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莒品逸和梅品洁两人联手,把冯采红逼到无路可退。
而端木遥根本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地看著昏迷不醒的妻子。
他抱著古晶,一步也不愿耽搁,赶紧把她带回房,她现在鼻息微弱,要快点抢救!
冯采红受不了这个打击,她原以为端木遥会有些欣赏她的,她一直在等他开口说要娶她,没想到他居然说:我要你死!冯采红一边和敌手对打,一边大叫:“端木遥,你这个负心汉!”
端木遥头也没有回,只是丢下一句命令,“提她的头来见我!”
冯采红像发了疯似的,不停地挥掌打向品洁和品逸。而两人颇有默契地把她赶到角落,打算先把她捉起来再说。哪知冯辨红迷乱的眼神当中勘破他们的意图,便一掌击向自己的心脉,当场了结自己的生命。
“你们吓不倒我的……”死前,她喃喃自语。
“我们吓不倒你,你却吓倒了我们!”
看她自我了结,梅品洁和莒品逸也松了口气。还好她这样子自我了结,也省得他们大费周章,还要盘查事件的来龙去脉,看在蓝品幽的面子上,事情这样就算了。
尾声
初冬的暖阳,热呼呼地照著大地。
迸晶虚弱地躺在夫婿的怀里,享受片刻的温馨。
“好些了吗?”古桧走进庭院,看到古晶满意的笑容。或许她没嫁错人吧!土匪窝里也是有好人。
开心地点点头,她微弱地笑著,“受伤最好了!遥哥一天到晚都陪我,也不用去洽公,我喜欢受伤。”
“傻瓜!你这条小命都快没了,还说这种话?”轻点妻子的鼻头。谁会想到嘴上说喜欢受伤的人,十天前正命在旦夕?他紧抱著妻子娇弱的身躯心疼不已。
“你陪我,我就皮不起来了嘛。”轻轻地撒娇。
爱怜地模著妻子的头,想必自己真要倾尽今生所有的关注,才能免去古晶的顽劣念头,思索至此,端木遥不禁摇头、也是点头。
“既然姊姊和姊夫如此和乐,那我就放心了。”古桧拱拱手,“我今天是来辞行的。”
“你要回去啦?”古晶不可置信,满眼依依不舍。
“姊夫会答应带你回江南看大家的。”古桧的心有些酸,但看到胞姊婚后如此美满,他是真的放心了。
“不要回去啦!我的胸口又痛了……”窝在夫婿怀里,古晶唉唉叫。
“怎么啦?”两个俊朗的男子纷纷低下头,察看著古晶的病。
“我胸口好痛喔!好痛喔!”整个脸埋在夫婿怀里,古晶大叫著。她不要古桧走,最近她生病,还没跟他玩够,她不要他走。
看著妻子的脸色苍白,端木遥真是急得满头大汗。
迸桧摇摇头,或许姊夫还没看出古晶在装病,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太熟习姊姊的伎俩了,叹口气,把嘴附在她耳边,“我如果不回去,你也就不疼了吧?”
“你怎么知道?”愣愣地抬起头,睁大眼,娇憨地看著弟弟。
“你装病?”端木遥才知又上当了。
“我不要小桧回家嘛!”古晶拉著古桧的衣角。
迸桧看著姊姊耍赖的模样,真是拿她没办法,“好吧,再待一个月好了。”
“呦呼!”古晶高兴地欢呼著。
不远的前方似乎为呼应她的欢呼声,也燃起熊熊火苗。一时君子门的大厅方向,人声鼎沸,似乎起火了!
“怎么会这样?”端木遥的脸色大变,想把妻子放下,却看到她也吓得满脸白。
“快救火!快救火!”一堆人跑来跑去。
“怎么回事?”端木遥捉住手下。
“有一个老妇人发疯了!说君子门杀了她的女儿、抢了她的丈夫,她要为自己和女儿报仇,她要放火烧光君子门!”
