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啦?”李宁眯着眼问。
“我……”话没说完人就被他单手抓住了。
“你衣服怎么了?”李宁发觉不对劲处了。
“啊?”被他发觉了。她只好轻声要求着:“帮个忙好吗?”
“你要我做什么?”李宁手抖了一下,丢掉烟蒂。
他盯住直开到腰叉的镂空美背。天,她……里头没有穿胸衣!活色生香的女人,他多久没抱了?那两只花蝴蝶就会绕着他转,却不陪他上床,真没想误打误撞来了这只他最中意的小马子。呵呵呵——
“我扣不上那勾子,请你帮我一下好吗?”天爱说。
“帮什么?”他的手搭上弧度完美的肩锁骨。他想着帮她全月兑精光……
“咦?”就扣个勾子很难懂吗?猝然间,一只毛茸茸大手打后袭上她前胸。“啊?你做什么?”
“你暗恋我很久了吧?怎不早说,我还误以为你是陆尔翔的马子……”
“我没有暗恋你,你放开我。”
“连胸衣都不穿了,干嘛还多此一举。”他另一只大手插入她腰背下的肌肤,猥琐地拉扯她的贴身小裤裤。“下一次要求我帮忙亲热时得上道一点,让我更好办事。我很厉害的,等一下包你叫得爽歪歪。”
“我没有要勾引你,你龌龊、下流,人面兽心,快放开我。”
“臭婊子,半果着身子跑来引诱我又不让我吃得痛快。”他一把撕断礼服肩带,粗横力道也扯落那串珍珠项炼。“男人都是一个样,你敢挑起男人欲火,你就得为你的风骚负责。”
李宁抠住天爱的脖子,死命往大树后的矮灌木丛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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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妮子,竟然花那么久时间打扮!她可别给我穿上小修女道袍,否则我还得抓她回去换一件……”
尔翔在交谊厅里等的不耐烦了,走出来站在大门口引颈瞧望。
贴心就是天爱的第二名字,她竟然为他烤了一个大蛋糕,做了一盘让他涎上三尺口水的小牛排。里头一伙人吵着要开动,要他吹蜡烛切蛋糕。
哼,一切免谈,没有天爱,谁也别想动他的生日礼物。
“不再等了,我直接去她那儿抓人!”
他走没几步,就看见小径旁掉了一只女用鞋,碎乱了一地的月牙色珍珠……风中还有咿咿呀呀的喘息……仿佛有一个女人声音呼喊他的名字——
“尔翔……”
太怪异了,岛上四个女人只有一个没在交谊厅中,那这呼声不就是天爱的?
肾上腺素飙窜,他纵身跳入灌木丛,一堆低桠成为他的脚下亡魂。幽细的声音更明显了,“我不要钱,六百万我也不卖身……放开我……”
他看到了,天爱半倒在矮丛和地面之间,原本应该是粉色的礼服成了沾满黄沙的一堆破布。她泪流满面,仿佛是不愿见着丑陋画面样子的紧闭双眼,无比凄惨柔弱无助。
“我杀了你这浑球。”尔翔冲过去,一把甩开压在天爱身上的肉团。
“呜呜呜……”天爱抱头掩面啜泣。
尔翔迅速月兑下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覆在衣不蔽体、抽搐不已的小身子上。手指关节抠抠抠地作响,窜火焰的双瞳一秒也没离开地上的败类。
“我和她闹着玩。”事迹败露,败类赶紧找借口。
尔翔额头太阳穴里两条青筋跳跃纠杂,状极恐怖。
“真巧,我也经常和女人闹着玩。不过,我告诉你,你这不叫闹着玩,这是彻头彻底以男人优势的体型蛮力蹂躏女人。而我,只会这样对付强暴犯。”
“你别乱……”话不及收尾,胯下要害正中一踢。“啊——”
绝子绝孙了。
“啊——”又惨叫。
人中正面力击,鼻骨断裂,血肉糢糊,不成人样了。
“别……再打了……”出气多入气少,简直奄奄一息。
“你很倒楣,这岛上没有救护车医院。强暴犯,我跟你保证,明天你就会被递解出境。”尔翔用力啐嗤一声,回身抱起天爱离开。
“尔翔……”小脸蛋埋在他怀里,呜咽着。
“是我,我来了。”
“我差一点点就让他给……”
“嘘嘘,别怕,你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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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舞会,与他共舞一曲等等她期待中的画面都洗去……
天爱在浴室里干呕了好久,又冲了三次澡,总觉身上那一层恶心感还是洗不掉。即使换上干净的衣服,她脸上潸潸珠泪也不肯休止。
她的屋子客厅里,她懊恼地捶胸,“我怎么这么没用,竟无法修理那个男人。”
尔翔将泪人儿挪坐腿间,“不是你的错,那猪狗不如的杂碎不是男人。”
“猪和狗没得罪我。”楚楚水眸瞅他一眼。
“对不起,我比喻错误,不该把无辜动物拖下水。猪和狗都比那团垃圾可爱万倍。好啦!你都能挑我的语病了,好不好擦擦眼泪,别哭了吧?”
