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英看着他们出去。
也好,没人在一旁盯着,这样比较没有压力。
她打开面粉:“糟了,用中筋面粉还是低筋面粉?上次和苏菲女乃女乃边作边聊天没有注意到,可是电话在外面,如果去打电话会被他们嘲笑。”
她打开面粉,鼻子过敏打个喷嚏,“哈啾”
面粉弄得她整脸都是。
唉哟,很讨厌耶,看不清楚了啦!
阿格列不放心的进来看:“纱英你在干嘛?”
“你补妆了吗?”茱莉亚噗哧一笑。
“已经弄了快一小时。”阿格列瞪她,看她弄得整个桌子乱七八槽。
“我……我在找面粉呀!”纱英搔搔头,“谁叫它们长得好像。”
“你……你还在擦面粉?连面粉的种类都不晓得,还要做饼干。”阿格列简直败给她。
“我来吧!”茱莉亚卷起袖子。
“茱莉亚?”阿格列和纱英异口同声的吃惊。
“别忘了,刚开始是我教wind怎么作饼干的。”她淘气的笑着。
“对呀!听说你做的焦糖泡芙特好吃的,”阿格列忍不住抿抿嘴,“那时候我还没有来帮忙,你是老师的老师,我们有救了!”
纱英赶快脑筋急转弯,好在她做过主持人,这时候得快点想另一个办法。
“阿格列,我们来做果冻,我会做果冻哦!今天给客人来点新鲜的,”纱英走到冰箱打开来,“这里有凤梨、柠檬,我们做凤梨柠檬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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谤本没人理她!
茱莉亚想着食谱:“你喜欢吃泡芙呀?有泡芙面糊吗?”
“有,前几天打算做,没有做。”阿格列想起来放在哪里。
“把材料分好。”荣莉亚分配着。
“OK。”阿格列点点头。
“阿格列你要帮我哦!这样速度才快。”茱莉亚拿了些盘子来装。
“我也可以!”纱英小声的说。
“你还是坐着休息吧!”阿格列看也不看她。
茱莉亚动作迅速:“阿格列,将面糊装入挤花袋中,把挤花袋捏紧,挤掉面糊中的空气,再将袋口绕圈般绕在右手食指上在烤盘上每距离相等间隔,一口气挤出一团面糊。”
“好的。”阿格列动作也超俐落的。
“面糊全部挤好后,即可在表面喷洒水气。”茱莉亚从容不迫。
“然后呢?”阿格列抬起头问。
茉莉亚边洗着手,洗完后准备下个动作:“记得烤箱调一百八十到两百二十度烤温,烤约三十五到四十分钟,即可取出放凉备用。”
阿格列在弄烤箱:“准备好了。”
放入之后等了四十分钟。
茱莉亚继续说:“将冷却后的泡芙从顶部用挤花袋,填入布丁馅将细砂糖加水,用枸子不断搅拌,加热煮至浓稠状填好肉馅的泡芙底部平的那一面沾上焦糖,放至焦糖凝固即可。”
“完成了,看起来好可口哦!布丁软绵绵的铺在上面。”阿格列快流口水。
“你要不要先尝一个?”茱莉亚拿给他一个。
‘当然好。”阿格列放在嘴里,一副陶醉的模样。
“纱英,你要个要吃一个?”阿格列递给她一个“我不要!我不饿!”纱英猛摇头。
“咕噜……咕噜……”纱英的肚子发出怪声音。
“你不饿?要不然那是什么声音?”阿格列仰头大笑。
“你管我!”
真的好糗哦!
纱英晚上睡不着,躲在棉被里面偷哭。
茱莉亚回来了,而且夺回老板娘的位子,大家似乎都喜欢她。
当然,她美丽大方,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而她呢?只不过是大肚婆。
擎风会不会因此而变心?
