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能让她如愿?
“斐姑娘,所谓一分钱一分货,你真的觉得自己的身子有这么大的价值,足以保整个义勇寨千年太平?”朱少寒垂下眼睫盯著她道:“或者,我可以再给你多一点机会,让你想办法说服我?”
“你……什么意思?”
斐林林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他犀利的眼神不断扫视著她的身子,在这样的注视下,她几乎要夺门而出。
她这畏惧的反应让朱少寒很满意。
“我的意思你还下明白?既然你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又以自己的身子作为筹码,那么,总得让我先验验货物的好坏才行,也就是……”他双手环胸,倚著书桌,冷漠的道:“月兑下你的衣裳,让我看看你是否值得我作这么大的让步。”
斐林林瞪大的瞳眸里尽是不敢置信。
她急促的喘著气,踉枪的一连退了数步。
“你……朱少寒,你到底是不是人?如果你还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就该知道这样的要求简直猪狗不如!你……你怎么敢要我这么做?”
“骂得好。你最好记住,没有人可以在这么骂我之后安然月兑身,就算是女人也不能例外,所以,你最好祈祷待会儿的表现能让我满意,否则,只怕这所有的帐一块算起来,十个义勇寨也不够陪葬。”朱少寒的声音透著冰冷。
“你……你这个男人简直……简直……”斐林林一句话也说下出来。
他俊脸寒冽,“你月兑是不月兑?”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我……”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
为什么她会让自己落入这般不堪的田地?
这个男人如此的冷酷决绝,她知道,不管她现在月兑不月兑衣裳,往后都已经难逃他言语上的奚落与自尊上的践踏。
她注定是他的囊中物,一只永远逃不了狮口的小兔子。
“好……我月兑。”
在朱少寒的注视下,她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开腰带。
黑色的腰带掉落,斐林林觉得那落在朱少寒的脚前蜷曲的腰带就像现在的她一样,显得那么卑微而不堪。
小手揪著衣襟,她逼自己褪下黑色的外衣,仅剩白色的内服。
她的双手依然抖个不停。
“怎么,要你宽衣解带有这么困难?还是你以为表现得像个受惊的小鹿般,就可以让我对你改观?”朱少寒冷嗤道:“别白费心机了!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动作快点,否则我可能立刻改变主意,你就带著你的矜持回牢里去。”
“你……你不用威胁我,该怎么做我很清楚。”
斐林林强忍下羞辱的感觉,并眨回眼中的泪水,开始褪下裤子。
顿时,修长又白皙的双腿立刻呈现在朱少寒的眼前。
他瞧得双眸闪烁,声音沉哑,“很好,继续。”
斐林林战栗的深吸口气后,才勉强解开衣襟,露出缠胸的白布条。
这让朱少寒眯起眼来,“你缠胸?为什么?”
这确实让他有些意外。
她不应该缠胸才对。她这么做,应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行动方便,毕竟她需要带领一群男人四处抢劫,女扮男装是最好的选择。
或者还有另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她不想让自己姣好的身段展现给其他男人欣赏。
她的身子只愿献给她的心上人?
很好,起码他确定了一件事,她虽然脾气倔强,伶牙俐齿,但总算称得上忠诚。
身上只剩下缠胸的布条以及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亵裤,本能的,斐林林以颤抖的手紧紧的环住自己。
“我是否缠胸很重要吗?它会阻止你用这种方式继续羞辱我吗?”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如果你觉得这是一种羞辱的话,很抱歉,你不但得继续,还得表现得更驯服些。”朱少寒不带感情的道。
“你……我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斐林林眼中涌上了泪水。
她本是一寨之主,面对困境时,她强韧的性子总让寨中兄弟臣服,但如今在朱少寒面前,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平凡而卑微的女人。
她从没担任过这样的角色,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做,才能满足他身为男人的骄傲。
“你不清楚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吗?好,那就由我来告诉你。”
朱少寒站直身子,昂藏的身躯充满危险的气息。
他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倔强的眼中,一字字说著。
“你要知道,做我的女人,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顺从。我已经厌倦了你不断的向我挑衅,容忍你的坏脾气到现在,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所以……”
他冷然的伸出另一只大掌,将她缠胸的布条一扯。
布条并未让他扯裂,但是已经松开。
她胸前的丰盈在布条下呼之欲出,粉色的蓓蕾绽放,极为撩人且充满诱惑。
“不——”斐林林羞愧难当,急急抓住他的大掌,试著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但是徒劳无功,朱少寒的大掌再一使劲,布条便立刻成为碎片,如同白雪般飘落地上。
此时,斐林林身上再无任何遮蔽物。当她试著以手掌遮住自己的胸脯时,朱少寒一把抓住她的双腕,并将之钳制在她身后。
她的双峰因而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你……放开我——”斐林林羞愧的挣扎著。
她的举动让胸前白女敕的丰软不住晃动,这令人铺魂的一幕,即使是阅人无数的朱少寒也不免为之心动。
“没想到你的身段如此完美,或者我应该说,完美得超出我所想像。”朱少寒的声音显得沙哑。
他的瞳眸里有著藏不住的欲念,身体开始变得僵硬,月复下也一阵阵的骚动著。
他想占有她,立刻!
这个强烈的事实让朱少寒紧抿起唇。
这是怎么回事?
他曾经有过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对于自己的控制力,他一向自豪,但是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他的身体居然难堪的在她眼前迅速苏醒?
这代表了什么?
或者,难道这个女人比他预料的还要厉害?她甚至不必施展出女人娇柔逢迎的本事,就已经轻易的将他击倒了。
不,他不能让一个女人如此操纵他,他必须给自己一点冷静的空间。
此刻,斐林林早已经停止了挣扎。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没有用,这个冷血的男人不会同情她,更不会可怜她。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驰骋于草原上的一头凶猛的狮子,他只习惯掠夺、吞噬以及毁灭,不能够容忍自己失败。
因为那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他下会让猎物有逃跑的一天。
她的双眸早就蓄满屈辱的泪水,用尽力气死瞪著他,并强忍著不让眼泪掉下来。
只可惜她失败了,她的泪水终究溃堤,一颗颗的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朱少寒依旧没有表情,好半晌才冷嗤出声,“这个时候,你终于想起女人最终的本能了?哭泣如果能解决事情,那么你就哭吧。”
接著,他冷冷的放开她。
一月兑离魔掌,斐林林连泪水都来下及伸手拭去,便连忙捡起地上的衣物,紧紧的掩在胸前。
“你这个人太无情了,我怀疑你根本没有心肝!甚至你的心根本就是黑色的!”斐林林指控的声音充满恨意,哽咽而颤抖。
“你总算又多了解我一些。”朱少寒轻扯着嘴角道:“虽然刚才你的表现十分不理想,但是你的身子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完美,想来,咱们往后的日子是值得期待的,也就是说,你要我放过义勇寨的那帮土匪,我想我可以答应你。”
她泪水未停,紧咬著下唇道:“在你如此羞辱我之后,你期望从我嘴里听到什么?道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