他抽面纸,细心地帮她揩去泪水。
“人家只是小礼服的后扣勾不上,正好撞到他在那儿,就请他帮个忙,谁知他就动手动脚,说我投怀送抱,说我连胸衣都不穿了,分明就想勾引他。我好冤枉喔,这件礼服不能穿胸衣,可是胸前有一层内衬垫着呀!”
“跟你跟礼服都没关系,男人太久没女人了,就会疯掉。”尔翔拧着眉头说。
“你就没有,你也不会硬和我比谁的力气大。”
“喂喂!公子也讲义气好不好?你别把我和败类放同一等级行不行?”
虽然他每晚都得夜泳到精疲力竭,再大呼他铁定是疯了才会忍受这种不人道的禁欲监。但是,只要小天爱嘴一瘪,泪一掉,他又乖乖的爬过来轻怜蜜爱。
公子的本事不就是哄女人、疼女人、让女人幸福吗?认了啦认啦!就让小甜心吃定他一个月啰!
“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那种人。他好过分,他说他钱多多,跟着他吃穿不尽,我只要陪他一次就可以拿六十万,男人为什么听不懂有女人是非卖品呢?”
“我懂啊!”
尔翔脑海中飘来他爷爷的话,如果你一文不名,有多少女人愿意理你……天爱,与众不同的天爱就会。她从不知他拥有可以淹死几飞机女人的钞票,可是她对他好,每天三餐加宵夜侍奉他,还帮他庆祝生日。
“呜呜呜……原来赚钱很难的哪!我本想赢得六十万块钱离开梦幻岛,开始独立生活,然后再去申请个大学念念书……现在呢,我该怎么办?我的人生都完了啦!自立自强很难的啊……”她心乱如麻,心神俱慌,泪水再次疯狂氾滥。
这是什么逻辑?被一个色魔一闹,她人生会整个风云变色?
天,她还一直哭个不停,安心要把他淹死在泪水里。
好,要哭是吧?他的音量不会比她的小。
“呜呜呜……”
啜泣乍停,天爱瞪住他揪成一团的苦瓜脸。“你……跟着哭什么?”
“我好惨啊!呜呜呜……”
“又没人……欺负你……”
“怎么没有?一辈子一次的三十岁生日party没了,那我不是还要再等另一个三十年?我都不知能不能活那么久。到那时也不会有个可爱贴心的女孩帮我烤一个好别致的大蛋糕。呜呜呜……没有蛋糕,我何必活到六十岁。”
他装哭,因为没半滴眼泪。
他胡扯,却扯得头头是道。
晶莹剔透的水眸眨眨,两片唇瓣抿紧,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冲出小嘴巴。
会笑了。尔翔嘘口气,用力拽拽红通通的小鼻头,撇撇嘴道,“真没同情心,我在伤春悲秋,唉叹我好好一个生日没了,你小姐还耻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