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森纠结的浓眉都快要打成结了。
夏晓娴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串的数字,不由分说的塞进周文森的西装外套里。“每个月汇二十万元在我的户头里,作为我的生活费。本来露说的只有十万元,但是,我随便拍拍广告都上百万,十万块实在太少了,你说对不对?”
周文森配合地点点头。
“还有,金卡一张是很基本的,房子嘛!随便啦!反正我也舍不得阳和露。”
“你的权利就这样?”周文森悻悻然地道。
夏晓娴侧着头回想露之前跟她说的那一堆,好像没.有遗漏什么。
周文森大手一抄,便将她带进怀里,并趁她张嘴之际,缠住她粉红色的舌头,撷取她口里的芬芳。“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嫁给我。”.
她虚弱地呢喃:“不行,我不会洗衣烧饭、打理家务……”
“有佣人,不用你做。”
“我不想生小孩。”
“这个可以商量。”
“我要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保证给你自由,绝对尊重你,如果你仍想当模特儿,我也不会反对。”
嗯!好像满不错的。夏晓娴腿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呆愣了一会儿,才骇然地想到,怎么可能?当人家老婆哪有那么轻松,就算他现在满口的答应,但现实就是现实,要做人家老婆,现实生活中就会有一堆的琐事和问题。不行、不行!她仰起小脸,怯生生地说:
“什么我都能答应你,唯独结婚,不行。”
周文森百感交集,他想使劲地摇晃吼醒她,又舍不得对她太大声,生怕骇着她,对她实在又气又怜,又怨又爱的。
还是慢慢来吧!把她逼得太急,说不定会造成反效果。
他将她推坐在床上,倾身吻了吻她的耳垂。“那你现在是否应该尽一尽你所谓的义务了?”
“可是阳和露她们……”
“别管她们了,只管你和我。”在她面前,他难得展现霸道的一面。
他的吻继继续续落在她唇上,进而和她的舌纠缠,双手则快速地褪去她的衣服。呈现在他跟前的柔美身段,及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的白皙肌肤,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她的悸动。但他今天不能急着要她,她要让她学着渴望他,让她渐渐地学会面对感情!
他突地拉她站起身,“帮我月兑衣服。”
迟疑了一会儿,她很快的月兑去他上半身的衣物。
周文森紧眯着眼,不满意地看着她。“还有呢?”
她涨红了脸,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仿佛经过一世纪,她才笨手笨脚的褪去他的长裤。看着他身上仅剩的一件小内裤,她退缩的想抽回手。
察觉她想退缩,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在她耳边轻吐着气。“这是义务之一。”他压根儿不想提义务二字,但这是目前唯一能用的借口。
夏晓娴深吸口气,一口气月兑下他的小裤裤。看见他已然坚挺的中心,她整个人霎时呆住,没料到自己竞姿势暖昧地蹲在他脚前。
“吻我。”
“嗄!”他突来的话让她愕地回过神,慌乱地瞪大眼。“吻…”吻……哪里?”她忍不住了口口水,他该不会要她……哎呀,她才不要,羞死人了!
知道她会错意,他忍不住低吟一声。这小妮子真是生来折磨他的!不过她的慌张及那手足无措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你说呢?当然是那里……”他的脸上浮现一抹顽皮的笑,或许……逗逗她也满好玩的。
他嘴角的笑意让她误以为他在取笑她,她不服气地瞪他一眼。哼,谁怕谁呀!他可以吻她……那里,她当然也可以。
不过,想是容易,真要做好像……有点困难耶!她猛地深呼吸,没想到做这种事也得有足够的勇气。算了,做就做吧!她一副准备从容就义的神情,先是试探地伸出手……
“噢……该死……”当她的手一碰触到自己,周文森便忍不住发出低咒声。
夏晓娴狐疑地抬起头,“你不舒服吗?”
他伸手将她拉起身,“你在干什么?”
“是你自己叫我吻你的……还怪人家。”她不高兴的嘟着嘴。
“你这个小,我是要你吻我的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唇瓣,戏谑地道。
“你……我……”她的脸霎时涨得通红,天啊!这下真的丢脸丢大了。可是也不能怪她呀,是他自己语意不详。她抬起眼,突地看见他忍住笑的模样,恍然明白。“你才是大,你故意整我!”说着,便抬起手直捶打他的胸膛。
他顺势拉住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则用身子复在她身上。“好,是我不对,那就罚我爱你吧!”
这回她可没那么笨了,她抗议道:“不行,这样岂不是让你占尽便宜。”
“是吗?”他趁她不注意,一个挺身迅速滑入她体内。“你不喜欢我占你便宜?”说话同时,他亦开始动作。
“我……”她已然沉醉在他的爱恋中。
他狂烈的肢体语言让她沉入不可自拔的世界——
※※※※
“咦!老爸老妈不是说去欧洲玩一个多月吗?好像不止耶!”夏晓娴突然从她的倪匡小说里抬起头来。
飞舞着菜刀,掌厨的夏晓阳头也不抬的说:“他们打过电话回来,说欧洲风景太美,他们还要多留一个月。”
“哦!”夏晓娴喝着咖啡,正和卫斯理一起揭开神秘的真相。
正和螃蟹搏斗的夏晓阳,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挂钟,鬼哭神号地大叫:“五点了!”
被她大吼一声,夏晓娴差一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五点就五点,报时也不用那么大声吧!”她扶了扶眼镜,抚着胸口,“啐!被你吓得我都忘了看到哪一页了。”
抛下螃蟹,夏晓阳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气急败坏地站到她面前,“夏晓娴,你看你的德行,头发乱七八糟的像个鬼,运动服都起了毛球,沽了酱油渍还穿在身上,那件短裤破烂得比睡裤还不能见人,还有你那副七先生的眼镜怎么还挂在脸上。”
夏晓娴还翻着小说,寻找刚才看的那一页。“姚姊今天又没排工作嘛!”
愤怒地抢下她的书,夏晓阳生气地命令:“给我上楼梳洗,换件衣服再下来。”
见她慢吞吞的,夏晓阳用力地推她,“快一点,等一会儿Sam就要来了,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邋遢的情妇。”
唉!露和阳丢了她大部分的衣服,满衣橱只剩下一些洋装,那些丝啊纱的衣服哪有现在身上穿的舒服。可是她又不敢违逆她们,尤其是晓阳,她现在完全是站在周文森那一方,以前管她吃,现在管她穿,每天下午都逼迫她像是时装表演似的,生怕周文森不要她。
晓阳对他可好得没话说,怕他工作辛苦,又是煲汤又是天天换莱色,什么广东菜、法国餐、台湾料理的,好不丰盛。
周文森天天下班便往夏家跑,俨然以姊夫的身份自居。
昨天,她为了图清凉,穿了件露背装。晓阳眼尖地发现,最近没节食、三餐都吃的她,怎么没胖反而瘦了点。
当然咯,剧烈运动做太多了,当然会瘦。
由于晓阳强力禁止他们的亲密关系,又不准他们单独在房间超过十分钟,她就像是纠察队似的不时巡逻,无论他们在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亲热,一定都会被捉到。
直到一星期前,周文森终于受不了——
“Sam,多吃一点,这醉鸡不错。”管家婆热络地招呼她眼中的准姊夫。
“嗯,够了,谢谢!”周文森一整晚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