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以另种身分来找他洽广告公事。那家公司提出的企划案实在不行,他将她打了回票。五分钟后她又二度进入他的办公室,套关系使。
“我拿着一只金笔点着她的胸脯,正在研究如果把笔尖戳下去,三十六D的矽胶乳会不会流出来。”
“你没有那种坏心眼!”成恩月兑口而出。
“这么了解我?所以你更该知道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手指勾缠着她一头长发丝,原始的热焰燃烧在他凝视她雪胸的每一道火光里。
从她站在门口的角度,她是可能看花了。真丢脸,摆这种烂乌龙!好惭愧的心底却浮现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成恩心儿扑扑跳,忍不住编织梦幻了,这一个月还没划下句点,两人能回到从前吗?
“你下次如果想喝酸醋,记得要戴上眼镜看清楚,别抓错瓶子。”
“好嘛好嘛,我会拿放大镜啦,对不起嘛!”
“小恩,有女人想挑逗我,不是我的错。”宇默笑得好不野性邪气。
小手爬上他的臂腕,轻轻扯着他的毛衣。“宇默?那……”欲语还休。
“嗯?”
“如果我想挑逗你呢?”
说出来了,她真的厚颜大胆说出来了!脸蛋儿热辣得想敷冰块,身子有地洞钻躲更好哇!
“欢迎!”
他月兑去自己的黑色毛衣,手一扬,毛衣盖向前脚搭在小纸箱边缘的两颗好奇小脑袋。接下来的,不适合你们,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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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忐忑的心,她轻扣关卡──
吻着他、碰着他,唇片或手指亲到模到的障碍物,把他们全部拨除就是了。瞧,一点都不难,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精练的躯干赤果地展露于她眼前……
那个雄风大展的昂扬物让她猛抽一口气!
看看自己一身的娇弱,瞧瞧他满体的矫健,她承受得住吗?男女合欢……怎么让自己和“它”合欢呀?这个有点难度了耶!
她轻呢着,“宇默,我不知道……”
他侧身打开长沙发边的小几,取出一个小小的铝箔包,捏在手中。
“你来还是我来?”眉际跳跃着诙谑。
“我……”她四下寻找着。“我那几本书呢?”买了参考书,还没讨教两招,居然就上战场了。现在赶快翻两页吧!
他捏捏眉心忍着笑意。“小恩,等你恶补完毕,我就‘趴睡’着了。算我吃亏一点,示范一次啰。”开始带上配备。
成恩膝跪在沙发上,红着脸蛋屏着气看着。“我什么都不必做了吗?”
他跪在她面前,将慌张得好可爱的丽人儿轻轻拥近。“要。”
还要呀?“什么事?”小眉心轻靠。
“不要喊疼!”含住软软玫瑰唇瓣,他挺身进入瑰丽的天堂。
“噢。”她浅吟一声,当成为他的女人的时候。
接下来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当男人遇上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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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肌玉肤上,浮满了斑斑红痕,是他不知怜香惜玉的证据。
罢矫硕健的胸膛上枕着软绵绵的娇躯,是她被恋过的事实。
天篷撤开,月光流泄,走过极致的欢快,宇默在成恩额心落下眷宠的吻,一记又一记。恋着她的身子,恋着她的灵气,感觉他的心灵与她的好贴近。
暖气调出一室舒服的温度,他的声音极遥远又近腻--
“我的旅程总没有停止,从罗马开始,到台北结束,明年又买同样的飞机票。从落矶山开始,飞到过阿尔卑斯山,停留过安地斯山,世界千山留下足迹,从最高处仰视不同的星空,却有着同样的心情。
人从成长过程中,明了世界不是绕着自己而旋转,人也在成长阶段逐步忘了童真与梦想,这种心路历程随便问问哪个成年人都知道。
我在世界各处有十二间这样的房子,每个客厅天花板都镶着一片强化透明玻璃。我常常在晚上时分,与女人温存过后,一个人斟一杯红酒,想像着每个球体几亿万年来的孤独,到底可以累积到多惊人的能量。
很奇怪吧?我可以在商场呼风唤雨,我却唤不到一颗流星坠落到我的玻璃帏幕窗上给借一点热亮……”他轻嘎笑了笑,“我居然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小恩,你听得无聊吧?”