“快把她捉住!”端木遥沉声命令。
“她在大厅抱著门主的画像,死也不走。大厅已经烧起来了,她在里面不出来,大概烧死了吧!”
端木遥沉着脸看著那窜起的火苗,还好父母都出去了,那女人为什么会寻死呢?她的女儿和丈夫又是谁?君子门从来不做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啊,她为什么不能等爹娘都在时,大家好好说清楚呢?端木遥不明白。
“她好可怜喔!”古晶微微地叹息。
“你就是太没心眼了,才会莫名其妙被打一掌。”心疼地抚模著妻子的脸庞,端木遥只有快速命令属下,“先去救火要紧,君子门也是受害者。”古晶安详地窝在夫婿的怀中,俏皮地猛扮鬼脸。
大伙儿没事就好。
轻轻地抚著妻子的长发,端木遥注视著那团越来越小的火舌,总算松了口气。
只要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没事就好,因为她是他今生的珍宝。管她是不是大家闺秀?即使不是,又何妨?
秋风中的小花冷明玉
一群女人在一起,总是很习惯东家长、西家短。
有天,聊天的片段是……
某学妹用神秘的口气透露,“听说,XX血案已经抓到凶手了,可是因为牵扯的关系太大,所以不能公布……”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好想看看凶手的样子……”有人马上附和。
冷明玉边翻字典、边赶作业,漫不经心地回应,“管他怎样?反正我们这种平凡的市井小民,怎么会知道什么大事呢?”
某学妹立刻打断我的话,高八度的嗓音响起,“学姊,你怎么可以这么讲呢?你这样算平凡的话,那我们不就一无可取、无所是处了?”
“对呀!对呀!”有人附和。
我当场“僵”在那里,忘了要赶作业,只是很想死给她看!
不会吧?我亲爱的学妹。
你没看到因为平时过分东钻西营的结果,忙到正业都有些疏忽。明明上课时间都迟到十分钟了,可是我眼睛已经肿得像核桃,还不敢放松速度,拚命赶功课?
不是普通的凄惨耶!
课余跑补习斑,那是因为年纪一把,不好意当米虫,跟老爹伸手要钱罢了。
一点都不威风咧。话说可怜的补习班老师,要看尽所有人的脸色,严肃的老板、挑三拣四的家长、一欧欠扁的死小表……仅只糊口的钟点费是为了五斗米折腰的结果。唉!受尽现实欺凌的冷明玉,犹如一株在秋风中摇摆的小花,寒窜脆弱,好可怜哦!
况且又不是天天都有书可以教。只好写些稿子,寄到出版社啦。
编辑室的众美女要求又顶严格的,故事写得顺还不够,文笔还要简洁、有力,情节要高潮迭起,对话要生动有趣。我的柜子里可是堆了一叠出版社退回的原稿咧,只是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
唉!好悲惨。
你们千万不要误中奸人的诡计,什么“书中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从来没在书里捡到玉佩、黄金,有些人是见不得人家好一毛毛,就随便说,反正陷害人也不用花钱。(参见“亲亲坏夫君”的序。)冷明玉好无辜哦!
还有,我在系上已经被美女淑玫公开唱名,连点两次没到班上课了。还好从英国回来的钟美女果真宅心仁厚,和别的老师不一样,只是要且学转告我,下次要点名,别再跷课了!
冷明玉自小就受有庭训:受人点滴之恩,必当泉涌以报。
所以便大胆地在后记上认真记载,希冀在某大的优良教师录里,为钟美女留下证据。(老师,我为了写好你的作业,眼睛已经肿起来了。你可不可以忘记我两次的“不告而别”?)
很惨烈吧?被老板、骗辑、老师修理得惨兮兮……
所以,冷明玉真的很普通、很平凡、很渺少。最重要的是--也很“穷”!千万别来找我揩油、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