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老夫人乐得哈哈大笑。“好,这匹野马终于也教人驯服了。”
必展鹰在娘亲面前,已经很久没这么吃瘪了,偏偏吴涯还来戳他的羞处——
“野马?在哪里?难驯服吗?展鹰可是驯马高手呢,要不要让他来?”
众人全抿嘴而笑。
“娘,咱们回房了。”关展鹰拉起吴涯的手,二话不说地扯着吴涯便走。
“展鹰,你要去驯马吗?”吴涯随着他走,好奇地问。
“闭嘴。”
“你又凶我。”
“我没有。”
“有,你有,你说只要我对你的语气不舒坦,就要告诉你,我现在就不舒坦。”
“好,是我不对,咱们回房再说。”关展鹰软下语气,改搂吴涯纤腰安抚。
小俩口身影逐渐远去,目睹关展鹰改变的霜园主仆,全惊讶地睁大眼,面面相觑,接着大笑。
两人回到暖坞阁。
必展鹰打量屋里的陈设,到处放满了小玩意儿,可以看出主人的性子真是贪玩过了头。
“有什么宝贝要先收拾的吗?我帮你拿过去,其余的叫丫头们整理就行了。”他嘱咐。
“收拾?去哪里?”吴涯反问。又要出门吗?
必展鹰无奈地叹口气,以前总会为她不解风情而心生不耐,可现在不同了,他反而利用机会藉此亲近。
他缓缓地欺近她。
“你做什么啦?”吴涯因他的眼神透着古怪,红着脸倒退,身子都贴到壁上了。
必展鹰两掌圈围在她两侧,听她软女敕女敕的嗓音,一副未语先羞的模样,难以克制地窜起。
他俯身先偷得一个吻,柔声解释:“当初从这里迎娶你到我屋里,本想待你搬进我屋里后,我们再做真夫妻,如果你觉得住这儿习惯,我搬过来也无不可。”
吴涯一听,俏脸更是红如胭脂。
必展鹰瞧她这模样,忍了半个月的,此刻再也无法克制,俯身亲热,熟练地解下她的腰带,跟着封吻她。
吴涯柔顺地迎上他的唇,甜美、热情地配合。
必展鹰对她的回应开心极了,心想这半个月的忍耐终于有了代价。她对他的需要,更加速了他迫切的。
将她抱上床,衣物沿途散落,长久以来的渴望再也无法阻挡,终于在今日可以一偿宿愿,得到纡解。他的心兴奋地颤抖,心想如果这时谁敢来坏事,他铁定毙了他!
“展鹰,我好热……”吴涯眼神迷蒙,有些无措。
“我帮你解热。”他卸下她的肚兜,褪去她的亵裤。
“不准看。”她红着脸躲进他的怀中。
“涯儿,你真美。”关展鹰痴迷地瞧着。
绕在他颈项的藕臂,他以吻攀爬而上,印上属于他的烙印,及至肩、颈、胸……
下月复那股热气又冒出来了,吴涯不自觉地轻吟。
必展鹰不断地在她耳边诉说着爱意,吴涯沉沦在的漩涡中,任由他的侵略,节节高升的风暴只有他可以让她平息。
一记刺穿的疼痛将所有的打散了,她尖叫、挣扎。
必展鹰制住她,以唇抑止她呜咽的叫声。
“嘘……对不住,我保证,只有这次会痛,以后绝不会了。”
“在山洞时不是这样子的。”吴涯可怜兮兮地控诉。
必展鹰苦笑。“那是因为只做了一半。”
“你快放开我,我不要了。”
“涯儿,我不能,但我保证待会儿就不痛了,你信我一次。”他咬牙解释。
“可我肚儿好胀,不舒服。”
“这样呢?”关展鹰缓缓地退出再跟进。
“我不……”吴涯正想反对,却申吟出声。“好怪……”
靶觉到她的适应,关展鹰开始采取主动,床上交缠的人影,配合轻柔不断的娇啼,两人终于在今日真正圆房。
几日后——
必展鹰走进暖坞阁,神情显得很沮丧。
“怎么啦?”吴涯丢下整理一半的衣物,迎向他。
“为何我几次要丫头们将你的东西搬进书云斋,你老是阻止?那我让她们把我的东西搬进暖坞阁,你又不愿?”
