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吗?这里是十七楼耶!你就这样跨过来,万一掉下去怎么办?”她怒斥,心怦怦乱跳,害怕、担心,想像他要是失足了……她的双眸布满惊惧。
舒大猷开心地咧嘴而笑,
“你还笑!还笑得出来!”冷书亚气不过而槌打他。
他抓住她掹地一拉,让她跌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
“我笑是因为我高兴,我高兴是因为你终于肯理我了。早知道这一跨就能让你因担心而理睬我,我早该这么做了,也不用苦苦捱了快一个月的相思。”他倾诉。
“不准!我不准你再这么做!你再做一次这么危险的举动,我一辈子不理你。”冷书亚警告。
“是。”舒大猷立刻保证。
冷书亚受惊吓的心跳这才缓缓恢复正常,她回抱住他的腰,满足地闭上眼……
这胸膛才是她的归属地,她终于回到思念已久的怀抱。
两人静静地感受彼此的慰藉。
“书亚,书亚……”舒大猷不断地唤着她,语气难掩激动。
瞧着他欣喜若狂的表情,她更觉自己这段时间表现得有多糟糕,心中更为愧疚。
“我很任性,对不起……”她低声认错。
舒大猷摇头,不想再提起先前的不愉快了,他抬起她的下颊。
“我好爱你。”他深情的目光令冷书亚的心颤动不已。
“我也是,我也爱你……”她终于对他告白,随即主动地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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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与猫有约——
冷书亚关上吹风机,拿起刷子帮凯米尔猫梳毛。
风铃声响,她抬头,看见父亲。
“书亚,大猷去日本,几点的飞机回来啊?”冷爸在工作室门口停下。
冷书亚瞧一眼墙上的钟。“现在还在飞机上吧。”
冷爸想了想。“那我今天跟你一起回家。”
“爸,你又要问人家股票的事了?”冷书亚语带警告。
“我哪有?”冷爸否认。“我看你们俩和好后,感情更好了,是想问他什么时候要上门娶你。”
冷书亚脸一红。“还早啦!”
还早?冷爸眉头一皱。那可不妙,他这个女儿老是阻止他向大猷请教股市的讯息,烦得很,得让他们赶快结婚,那他这个岳丈问女婿事情就名正言顺了!而且还有另一件事……
“书亚,那个张怀生昨天又来找我劝你回头了。”冷爸忧心女儿的好婚姻会因为张怀生而横生枝节。
“你别理他就好了。”冷书亚将凯米尔猫抱进笼里,再看看钟。“爸,你有空吗?”
“做什么?”
“我想要先回家,你帮我看店,晚一点客人来领这只凯米尔猫回家后,就可以打佯了。”
“好哇,你要先回家等大猷吗?”冷爸巴不得舒大猷赶快将女儿娶回去,因此帮忙制造机会。
“爸,你的表情好诡异。”冷书亚月兑下工作服,指指父亲的脸。
“哪有!”冷爸忍不住想咧嘴笑,随口谒道:“我是想到,你们两个居然是邻居,好巧,太巧了!”
纵使觉得父亲行为古怪,冷书亚也无心再探究。
“爸,那我先走了。”她看看表,大猷搭的飞机应该已经降落了,她的一颗心早飞向他。
“去吧。”冷爸挥挥手。
案女两人都没注意到,冷书亚一出店门,一位男子随即尾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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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书亚先绕到超市,买了瓶红酒回家。
她已订了沙拉、烤鸡,还有义大利面,半个钟头后就会送达。
换上亚麻丫领洋装后,她在矮桌铺上象牙白的浮水印花桌巾,摆上烛台及高脚杯,关上主灯,只留下壁灯。
昏黄的灯光,营造出柔美浪漫的气氛。
冷书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走到流理台削水果。
对讲机响起,她看看钟嘀咕道:“不说半个钟头,怎么这么早送来?”
她拿起对讲机。
“冷小姐,有访客。”警卫告知。
“知道了,请他上来。”
她挂上对讲机,打开大门,回身取钱包,见流理台的水龙头忘了关,又跑过去关上水,顺便将水果捞起放入盘内。
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她擦擦水渍,转身走向大门,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千元钞。
“总共多少钱?”她抬头,脚步一顿。“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你怎么上来的?”
张怀生打量眼前的布置,满意一笑。“是你刚刚邀请我上来的。”他走到桌前,取出打火机,点上蜡烛。
“我以为是外送服务。”冷书亚僵着脸,手指向门外。“抱歉,让你误会了。”
“你闹够了没有?”张怀生板起脸。“算了,我已经接受你的道歉了!我们今晚好好地聚一聚,你这次的无理取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他拿起桌上的开瓶器。
“你该不会以为这些是为你准备的吧?”冷书亚惊讶得月兑口而出。
张怀生身体一僵,血气冲上脑门。“我是你的男人,难道你不是为我准备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接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冷书亚不耐地回嘴。
“我没说散,我们就没有散。”张怀生情绪紧绷。
“我快要结婚了。”冷书亚懒得再跟他鲁,直接断了他的念头。
张怀生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你要跟谁结婚?”他的脑中终于接收到被甩的讯息,恼羞成怒地质问。
“你没必要知道。”冷书亚绕过他,想打开大门请他出去。
砰!
她整个身子被他压向大门,接着听见大门被上锁的声音。
“你干什么?”冷书亚脚住后踢,可是没踢中张怀生。
张怀生抱紧她,将她丢向床,跟着压向她,以为用吻就可以夺回她的爱。
冷书亚的力气不敌他,一直以为他文文弱弱的,想不到竟也有粗暴的一面,这才开始害怕。
“放开……”
她的唇让张怀生捣住,他的嘴在她的肩颈上攻击。
他要对她使强吗?他竟用这种手法来羞辱她!
冷书亚拚命挣扎,但敌不过他的箝制,她需要帮忙,不管是谁,拜托!救救她!
舒大猷走进电梯后看看表,书亚还没下班。
他拨她的手机,想待会儿去接她下班,但她没接手机,心想算了,待会儿直接过去,给她一个惊喜吧。
走出电梯,他意外地发现冷书亚住处外面的铁门竟是打开的。
难道书亚在家?
他打开铁门,敲敲里头那扇大门。“书亚?书亚?”
“呜……”
舒大猷一怔,似乎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气闷声,是他听错了吗?
“书亚?书亚?”他转动门把,门是上锁的,于是更用力地拍打门。
他没再听见有任何的声响传出,舒大猷希望冷书亚不在屋里,纯粹只是忘了锁门,可他心中的不安感觉无法平息,他回到自己的住处,从阳台望,冷书亚的窗帘拉上,看不出有没有在家。
他回到屋里,静静贴着阻隔两人之间的夹板墙聆听。
五分钟后,他松下绷紧的神经,正想嘲笑自己的多心时,他听见一声像是呼巴掌的脆响,接着传来男子发狂的咒骂声。
舒大猷的理智瞬间当机,他无法思考,以至于接下来的行为完全出自于本能。
他—拳击上夹板墙。
张怀生跪坐在冷书亚身上,一手扯住她的头发,正欲用武力再好好教导她听话时,闻声抬起头。
舒大猷再击上—拳,将夹板墙击破了—个洞,接着—拳、再—拳……夹板墙快速地瓦解,张怀生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