不是,只是不想言语。
“困了?”
不困。只是想静静地依恋着你。
腰枝上环绕着他健实的臂膀,像只撒娇的猫儿蜷进他的胸怀,让他如吟唱诗人一样,念着叙述诗的醇醇声音吹拂入心坎,吹走这些日子以来总盘据的惨澹涩怆,只留下双人舞之后的平静与满足。
四肢缠绕,十指紧扣,原始的火花燎原后被情人呵疼着,就是这种感觉呀,她终于知道了。宇默呵疼着她呢!
宇默,宇默,这个名字一个星期前还没有任何意义,而今,她会记得,直到她还能记得的那一秒为止。
“不舒服吗?”他担心地又问。
她轻晃一下脑袋。
“我抱你去泡个温水澡吧?”
她又做同一个动作。
“小恩?很痛吗?”她果然是第一次,明知她的脆弱,而他却缓不下节奏,要她又得又凶又猛,真是该死!
还是摇头。
“一定是不舒服了。不然你怎么老不说话呢?”他懊恼了。
“谢谢你。很美很美。”轻如精灵的柔声。
“什么?”他讶然。
她更讶然,“你不觉得吗?糟糕,是我表现太差了喔。”
一个大转身,宇默吻住自怨自艾的小嘴。“我太满意了,你买的那些参考书可当资源回收了。”
“真的?”骤睁的眸心亮晶晶。
“你真的没有舒服吗?”他弹回老调。
那种成为女人的必要疼痛呀?她轻啄他的薄唇,带点俏皮说得保留。“也许,以后多练习几次,就可以完全克服了喔。”
多练习?好提议!“你很肯定你现在不想泡澡吗?”给她最后选择机会了。
“我喜欢靠着你呀!”她这才发觉他的眸光热烈得不像话,不、会、吧?又、发、作?
他吐逸出饱含的声音,“热情又大胆的小恩呀,你知不知道你不着吋缕贴着我,除非我是根木头,否则我哪能不想一直做呢!”
什么?原来做完爱得穿上衣服呀!“我去穿衣服。”
“太晚了!你这儿好美,粉女敕女敕的一大片红晕,尝起来刚好满满的一口。”他含住一朵诱人的粉樱。
很敏感的地方被吮得涨疼了。“你这样子,我只会更大胆更热情……”就像吗啡,试了一次就想再来一次,只要他起个头,她只怕是戒不掉了。
“毫无保留的来吧!傍我──”
沙沙、沙沙……小纸箱中足掌刨骚着。外面的人,记不记得我们呀?肚子饿了哪!有没有人听到呢?沙沙、沙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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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过后,他将她抱回楼上大卧房中,两人躲在被窝里如交颈水鸟依偎着。
忽尔间,有鸟展翅而欲飞──
“你去哪里呢?”成恩合著眼睫模到了他的手。
“房门口来了访客,我想弟弟妹妹肚子饿了。我去附近便利店给他们买点罐头。”他转回身亲亲她的额心。“你好好睡。”
他也疼爱着她的宝贝呢!成恩弯着眉微笑着。“除了出了状况的X路那种不好之外,随便哪个牌子的都可以。”
“好,我知道了。我很快回来。”他又起身欲走。
睁开眼追寻着他整装的身影,呼出个懒洋洋的大哈欠,她心里头搁着的几句话不吐不快了,“宇默,你不喜欢当个大总裁吗?”
心思细腻的女孩哪,她听进他有感而发的那一番“胡言乱语”了。“这是家族的事业,我若不接,我的父母会很头疼,我的祖父也无法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