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的夏晓娴,缓慢的移动身躯,“我……我要喝一杯……咖啡……”
夏晓阳一把揪着她,“把事情说清楚,早二十多分钟前就把你的咖啡煮好了,喏,你的咖啡。”
“阳,你不要太激动。”夏晓露适时的介入。
受到重大打击的夏晓阳不禁软下态度,松了手。
“我……改天再说好了,我好累。”这是真的,夏晓娴此时此刻是真的又累又饿,实在受不住她们的拷问。四下张望,想找点什么充充饥,这才发现姚玉已不在,她何时走掉的,怎么都没发现?
“一场男欢女爱,都让你睡到中午了,还喊累!”夏晓露讽笑着。
“又不是一次,骨头都快散了,怎么不累!”夏晓娴嘟哝着。
“什么!?你说什么!?”激动派夏晓阳立刻欺身上前。
“没……没有。”打死不承认,这么私密的事哪能拿来斗嘴。
“你以为声音细如蚊蚋就想耍赖,我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夏晓露兴味盎然的不愿放过她。开玩笑!为了她被阳烦了一个晚上没睡,今天连班都没去上,怎么可以轻易地饶过她。“到底几次?”
“啊!”叫出声的是纯情的夏晓阳,只见她满脸通红的说:“露,你……怎么能……这样问……”
夏晓露两手一摊。“不这么问要怎么问?人家都敢做了,为什么我不敢问?”
当事人羞红了脸,呐呐地道:“我……也不记得……几次,反正……很多”
夏晓阳张目结舌的瞪着她。
夏晓露粲然一笑,吹了声口哨,“超人。”
呆愣了几秒钟后,夏晓阳涨红了脸啐道:“!一个大!”
夏晓娴脑海里却飘过各种限制级的画面,那销魂蚀骨的呢喃声回荡在她耳边,体内的,扰得她春心荡漾。都是他老对她上下其手,才会害她总是想到那里去。
“接下来你打算怎样?”
“什么?”夏晓娴面红心颤的看着夏晓露。
夏晓露饶富兴味的谑笑,“再来,你有何打算?”
“什么打算?”她侧着头,一脸茫然。“就这样啊!当他的情妇要打算什么?”
“那你就白白地被他占了便宜?”夏晓阳恼得直跺脚;
“便宜?有吗?我看他也挺辛苦,汗流浃背的,很费体力耶!而且,不就是那层薄膜,那也没什么,女人的一生总有那一次嘛!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三贞九烈那一套已经不行了。”夏晓娴打了个呵欠。
“你……”夏晓阳忿忿地瞅着她瞧,她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可是……不是这样子的,一定要到结婚的那晚.才可以做那件事,没错,没有结婚怎么可以!
“结婚本来就是一场赌博,结了婚都有可能离婚,食色性也,所以那件事只要两情相悦,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话是没错,可是……”夏晓阳欲反驳她,但尚未开口,夏晓露便打断她。
“别再说那件事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娴都已经做了,现在说这些有啥用?”
夏晓娴被她的话说得一阵脸红,适才的“绮梦”记忆犹新,霎时撩人的高温暴升,朱颜不禁又刷上一层绛色。
“我要说的是你的权利和义务。”.
“权利和义务?”两个傻大姊不解地同时开口。
精明干练的夏晓露挑着眉,摊摊手。“权利就是你可以得到多少的好处,华厦或楼宇?金银珠宝?金卡一张?每个月安家费若干?”
夏晓娴和夏晓阳两人面面相觑。”
“义务就是他对你的限制和要求,譬如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鲜亮丽等候临幸。”
“临幸是什么?”夏晓阳不耻下问,却瞥见小她一分钟的妹妹轻谑的眼光——叫你读书不读书。
不等夏晓娴解释一堆,夏晓露猛然打断她的话:“就是上床、。”
“啊!”夏晓阳忍不住尖声大叫。
夏晓露斜睨着夏晓娴,“你衣柜内大半的衣服全都给我丢掉,性感的睡衣、内衣买个十件半打的,还有……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夏晓娴沉着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心不在焉地听着夏晓露的情妇守则。
慢着!呕得要死的夏晓阳寂寞地大叫。
夏晓娴好心的提醒她,“露是在教我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鲜亮丽等候临幸。”
“不,娴,我不准你这么做。”她转向夏晓露怨声地指控:“你怎么可以教娴如何成为情妇呢!?虽然娴很没用,虽然她一无是处,但是我们应该鼓励她向上、奋发图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女人。”
“顶天立地的不是女人啦!”夏晓娴打岔地说。
“不管,我不准你做情妇。”
夏晓露冷笑的说:“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你说不准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帮娴想一想她的权利与义务……”
“不准就是不准。”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夏晓露试着对不肯妥协的夏晓阳解释。
见双胞胎吵得激烈,夏晓娴悄悄地溜上楼,准备洗个澡、补个眠,管他什么权利与义务……
※※※※
没理由,完全没理由!
周文森反反复复想着同样的问题,一个下午脑中想的都是这要命的事,心绪不能集中,心不在焉地开完会,依旧理不出个端倪。
他不算是善心人士,但也不想她独自面对困境。对她,他竟有着不曾有过的珍惜和怜爱,他想要呵护她、守着她,完全不若往昔般,只贪图一时的快活。
不晓得她是否受到为难,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想插翅飞奔到她的身旁,为她挡灾抗恶。周文森忍不住紧揪着头发,他在乎她,他非常的在乎她,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心情,他恼怒地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她只想做他的情妇,他能看顾她一时,却不能守着她一世,她终归会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老婆!?不、不,他绝不允许。
“嗯哼。”杰克见老友抿着双唇,宛如小孩被抢走玩具似的呕气表情,不禁暗笑,昨晚他带着Baby离去,今天又迟迟到来,到公司都已经下午二点多了,没发生什么事才怪!
“今天这个会议真是既沉闷又冗长。”杰克慢慢放下诱饵。
“没错。”周文森随意应道。
“你好像没什么精神。”
“嗯!”
“事情的发展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嗯!”他没想过会和她上床,更没想到她竟是处女,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令他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梦?他想起了Baby以为的梦境,一下子好像漫步在梦中,满满的甜腻直人心坎里,热力的源头从下而上的烧着全身,麻酥悸栗逐渐增加,随着波动沸滚的热血沁人身体的五脏六腑,乱了他的呼吸,让他喘不过气。
见鱼儿上钩,杰克沾沾自喜,“战况激烈?”
毫无戒备之下,周文森鼻息紊乱的喘着:“嗯”
杰克偷笑地再问:“昨天晚上太努力了,所以今天迟到?”
周文森想起自己的放荡,扬起两道浓眉。
“嘻!”杰克忍不住噗哧地笑出声。
周文森陷于回忆之中猝然惊醒,看见杰克的表情,蓦然想起刚才的对话,他今天到是哪根筋接错了?怎么会……“不是的……这个……不是你想的……呃……也不对,我是说……这个……”周文森愈描愈黑,他的耳朵烧红了,尴尬地搔耳模头,困窘的想,自己这般模样,笨拙得犹如第一次谈恋爱的小男生。
“哈哈哈!”杰克大笑出来,瞧他那副样子及难得的结巴,让他忍俊不住。
“老兄,你已经沦陷了。”杰克开心的为他的猜测和疑问下了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