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更好奇能让你魂不守舍的女孩到底是怎生模样。”慕戎汕笑道,真想放下手边工作,跟着好友回台北一睹佳人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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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训练有素的领台一看清来人不禁失声大叫:“啊!经、经理!”
柯仲凯怪异瞄了他一眼,一路走进店里,尽是服务人员惊慌的表情,他心中充满疑惑的来到吧台。
“Roger,给我一杯酒。”
“啊,经理,你回来了!”Roger大吃一惊,脸色煞白像看到鬼一样。
“怎么了?”他盯着吧台镜壁左看右瞧,以为自己是突然长角了还是怎地?他才一个多星期没来,怎么大伙见到他像是碰到凶神恶煞?
“没、没事……怎么会有事嘛!呵呵……”
Roger笑得很心虚。
陈组长经过吧台看到柯仲凯时,下意识的打招呼,“经理,你回来了。”
下一秒,他呆瞪着柯仲凯,手上的托盘掉下地,发出匡唧巨响,酒杯、小菜掉了一地。
在场服务生立刻冲上前收拾残局,并将呆若木鸡的陈组长架到后面。
柯仲凯莫名所以,正打算把陈组长叫进办公室了解一番,忽然舞台灯光一暗,店里Specialshow时间开始,他又坐回高脚椅,决定先看完表演再说。
今晚播放的音乐迥异于平时,看来爱玲又有新舞码了。
“今天演出新舞码?”他问着Roger,又开口要了一杯马丁尼。
“嗯。”Roger漫应了声,埋头拼命擦拭酒杯。
舞台四周披挂如雾纱缦,一群打扮成中东舞娘的舞者先暖场,充满煽情的扭腰摆臀,将气氛烘托得热络,台下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不对劲!柯仲凯瞄了拼命倒酒的Roger一眼。
平常Rose,严格控制他一天只能喝三杯,今天却一反常态,似乎打算灌醉他。柯仲凯仔细环视店内一景一物,想瞧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却看不出端倪。
“咳……”他清了清喉咙,忍不住问了进店后最想知道的事。“任……咳!宏禹今天没上班?”
“呵呵呵……”Roger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们好的不学,尽学她那装迷糊的傻笑。”一个多星期不见,他越发想念她嗔怒的模样和傻笑。
她好吗?这几天过得如何?说来可笑,他纵横情场多年,居然会在乎一个小女孩感受如何。
对他而言,女伴的目的只有各取其利、方便参加宴会以及解决生理需求。他欣赏女人,也不吝惜给予女伴物质上的回馈,却无法付出真感情。慕戎总是取笑他“工作机器人”、“工作魔”,丝毫不懂得欣赏上帝美好的杰作,女人跟他在一起简直是暴珍天物。
再说二十九岁的他对宏禹来说太老了,她有权利享受青春、绽放生命,亲身体会恋爱的酸甜苦辣,不该陪着他这个眼里除了工作毫无情趣的男人。
舞台灯光明减闪烁,台上只剩下优莉站在中央,纤细身子裹着纱缦,像极了阿拉伯舞娘。灯光打在布幕上,巧妙变换成金黄色,狭小的舞台在灯光与布景的烘托下变成广衰沙漠,紧接着充满阿拉伯风的旋律流泄,动人美声随着节奏悠扬响起。
优莉随着乐音褪下层层纱缦,每月兑一层便引来——阵惊叹、口哨声,月兑下第七层轻纱时,舞台暗了下来,优莉胸前、月复部发出三点青色光芒——原来侵莉在重点部位涂上萤光剂。音乐蓦地静默,众人屏息以待,一旁看得入迷的柯仲凯几乎可以听到在场所有人的喘息声。
忽然,强烈的节奏从大型音箱传来,柯仲凯一听,是老牌,歌手雪儿的舞曲“Doyoubelieveinlove。”
优莉卯足劲随着节奏舞动真是辣翻天了,尤其特意强调重点部位的萤光,更是惹得群情激动、血液沸腾,赞叹声此彼落。
柯仲凯没想到爱玲别出心裁,设计了效果绝佳的舞码,满意地看着全场坐无虚席,众人眼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舞上的优莉。
舞群拿着萤光棒再度进场,将优莉高高举起,隐约诱人曲线又让众人发出叹息。
忽然,瞧得津津有味的柯仲凯“咦”了一声。
他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双目如鹰专注地瞧着优莉的右手一晌后,优莉很突兀的模着自己的右颊。
柯仲凯脸色陡变,全身一僵。
这时,优莉又举起右手往上模——这回他瞧清楚了,她正在模耳朵!
那模右耳的突兀动作又重复了几次,他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
是宏禹!
他下巴抽紧,大跨步往舞台走去,
“闷骚”所有员工从柯仲凯进店后,就密切的察言观色,一看经理一副要把表演者生吞活剥的模样,显然已发现真相了,大伙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如何反应。
柯仲凯沉着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舞台,在众人京呼下,将表演者扛上肩膀扬长而去。
“啊!放我下来!”任宏禹尖叫着,双脚猛踹、两手捶打着柯仲凯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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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仲凯二话不说.将穿着肤色紧身衣,在重点部位涂上萤光剂的任宏禹丢进车里。
“你疯啦!?我还在表演耶!”她被震得七荤八素,气急败坏的尖吼。
柯仲凯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车子冲出停车场,任宏禹后脑勺撞上皮椅,痛呼失声。
“你要载我去哪里?”她赶紧系好安全带。
“闭嘴。”从他下巴线条紧绷、青筋浮现的状态,看得出来他正处于盛怒之中。
真是太过分了!这算什么?该生气的是她才对!狠狠践踏一个纯洁少女心的感情后,失踪子一个多星期,连通电话也没过。
他当她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哼!门儿都没有,今天跟他杠上了!
任宏禹哼地一声,认出车子正往他住处方向驶去,她连做几个深呼吸,双手抱胸,打算凝聚一些力气,待会好好吵个过瘾。
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两人不发一言,搭电梯回到他的住处。
大门被柯仲凯撞得砰砰作响,他一进客厅立刻发飙。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上回明明交代过她不准再上舞台表演,她全当耳边风!
“优莉盲肠炎开刀,找不到人代替。”她这次可是有正当理由。
“那也轮不到你呀!你有没有脑袋?若是被客人发现你是冒牌货怎么办?你要害得店关门大吉吗?”
说来说去,原来都是为了生意!他压根不关心她!任宏禹怒气更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放心,我跟爱玲姐很有默契了。”她连续跳了五天,对舞步驾轻就熟,若非他临时跑回来,想必可以撑到优莉销假回来上班。
“你太天真了。”老实说,若非熟悉她的小动作,他肯定也认不出台上的舞者并非优莉本算,可是他不打算告诉她实话。
“要杀要剐随便你!”就算他要开除她也认了,幸亏这几天赚了十万块;这可是她打工半年的薪水呢!嘿,金钱果然可以弥补她受创的心灵。
“你——”柯仲凯被她挑衅的话激得动气了,原本要抓住她肩膀,狠狠将她的笨脑袋摇醒,然而双手却自有意志,长手一伸,略微粗暴地将她拉进怀里。
任宏禹一头撞进他坚实胸膛,抬头要跟他理论,却见删下头堵住她吵闹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