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她,既震撼于这种结论,又着迷于她睡眼惺忪的可爱模样,只想再将她抱回怀里,搂着她好好地再爱一回。
敖幼菱见他果身伫立于床前,他阳刚健美的体魄对着她,脸色迅速地泛红,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覆盖的床单滑落腰际,自己也是半果的对着他。
她轻叫一声,拉起床单紧紧包裹住自己。
“你走开啦!”她娇声命令。
“走去哪里?”那软呢的语调,教他忍不住逗她。
对喔,这是他的房间,该走的应该是她才对。“那我的衣服呢?我要上班了。”
“还没送来……”他话还没说完,套房的门铃响起。“我去拿。”高维里心甘情愿担任跑腿。
“等一下,等一下……”敖幼菱连声喊道。
他回头。
“等一下,等一下……”她又喊。
又怎么了?他再回头。
“还是我去好了……”她慌乱地想找浴袍。“哪有让客人自己应门的道理,如果我不去应门,他们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你别动,就乖乖地躺着,我会处理。”他不给她机会,随即走出卧房。
敖幼菱连忙下床,躲在门后偷听。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居然跟客人……也是老板上床,闲话要是传出去,她保证吃不完兜着走。
唉,这男人真是她人生旅程上的障碍物,专门来阻碍她的。
偏偏她就这么容易受他诱惑。不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是喜欢他的,否则她怎可能轻易臣服?呃……但两人之间的进展还是太快了!
听见他打开房门的声音,她偷偷探一眼,又连忙缩回头嘀咕:“完了,怎么是李经理亲自送来?”
斑维里打开房门看清来者。
“是你。”高维里没打算让李思贤进房,握着门把等他说明来意。
李思贤见老板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只围着浴巾就来应门,难掩意外。
他是来负荆请罪的,本想先向敖幼菱打听一下老板的心情,现在没戏唱了,只好硬着头皮上阵。”高先生,怎么是您亲自来开门,幼菱呢?”
“洗澡。”
“原来如此。”李思贤干笑两声,指指手上折叠装袋的衣服。“这是她前几天送干洗部洗的制服,我拿来了。”
斑维里没让开,直接伸手。“给我。”
“高先生,不用麻烦您了,我直接拿给她就行了。”
“给我。”
“是。”他不容置疑的语气使李思贤立刻递上衣物。
“谢谢。”高维里准备关上房门。
“高先生,关于泳池的事……”
“这次就算了,没有下一次。”
门在李思贤面前关上。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地逃过一劫,看来幼菱刚刚一定帮他说了不少好话,她真是他的福星,每次总帮他化险为夷。
不过……从她落水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钟头,她洗澡也洗得太久了。
敖幼菱等高维里一关上房门,便裹着床单跳啊跳地出房门。
“怎么样?李经理有没有怀疑?”她接过衣物。
“他不敢。”高维里瞧着曲线毕露的她,心猿意马。
“那我去冲个澡。”她跳进淋浴间。
而他想再跟她。
不行,他得克制一点。他在床尾坐下,警告自己——欢爱是一回事,但赔上自己的感情又是另一回事。
他与伊苋虽已解除婚约,但她的父亲却一直想再挽回这段联姻,不惜以饭店的经营股份做为利诱。
当年他丧父刚接下维京企业时,伊苋的父亲曾教导他许多经营的手法,让他能快速在商场上崭露头角,他不愿与这位亦师亦友的伙伴翻脸,因此才留在亚洲,希望让彼此有个缓冲的时间。
他自己评估过,伊苋的父亲也需要他的支持,毕竟他持有维京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所以她父亲现在是仗着与他亲密的合作关系,加上他若与伊苋结婚,便更能掌控整个维京。
可现在有另一个女人介入,那意味着联姻的事真正告吹了,伊苋的父亲不可能会善罢干休的;而他,也不会为了敖幼菱,将他多年的努力推向岌岌可危的地步。
他虽已做好打算,但一瞧见敖幼菱走出浴室那娇羞的模样,高维里的眼神蓦地暗下了……
她真的很美!
美得令他着迷,令他常搞丢理智。即便他看遍世界各地的美女,他仍觉得谁都比不上她!
敖幼菱别扭地拉整制服的窄裙,又低头拉直衬衫,再确定已扣好外套,想起刚刚在洗澡时发现手上挂着的红宝石手链,问道:“对了,先生,这是你的吗?”
“你又喊我先生了?”高维里挑眉取笑。
“上班时间到了嘛。”敖幼菱想取下手链。
“别拿下来。”高维里制止她。
“为什么?这很贵耶。”她下意识地又抚抚裙子。
他有些意外她识得手链的价值。“我想送你。”她值得最好的!
“那谢谢喽。”她耸肩,一点也不在意那贵重的礼物。
她没有特别表现出欣喜,让他有些意外。她不喜欢珠宝吗?那她想要什么?他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先生,那我上班了,您早餐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呢?”敖幼菱又拉拉窄裙。
他只想吃她。
“怎么了?”高维里发现她又将窄裙往下拉,觉得奇怪。
“没有。”她脸一红。
“衣服有问题吗?过来我帮你看看。”
“不用啦,没什么问题。”她又将窄裙往下拉。“真的。”
一定有问题!“是你要过来还是我过去?”他放话。
“你很霸道耶。”她不满地嘟囔,顺从地走向他。
他模模她的裙子,料子不错,应该不会穿了不舒服,那她干么一直拉裙子?
他贪恋地隔着衣料,来回地抚模她匀称的腿形。
这双腿刚刚曾紧勾着他,那销魂的滋味他现在遗难以忘怀,他想要再……
“你豆腐吃完了没?”敖幼菱似笑非笑地调侃,欲挣月兑他的抚触。
斑维里被当成登徒子,虽狼狈但手仍不愿意收回,忽然发现了她拚命拉窄裙的原因。
他抬头与她对望。
她读出他眼中的想法,整张脸“轰”地胀红。
斑维里先前警告自己别与她太过亲近的想法全抛到九霄云外,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的膝上探入,果然……
“你……”
“内衣裤全湿了,刚刚的衣物包里没顺便附上免洗的……”她小声地解释。
做得好!他对李思贤的不满瞬间清空。
这意外得到的礼物,教他浑然忘了之前那些前思后想的顾虑,他两手开始向上,顺着腿形磨蹭,脑中全是与她欢爱时的激情画面。
“做什么啦……”敖幼菱推他,想逃开。
他固执地不肯放手,将头埋入她的胸前,感觉到衬衫下也空无一物,几欲疯狂。
“幼菱……”他咬开她的衬衫钮扣,含住她的蓓蕾。“你让我不能自已。”
快感使敖幼菱绝望地申吟,抗拒不了感官的刺激又再一次的屈服。
她腿一软,往前一屈。
斑维里乘势将她的窄裙往上推,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就在她本能地搂住他的颈项之际进入她。
她尖叫。
他低吼。
激情在房间内进发,比上一次更美好。
敖幼菱觉得自己会因纵欲而死。
斑维里则觉得她让自己上了天。
所有的利害得失、世俗教条,两人全抛在脑后,唯一存在的,只有映在彼此眼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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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敖幼菱进总统套房。
“先生,您还在睡吗?”她在卧房门口探头。
“唔……”高维里哑声低应,睡意浓浓地翻了个身。“过来。”
“不行啦,先生。”敖幼菱软声拒绝,知道他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