不!不!不该说是变心,是回到她身旁,他本来的心就曾经属于茱莉亚的。
而且他们曾经经过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
她根本全然没参与!只有糜烂的日子和忙禄的娱乐新闻。
以前睡眠是奢侈、烦恼是多余,刚到台湾时整个脑袋里只想着怎么窜红,装着一张虚假的笑脸和节目主持人打关系、讨好制作人,鞠躬哈腰到直不起身,直到遇见柴姐,加入伟宗帮一切才好转,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却因为月复中的小孩而舍弃。
她不后悔,只是好不容易遇到“爱”,好像转眼又要消失!
不容易!
要得到真正的爱,似乎不容易!
是不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呢?
擎风你在哪里呀?
为什么这个岛无法打手机,人们是怎么联络的呀?有紧急的事情怎么办?
好想问擎风,再确定一次,他是否爱她?
让她有安全感好吗?
对了,虽然她不会做什么焦糖布丁泡芙,可是她会做别的呀!
傍大家一些其他的祝福也好。
对!
她起身,找行李箱翻箱倒柜,找到一些五颜六色的披巾,用剪刀拼命的裁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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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纱英黑着眼圈到店里。
“欢迎光临。”是阿格列的声音。
“早呀!”纱英两眼无神目光呆滞的走向吧台。
“纱英,你今天影眼画好黑!”阿格列猛看她。
有个时髦的女客人边喝着咖啡:“阿格列,你少上了,我刚从法国回来,那是今年最流行的‘烟熏妆’。”
“啊?”阿格列一脸雾水,“好怪的流行哦!”
“什么烟熏妆?人家哪有化妆的时间?”纱英碎碎念。
“孕妇也是爱漂亮的。”阿格列还以为是真的,他笑完转身要做主菜沙拉。
纱英抢过刀子要帮忙:“我来切生菜。”
“纱英你的手怎么了,都是伤痕?”阿格列瞪大眼睛捣着嘴,“你该不会昨天受到茱莉亚的刺激自残吧?我保证下次吃你做的果冻,你千万别想不开呀!”
“你说什么呀?这是我昨天……”纱英看着两手满目疮渍,忽然想到什么,从包包掏出东西,“对了,我有东西送你们哦!应该说送店里的客人。”
纱英掏出各式各样的香包,缝的技术稍微差一点可是颜色配的相当好,有三角形、还有日本风味。有的还缝上中国结。
“这个是什么?”阿格列好奇的拿来看。
“哦,这个叫做‘香包’呀!”纱英想起他们这个小岛的人可能没看过。
“好香。”阿格列闻着日本风格的香包。
纱英走去位置上发着香包:“每个人挑一个,今天本店大赠送。”
“谢谢。”大家受宠若惊。
“纱英这个要放哪里?脖子挂不进去。’啊榜列差点撑断绳子。
“才不是挂那里。”她连忙阻止,“那是吊饰系列,可吊大哥大上装饰或悬挂于皮包旁,内置香豆气味芬芳。”
“大哥大?”阿格列歪着头想,“就是很多外地的客人,对着一个机器自言自语,那个就叫‘大哥大’?”
“我被你打败。”纱英整夜没睡快头昏转向,又碰到这个对牛弹琴。
“香包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有人已经将它别在包包上。
纱英温柔低哑的声音想起:“日本人将愿望、祝福制作成福袋,中国人将祈求平安的期许,制作平安符以表示抓住平安,我最近去欧美各国,也看到这个,将干燥后的香花包成精致的香包,在婚宴时发送以表永恒的爱情。”
客人们开心的接受:“原来有这个典故,很罗曼蒂克又充满祝福。”
“难道你昨天熬夜在做香包?”阿格列眼神凝重的看她。
“谁说的!我才没熬夜!”她心虚的看别处,模模自己的肚子。
“反正谢谢你的礼物。”阿格列眼眶泛着泪光。
“我还留一个给茱莉亚,她怎么还没来?”纱英走向厨房,或许茱莉亚在那里忙,又在做什么好吃的泡芙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