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身,她重新拧乾毛巾,在这之间,她好似感觉到背后有道灼热的视线,正在吞噬她……
季巧儿陡然转过身。
床上的寒浩之依然故我的睡著,连浅弱的呼吸都没乱过。
她怀疑的皱了皱眉头,将小脸贴在寒浩之面前,温暖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略显僵硬的脸上,她试著仔细观察他脸上可能有的动作。
“奇了,难道真是我太敏感了吗?”
季巧儿抓抓脸,又开始擦拭寒浩之的身子,拭完了胸,现在要换下半身了。
她凉凉软软的小手,拉著寒浩之曾在她面前出糗过的裤带,缓缓擦过他结实的臀边,撩画出一道道叫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酥麻感。
天真的做出这种会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举动,季巧儿根本不知有何不妥,她只知专心擦拭完寒浩之的小腿后,顺著往上擦大腿。
擦著擦著,碰触到寒浩之的重要部位,她这才停下手来。
少女的羞涩让她像往常一样,胡乱的擦拭了两下便想罢手,但无意间碰触到那软女敕的触感,却依然叫她十分好奇。
“那天听老鸨说,少爷这东西是非比寻常的大,但这些日子不论我怎么看,都觉得还好。那个老鸨呀!看来一定是喜欢拍人马屁,不但言过其实,还口是心非。”
话虽如此,季巧儿瞪著寒浩之那话儿看的视线却不曾移开半次,压抑不住好奇心,她咬著下唇,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指轻触寒浩之的男人象徵,然后像电著似的猛然收回。
“没错嘛!少爷这里果然就像条小蛇,软趴趴又滑女敕女敕的,与我那天不小心模到的一样,为什么少爷总说我弄错了呢?”
此时,季巧儿已将少女的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
小手指伸出去,就像在逗一只可怜的小虫似的,著著实实、上下下下、又挑又转的,将寒浩之那笑傲情场的雄伟之物,认真玩弄了好一会儿。
“咦?”
是她眼花了吗?季巧儿停下动作,认真的盯著寒浩之腿间不放。
怎么这东西好像有点变化耶!
是变大了?还是变硬了?
她皱眉研究著,得不到答案,索性再次用手指碰触。
没错,好像比刚才热且硬了一点点,难道是她贪玩不断擦触的结果?但他不是昏迷了,怎么还会有反应?
季巧儿红著脸,吐了吐舌头,决定见好就收。
“我看还是别玩了,否则要是让人知道我这样玩一个男人的下面,哪还有脸活下去?”
“太晚了,你这个小白痴!”
乍听到头顶上传来寒浩之熟悉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季巧儿整个人就像被雷击到似的,吓呆了!
此时,她就算再怎么不敢抬头面对寒浩之,眼珠子也已经不听话的移到他的脸。
“少爷!”见到两眼直瞅著自己看的少爷,季巧儿大力抽气的惊恐声,可是响彻云霄。
一个踉跄,她竟吓得自床上滚下,红潮唰的一声直接渲染全身。
“少爷,你、你……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依然睨著床下那活像小孩做错事,被人逮个正著的季巧儿,寒浩之缓缓哼了哼,清清久未说话的喉咙,才重新开口。
“我什么时候醒的?你这个小笨蛋,远比你知道的来得久。”
其实寒浩之是在季巧儿第二次换水后,用她那软女敕的小手画著他敏感的胸前时醒来的。
但没想到一睁开眼,看到的竟是季巧儿认真擦洗他身体的模样。
当时他一阵目瞪口呆,“咽”的一声吞下口水,随即把眼睛闭上继续装死,直到她的挑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失分寸,才让他在无法控制身体勃发的反应后,嗄然出声。
季巧儿那张大的嘴,依然难以合拢。
老天,少爷说什么?什么叫远比她知道的来得久?难道,她刚才那不知羞耻、人神共愤的下流行迳,已全数落入他眼中?
季巧儿浑身燥热,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夺门而出,但脚竞软得爬不起身,简直欲哭无泪。
“少爷,你太过分了,既然早就醒了,又何必装睡?害得我……我……”
“你怎样?”寒浩之斜看著她,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醒了?若不是我继续装睡,我还真不知自己在这段不省人事的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对待,过的是什么羞辱不堪的日子?”
说完,他这才缓缓起身。
沉醉了十几天,浑身肌肉已经僵硬到不行,他只得慢慢摇晃著颈子,揉按著肩膀,试著舒展僵直的四肢。
但才一瞄到自己光不溜丢的,他就瞪著眼,重新看著在床下兀自脸红发抖的季巧儿。
看来他醉死的这段时间,这不知世事的青涩小丫头肯定吃了他不少豆腐,想到在这之前,自己也不过十分克制的亲了她几次、模了她几下,他就觉得自己亏大了。
“我问你,你这样恬不知耻的模我的这段期间,到底过了多久?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可口的猪肉,每次都既模又掐的玩透透了吧?”
他犀利的问话,让季巧儿既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寒浩之转著双肩,不断按摩颈子,“好,我换个问法,我到底醉了多久?这你总可以说了吧!”
“少爷,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儿这时终於能开口说话。
“哼!当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时,就知道情况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势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
害怕少爷再算上这笔旧帐,她的小命真要不保。
“少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说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这坛酒上有写烈酒二字,谁知道……”
“够了,不要再辩解了,这笔帐改天我会好好跟你算清楚,现在……”
浑身僵硬的肌肉总算稍微恢复,寒浩之邪恶的扬起嘴角,不顾自身的赤果,君临天下的看著犹在地上发抖的季巧儿。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诉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时,非礼了我多少次?”
“我没有……少爷,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后昏睡了十几天,为了弥补罪过,我每天为你喂汤喂水、擦澡换衣的,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怠慢……”
季巧儿快哭出来了。
“好个不敢怠慢,从你刚才将我视若无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来,你所谓的尽心尽力确实不假嘛!”他眯起眼,连哼了哼,“只不过,我是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并非你的宠物。没想到居然会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让你一个黄花闺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讨回个公道,颜面何在?”
“少爷……你什么意思?”寒浩之那张脸,让季巧儿吓得吞不下口水,“你想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照顾少爷你而已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点想污辱少爷万金之躯的意思。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得明察秋毫呀!”
她又羞又急、试图辩解的迷人模样,看得沉睡多日的寒浩之心痒难耐。
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气势非凡的俯视不断往后退又显得极其渺小的季巧儿。
“我是想原谅你,但你实在太过分了,就连我那身为男人最隐私的部分,都让你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给一再……彻底玩弄於股掌之间,试问,我能多有度量?”
季巧儿吓得扁起嘴,眼泪已经不听话的狂飙出来。
“少爷,你……你现在到底想怎样啦?”她颤抖的问。
寒浩之皱起浓眉,认真的思索这个已月复中有案的问题,而后邪恶一笑,缓缓弯,阒黑的双眸一个劲儿的盯著她惊吓的小脸不放,十分满意自己的威严造成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