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关展鹏忽然倒抽了口气,接着吴情跟着一僵,因为她感觉硬物正抵着她的柔软。
“情儿,别动,求求你……”他制住她的逃避。“让我冷静一下。”
“你怎么了?”注意到他粗喘的呼吸,她安静地伏贴在他怀里。
他怎么了?她居然还问他怎么了?“情儿,我想亲亲你。”
“喔。”他对她这么好,如果亲亲她,他会好过一点,那就让他亲吧。
必展鹏立即热情如火地攫获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少了含蓄、少了温柔,他霸道地在她口中辗转吸吮,他的舌勾引着她的,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地探往他的口,而他与她交缠、嬉戏,缓缓地带出她的。
吴情渐渐地迷失自己,只感受到他在她身上造成的魔力,当他的唇来到她的锁骨,她月复中一热,当他含住她的蓓蕾,她难忍地申吟。
必展鹏俐落一抱,两人同时出了澡盆,轻轻地将她放上床,在她还未有时间思考前,缠上了她,继续刚刚未完的探索。
这是他冀望已久的宝贝,他觉得自己等她等了几乎一辈子,注意到她的迷醉,抚模着她的柔软,湿濡的感觉告诉他,她早已准备好。
“情儿……”他分开她,真的无法再等待。“第一次有点痛,你忍着点。”
痛?什么痛?接着她尖叫一声,知道为什么痛了,她打他。“放开我、放开我,我说关展鹏,你放开我!”她凶巴巴地命令。
他抓住她的双手制住她的攻击,苦笑着抖音。“我没办法,情儿,相信我一次,一次就好,待会儿就不痛了。”
所有的不满在发现他满脸的汗水、及痛苦的忍耐模样而沉息。“你也痛?”
为了让她能适应他,他被迫停止不动,那紧窒的温暖紧紧地包围着他,无法宣泄的几乎使他抓狂。“不是痛……而是疯狂!”他汗如雨下的苦笑,想不顾一切地满足自己,又怜惜她的生涩,努力地想引导她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很难过么?”她展现难得的同情心。
“相信我,你无法想像。”
吴情动了动身躯。“那你下来,咱们停止,好不?”
“不!”关展鹏大声制止。“情儿,好情儿,别现在抽身,不然我真的会死。”
“好、好,你别嚷嚷……”她赶忙安抚。“我不动,不动,你说,现在怎么办?”
他埋在她的颈边低喘了一会儿,可怜兮兮地开口:“情儿,你还痛不痛?”
她静默了一会儿,才说:“还好。”
“我想动,你要不舒服就告诉我。”
“喔。”她傻愣愣地应着,敏锐地感受到他抽离她,正想松口气,但毫无预警地,他又侵略而入,那火辣辣的接触,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娇喊吟哦。
“情儿,痛吗?”
她摇头,无法开口。
这仿佛是最佳的鼓励,关展鹏不再犹豫,他开始释放热情,由缓而急,由慢而快,俯望着她艳丽的容颜,那因他的给予而流泻、没有做作的神情,教他心魂俱醉。
吴情的脑中不断地变换一幅幅璀璨的景象,她无法思考,不再冷静,唯一的感觉只有关展鹏在她身上所施予的魔力。他是怎么办到的?她不明白,只能承受着那不断升高的热度,月复中灼人的火焰,她的神智晕眩了……这一刻她屈服于他,这一刻,她愿意陪他上天下地。
蓦地,攀上高峰,吴情忘情尖叫,关展鹏封住了她的唇,也宣泄了自己,这是第一次,他发现云雨之情是如此神圣不可侵犯。
“情儿?”
“情儿?”关展鹏亲亲她。
“嗯?”她气若游丝地轻吟。
“你还好吧?”
似乎过了许久,她才虚软地回答:“好像死了一回。”
这回答让关展鹏开心地笑了,他爱恋地将她搂入怀里,而她累得随便他。“好好地睡一觉吧,小东西,真累坏你了。”
“唔……喔……啊……”
必展鹏的胸口发出怪异的申吟声将他惊醒,原来是趴睡在他身上的吴情发出的。“情儿,你怎么啦?”
吴情皱了皱眉,并没有醒来,关展鹏瞧瞧已光亮的窗外,轻缓地将她扶正睡好,下了床放下帷幔,神采奕奕地套上衣裤。
不一会儿,水声、杯盘不小心的碰撞声响起,食物的香味弥漫整间屋子,之后脚步声走了,屋里又回归沉寂。
“情儿?”关展鹏亲亲她红女敕女敕的脸颊低唤。
“唔……”吴情不舒服地翻个身,还不想醒来。
“情儿,我抱你去泡个热水澡。”
暖和的热水使她渐渐地转醒,她满足地叹口气。
必展鹏轻笑,坐在浴桶边,好玩地用水泼着她的肌肤。
吴情煽动着眼睫,然后对上他灿笑的脸,终于完全清醒了。“怎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累?”
“小的等着服侍少女乃女乃,哪敢喊累?”
一听这话,她调皮地说:“好个忠仆,还不快去取我的衣衫。”
必展鹏邪邪地一笑。“小的抱少女乃女乃上床服侍,不用衣衫了。”然后在吴情的惊呼中两人又回到床上。
“大胆!”吴情奋力地坐起身,假意地板起脸。“敢不听我的话,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可惜关展鹏并没有继续陪她玩下去,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当她是一道难得佳肴,一副想饿虎扑羊的模样。
她奇怪地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瞧,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惊叫一声又躲回被中。
“可惜,可惜。”关展鹏啧啧大叹出声。
“你快把衣服拿给我。”
那红着脸的害羞模样,跟她平日的冷情一比,简直判若两人,关展鹏被她所展露出的万种风情结迷得失了神。“情儿,你好美。”
“好、好,美、美,可以把衣服给我了吧?”
“你肚子饿不饿?”他忽然文不对题地问。
“不饿,怎地?”
“你肚子若饿,我让人准备了些吃的,可以喂你。”
“不饿、不饿,衣服给我了吧?”
“你不饿,我却饿了。”他苦下脸。
“那你赶快去吃啊!”
“真的?”他士气大振。“你准?”
“怎么?你还真当我是你主子?好啦,好啦,准你吃,快吃吧!”
话刚说完,她立刻惊叫连连。
“哎,你咬我?唉呦……你别舌忝我!唔,你别吃我……”
他们在郑州待了三日,在吴情的催促下,又启程前往下一站。
有了夫妻之实后,两人的关系比以往更加亲密,关展鹏待吴情如妻,而吴情也不避讳与他亲匿,于是一站过一站,飞鸽传书相互传了又传,关家的商号全知道了大主子破天荒地携着一名女子同游各城镇,还宝贝得不得了,准是未来的大少女乃女乃,可又古怪得很,尚未嫁娶却同住一室,说是青楼女子偏又不像,真令人费疑猜。
这日他们进了河中府,正好遇上关家的货物遭劫,官府与盗贼似有挂勾,因此迟迟未有行动,关展鹏收到飞鸽传书后,顾虑关府别馆可能成为靶子,因此将吴情安置在客栈的上房,仔细地叮咛,千交代万吩咐的,才不舍地离开。
“当我是三岁小娃?”他一走,吴情就换了一身男装,到街上闲逛。
河中府的风情与她一路经过的城镇似乎又有些不同,这里的百姓五官深刻许多,女子不受拘束地在街上行走,个头大都比她壮硕,而且开朗,不似她家乡的女子般含蓄。
她找了间茶馆坐下,要了壶茶及几碟点心,瞧着窗外的人来人往,自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