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定住了——
一个果着上身的男人和一个全身湿透的女人抓着彼此,两双眼睛骨碌碌地打量对方的身体。
不经意搭在他胸膛上的手臂传来他的体温,热得让人受不了,害得她整个人也跟着燥热起来。
湿衬衫看起来有些透明,服贴在那娇喘吁吁起伏不定的酥胸上,纤腰无力,柔软的娇躯斜靠在他身上,一股火就这么被点燃了,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亲吻她。
她忙乱地接下他的吻,今天的他好狂热,一个热吻接着一个,激动地就像要吃掉她似的。
他一把将她抱上床,开始月兑去她身上的衣物,她又羞又惊地按住他的手,他犹豫了一下,随即改用炙热的双唇进攻她雪白的酥胸。
她无力阻止胸前销魂的侵占,感觉到他浓浓的爱意和深深的怜惜,一阵感动,她想要给他,也想要得到他,羞羞涩涩地抱住他、回应他。
很快地他们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年轻身躯赤果相对,青春欲火瞬间燎原,他们迫不急待地探索彼此的身体。
恩爱缠绵的,狂热激情地交缠,男人和女人结合为一。
欢爱过后,男人满足地搂着心爱的女人。
他一点也不嫌单人床小,他喜欢这样的亲密距离。
看见随手丢在四周的衣物,他忍俊不住。“这下连衣服都不用换了,直接等它干就好了。”
“嗯。”她慵懒无力的赖躺在他身上,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感觉到这个男人完全属于她。
胸前一阵湿热,他惊讶地拉开她,看见眼泪,他慌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太粗鲁了?”
看到他为了她紧张成这个样子,她高兴地笑了。
“又哭又笑,到底是怎么了?”他帮她拭去泪水,志下心不安地追问。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我好高兴,觉得自己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从今以后我有你,我好高兴。”
“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他心疼地轻骂一声。
交往之后他才知道她那爽朗笑容下的辛酸。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去了她的家人,从高中开始她就是一个人,寄居在亲戚家几年,一直到考上大学才搬出来自己住。她靠着父母留下来的存款省吃捡用地读大学,钱不够的时候就四处打工赚钱贴补。
这是家庭美满、生活富裕的他所不能想象的,更佩服在这样的逆境下,她还能保有一颗开朗向上的心。
他不舍地亲吻她的发,柔声说:“不要哭,以后有我,我会保护你。”
她感动地哭了,人家说能撒娇的女人是幸福的,现在她完全懂了。她决定放下为了自我保护装出来的坚强伪装,做一个小女人,安心地靠在这片温柔宽厚的臂膀上,她心中溢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除了爱意,还有怜惜,他真心地想要呵护怀中的小女人,不要再让她吃苦,不要再让她哭泣,只要她温柔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就够了。
下班时间到了,办公大楼吐出下班的人潮。
余方好紧张地越过走在前面的三个小姐,一不小心撞掉别人手上的皮包和提袋,东西掉满地,她一边道歉、一边帮着捡东西,忙得满头大汗,对方也算和气的没骂她,收好东西后就走了。
她擦擦汗,转身往外奔去,跑到街角的红绿灯,看见一个老婆婆撑着拐杖摇摇晃晃地过马路,她好心地扶着老婆婆过马路,过了马路,老婆婆感谢地挥手道别,她的手摇得比老婆婆还起劲。
送走了老婆婆,她回头往咖啡厅的方向疾走,眼睛焦急地直视前方,没注意脚下忽高忽低的走廊台阶,一个不小心往前跌趴,标准滑垒成功的漂亮姿势。她难堪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好弄乱的衣服,急忙赶往前面的咖啡厅。
一进门就看见向她招手的罗元鸿,她兴奋地跑过去,他礼貌地起身帮她拉椅子,她受宠若惊地坐下。
“等很久了吗?”她不好意思地说。
“还好。倒是你,不要紧吗?”
罢刚隔着落地窗,余方好的拙样罗元鸿全看到了,不知怎么地,他不觉得她笨,只是觉得好笑,可是又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笑。
“什么不要紧?”她眨着无辜的双眼。
“跌那么大力,不痛吗?”他关心地问。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难堪地低下头。“啊,你……看见了。哈哈哈,我老是笨手笨脚地,跌也跌习惯了,没关系啦。”
“别这样说,你才不笨。”
咖啡厅的侍者过来,余方好点了一杯咖啡,罗元鸿讨了冰块和塑胶袋,不消片刻东西全送上来了。
罗元鸿将冰块放进塑胶袋中,再用手帕包住,轻轻覆在她红肿的膝盖上。“冰敷一下,才不会肿得太厉害。”
这出其不意的温柔举动让余方好好感动,她低着头、红着脸,痴痴地看着他,胸口的一颗心怦怦地狂跳。
下班前接到罗元鸿的电话,本来以为他是要找哥哥或采菱,没想到竟然是要找她,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的邀约。
然而,从那一刻起,她没做对一件事,心思全想着罗元鸿潇洒的身影,现在更是惊慌得说不出话来。
“好多了吗?”罗元鸿抬头问。
对上他的俊脸,她脸上热得快冒烟,连忙用力点头。
“那就好。”他温柔一笑,从袋子里拿出一本书放在桌上。“这就是上次我说要借你的电脑书,不讲理论,全都是有用的实例,你慢慢看,不用急着还我。”
“谢谢。”她喜孜孜地接下他的好意。
“听业界的朋友说,最近你们公司的生意挺好的,你们忙得过来吗?”
“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哥还有空带着小组到小岛做实地考察,我想应该还好吧。”
他闻言眼睛一亮。“听到余总这么积极,我真是高兴。对了,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下个星期,机票和住宿我都帮他们订好了。”
罗元鸿不需要多费工夫,开个头,余方好就全招了。
机场出境大厅中人来人往,枯等多时的三个助理建筑师终于等到老板余亦奇和建筑师张皓。
“怎么这么慢?飞机可是不等人的。”蔡琼如忍不住抱怨一声。
“有什么办法,对方不但不讲理还很鲁,我明明没错还要赔钱,你说气不气人。”张皓到现在还在气。
来的路上和一辆车子发生擦撞,认真说起来是对方不对,没打方向灯就冲到他们前面,煞车不及发生了小擦撞,可是对方硬是不讲理,双方下车大吵大闹,还差点打了起来,要不是因为要赶飞机,他才不会委曲求全,一定跟他们理论到底。
“好了啦,我帮你出一半的钱不就好了,没时间了,快点通关吧。”余亦奇很够意思地说。
张皓接过大家的护照、机票准备办理通关手续,然而余亦奇在腰包中翻了又翻,就是找不到护照机票。
“会不会忘了带?打电话回去问方好。”朱采菱说。
“不可能,出门前我检查过了,确实有带。”余亦奇不信邪地再次翻找。
“怎么会这样?现在怎么办?”眼看快没时间了,刘康成紧张起来。
张皓不确定地问:“会不会是刚刚和那些小混混吵的时候掉了?”
很有可能,刚刚差点打起来,发生了一点肢体冲突。
“王八蛋,下次不要让我碰到!”余亦奇气得破口大骂,等骂完了才静下心想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