吴涯瞧着他愤懑的面容,以往总会不知所措,现在却好玩地噗哧一笑,心里有股被疼爱的幸福感。
“哎呀,东西搬来搬去,挺麻烦的嘛。”她俏脸微红。
必展鹰模模她的女敕颊,“这理由不通,又不需你动手,而我可不嫌烦,何况要我每夜偷偷模模地进暖坞阁,才能抱得妻子同眠,像个采花贼似的,这像话吗?”
吴涯格格轻笑,投入他的怀里。
“别搬啦,你一搬,大伙儿就全知道啦。”
“知道什么?你怎么脸红成这样?怕是受寒了,我让丫头找大夫过来。”
“唉呀,别,我没怎样啦,你别叫大夫。”吴涯急忙扯住他的动作。
必展鹰怀疑地望着她好一会儿,突然了然地柔下神情,好笑地抚触她的脸。
“为什么脸红?”
“不告诉你。”吴涯躲开他。
必展鹰怎会让她得逞,他更加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哄:“好涯儿,你快告诉我,为何脸红?”
“不要。”
“我知道啦,是不是你想到什么新花样,晚上咱们一起试?”
她娇羞的模样,使他勃发,在她耳旁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你你你……羞不羞?那些花样全是你想出来的,我才没有。”吴涯简直无地自容,急急澄清立场。
“也对,这些花样可不是人人都会,也只有我才这么懂得生活情趣,你是嫁得好夫婿啦。”关展鹰得意地自吹自擂。
“羞羞羞,吹牛皮。”吴涯刮脸取笑。
必展鹰见她可爱的娇俏模样,心痒难耐,打横一抱,将她带上床。
“好宝贝,快说你为何脸红?不然,这张床上,是咱们俩洞房花烛夜的地方,教人一躺上去,便忍不住想欺负你,你想讨饶也没用,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哦。”
他充满颜色的威胁,完全不像关府的二少爷,犹如霸王硬上弓的无赖模样。
“你这人……”吴涯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我这人怎么样?”关展鹰皮皮地问,手已开始不规矩起来。
“好啦,你别闹,我说便是。”吴涯抓住他的手,将它们安置在她的腰上,改为搂抱。
“你快说。”关展鹰俯首,改用嘴攻击,还不忘喃喃催促。
“我是想到嫁入关家多年,直至现在才真正与你同房,关府上下都还不知道,咱们俩若忽然住在一起了,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咱们圆房啦。”
“那有何关系?咱们早该做真夫妻了。”关展鹰说得理所当然。
“可人家不习惯嘛。”吴涯别扭着。
“你害羞?”关展鹰替她说出真心话,见她颔首,轻叹口气。“过去是我不对,害你多受了许多委屈,要不是我这臭脾气拗着,我早该看清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吴涯摇头。“我知你喜欢女子温婉贤淑,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适当人选,娘和大哥却强迫你接受我,这原是怪你不得。”
必展鹰见她将罪因往自己身上揽,不愿再为谁对谁错而争辩,反正未来的日子长长久久,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向她证明,只有她才是他的最爱。
“好吧,只好等你习惯后再说吧,这段时间,为夫的我只好继续夜里偷香啦。”他妥协地叹口气,已学会体谅。
吴涯感激地亲亲他。“相公,我最喜欢你啦,咱们俩这辈子永远在一起,好不?”
必展鹰深深地瞧着娇俏的容颜。“只怕你想赶我走,也不成啦。”
甜蜜的日子,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