的机车走去。

大家一听,也觉得马仔言之有理,大家赶紧坐上自己的交通工具,逃命去了。

邬仔看到同事害怕得一哄而散,连台北的那位监工也开车迅速逃离,偌大的工地只剩邬仔一人,还有挖土机与香案、牲礼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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