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唔,该怎么说好呢,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很喜欢看言情小说的。因为喜欢看,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也产生了当言情小说家这个念头,
正所谓“坐言不如起行”嘛,所以在某一天里,当我在一本叫做《问狼君》的小说里看到了花雨长期征稿的信息时,我就马上眼前一亮。
拼了,参加吧。
可是我还要高考呢,怎么办?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分心吧。于是我只好去问问我老爸啦!还好,我老爸一向在教育子女这方面很开通,他说只要我能双方并兼,以学习为主,写小说为次,他是不会反对我这样做的,而我本人自觉这样是完全没问题的。
于是,故事开锣了。
楔子
“事情查得怎么样?”极度寒冷的音响从白柚木制的古董桌后面传出来、
一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嗫嚅地说:
“查……无音讯。”
“没用的废物。”男人转过自动椅,手握紧,指节泛白,愤怒地朝扶手上一捶。愤怒使得他由左眼角延伸至鼻梁上的伤疤显得更加狰狞骇人,“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这真的不是他无能,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四个毫无线索的人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虽然他们曾经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最近几年来已经甚少在道上出现,又怎么可能会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呢?
男人冷哼一声,瞪视着年轻男子,“滚出去,再查不出个所以来,你就准备提着你的人头来找我。”
“是。”年轻男子低头退下,快步离开这间充满压迫感的房间。
待属下离开后,男人伸手轻触自己呈灰白色的左眼,心里愈加愤怒。
他花了五年时间重新建立另一个新组织,为的就是向当年那几个毁了他眼睛、灭了他组织的人报仇,即使要花再多的时间与金钱他也在所不惜。
他要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找出来,再一个一个地毁灭掉。
第一章
寒若柳,这就是她的名字。根据推理学的角度来看,呃——是根据名字推理性格、样貌的角度来看,拥有这么一个古典优雅的名字的女人,一定是一个美若天仙,典雅大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皆流露出女人特有的韵味,纤细易感、柔弱妩媚、端庄娴雅的古典美人。
但是,很抱歉,寒若柳并不是一个美得足以让天下男性同胞猛流口水的纤细美女,她只不过是一个长得极其可爱的小女人,一个可爱得足以令所有人都想捧在手心上呵护的洋女圭女圭而已。至于她本人的个性……嘻嘻,还是很抱歉,她只是比别人鸡婆了一点点、幼稚了一点点和神经粗了一点点而已。
也许她天生太好命了吧,老天居然安排她出生在一户随便拿点钱出来便可以砸死人的家庭里,更好命的是她有一对爱女若狂的父母和一个“妹妹至上”的大哥,再加上她那可爱得足以让心肠再硬的人都想掏心掏肺来宠爱她的脸孔。所以自娘胎出生以来的二十三年期间。她真是幸福得无人能及,幸福得让人觉得很欠扁。
也许是她的日子过得太幸福吧,所以在某一天,她突然心血来潮想生个天才儿童出来玩玩的时候,差点儿没把一干人给吓得心脏衰竭而死。他们不但当场就坚决反对她的主意,并且严禁她再有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念头。
但她会放弃吗?不,她当然不会放弃。既然不能随随便便生个儿子,那她就退而求其次,先结婚再生孩子,这样循规蹈矩总该没错了吧。于是在她二十三岁这一年,她立下了一个宏愿,就是无沦如何都要在二十五岁之前找到一个天才丈夫,然后不择手段地把他给拐上礼堂,最后在二十五岁那年生一个小天才出来。
为什么一定要找个天才丈夫?笨,那是因为她不是天才啦,既然她不是天才,就当然得找个天才丈夫,那孩子才能得到他的遗传成为天才吧。至于找哪一种天才呢?呃,对不起,她还没有想过,不过反正总会有办法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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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天气特别闷热,太阳拼命地发射出热波,像是非要把所有的水分都蒸发掉才甘心一样,每一寸土地仿佛都被铺上了一层火辣辣的铁板。不过,凡事都总是有例外的。就像现在,大校园的那一大片树林所形成的树阴,成为烈日下惟一的避难所,清凉的树林也就理所当然成为学生们的避暑圣地。
在树林的深处,一个俊逸的年轻人背靠着树干。他的左手搁在屈起的膝上,另一只手则轻抚着散在他大腿上的秀发,他轻眯上那双英挺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像是在享受这种平静的气氛;枕在他腿上的是一个像天使般可爱无邪的女孩。她就像只爱娇的小猫咪一样眯着双眼,依偎在男人的身边,等待他的抚模。
每个望向这儿的人都被这幅男俊女俏的画面所吸引着,并深深地感受到这对璧人之间的浓厚爱意,啊!多么浪漫啊——如果那个“俊逸年轻人”不是女人的话,这的确是一幅唯美的画面。
“任君你看,好有趣哦,大家都以为我们是情侣呢。”寒若柳偷笑,脸上挂着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哀模着她长发的手突然顿了一下,“是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龙任君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真受不了她,老是乐此不疲地玩这种无聊游戏。
龙任君,一个拥有媲美模特儿身高和俊美的男性化女人,再加上她的短发和中性化的衣服,从来没有人会认为她是一个女生,而她也不会主动向别人解释,反正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还不如什么都别说。
直到她第一次遇见寒若柳,这个初见面就能立即知道她真实性别的人,而且她还说:“你好漂亮,好有女人味哦,我们可以交朋友吗?”我咧!她是不是眼睛月兑窗了,居然说她有女人味,有没有搞错啊。从来只会被人赞作帅哥的自己居然会有女人味,真是……真是该死的高兴。
不过就算心中再高兴也好,她龙任君也并不会因此而对寒若柳另眼相看,她依然故我地对寒若柳摆出一副千年不变的棺材脸。赞她漂亮可以,但交朋友?别想。
直到她发觉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总是会在方圆十米的范围内发现寒若柳的踪影时,她就再也摆不出那副刻板的死人脸了,靠!这个人是同志吗?怎么死跟着地。
她瞪眼,若柳便傻笑。
她骂人,若柳当做狗叫。
最后,她还是败在寒若柳的那股傻劲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成为她的朋友。反正不用多久,她就会有办法甩掉寒若柳这个麻烦的。不是吗?
可是,她干啥经常跟若柳粘在一起?干啥为若柳生病而担心?干啥帮若柳赶掉那些死追在她身后的花痴男,并且以一副保护者的身份自居?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龙任君真的把寒若柳当成好朋友?
“什么跟什么嘛,我哪有这么坏。”她只不过是想小小恶作剧一番而已。任君长得那么帅,而且还有几卡车的女慕者,偶尔被那些爱慕者妒嫉一下子也是一种享受。看,躲在那边树林里不正有几个咬着手帕死瞪着她的人吗?
“是的,你没有那么坏。”只是有点爱恶作剧。
“任君,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寒若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像只落水的小狈般惹人怜爱,任凭再心硬的人都会舍不得让她那可爱的脸上挂上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