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他却是一点也不知道,难道真如么妹所说的,是为了翁雨茜?
“告诉我,是为了翁雨茜吗?”
嗓音里的急切和焦虑,让月牙的心紧缩在一起,靠着他的肩,贴着他有力的臂膀,月牙深深吸口,在这一瞬间感受到男人特有的气息,更感到从他身上所传来的爱意。
你……你爱我吗?爱我吗?
月牙的心神回来了,注意到自己在李青昀这个稳稳的风港中,看到周围熟悉的一切,看到吴婶烘培的蛋糕犹在桌上散发着香气。
她的双眼不再蓄满泪水,灵动的眼神回来了。
“翁雨茜?”她轻喃着。
“是的,翁雨茜。”感谢天,她终于肯出声了。“若是你不喜欢她,我一辈子不再和她说话,不,是从此不再见这个人,好吗?小月,只要你说话,只要你不再流泪,不再不理我。”李青昀再度使力,像要把她嵌进内心深处。
“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显然不明白;李青昀的话。
“为什么?因为她惹你不高兴。”他相信李虹告诉他的话,否则小月会在一听到雨茜就止住了泪,这一瞬间,他不得不佩服他这个么妹,还一直以为她只会闯祸。
月牙紧锁着眉头,满头雾水——翁雨茜极可以是一个人,但和她有何关系,她甚至没见过,之前更没过,这个何来惹她不高兴。
话虽如此,李青昀话中对她的重视,却强烈的撼动她。
她抬起脸看他,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丝丝让自己拒绝的理由,但,猝不及防的,李青昀的唇像狂风般突地罩面而来,原先是轻柔的覆盖,随即转变成饥渴的索求,仿佛将要天噬掉她。
起先,月牙只是不知所措的瞪大双眼,在她脑子里思索这次的举动,她知道这个世代的人开放,但她毕竟是受一千多年前的古式教育,即便像父王、母后那样的深情,也从不见他们有过这般新昵的行为。
她呆住了,直到李青昀在她上强烈的吸吮,如电流般乱窜的酥麻,来得那般让人心惊,她才找回三魂七魄,唤回飘散的意识。
“不,不要……”月牙使劲想要挣开他,奈何他的拥抱宛如囚笼,岂是她的柔弱所能抵禁的。
可,即使是小小的挣扎,也足够挑醒李青昀沉溺的激情。
他颇为狼狈的抬起头,炯炯的目光像在问她:为什么?
月牙低下头,双颊像补滚红的烙铁鲩过,觉得自己伤了他,但她自问没做错,但是他的神情又让她万分不舍。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月牙像做错事的小孩。
李青昀深吸一口气,天知道她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现在他才明白,过去每当看到她时,心中所激起的不安所为何来。
“小月”一声惊呼后,李青兄弟再度贪婪的把她搂进怀中,若有可能,他生生世世都愿这样拥抱她。他情不自禁且霸道的说:“告诉我,你一辈子属于我,今生不再喜欢别的男人。”
“我……我……”这般赤果果的告白,再度让月牙羞红了脸,她胸口发汤,接下来的话就是出不了口。
“告诉我,你一辈子都只喜欢我,告诉我。”李青昀仍不罢休。
“我……我……”若有地洞,月牙必定会毫不犹豫钻进去。
“你再不说,我就吻得你脸发赤,嘴唇破皮,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你我曾经发生的‘关系”’
“这……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蛮横不讲道理——”抗辩的话在接触到他炽热的眼神时,结结实实的给吞了回去。
而更令她发窘的是,当她一看到李青昀坚毅的薄唇,身体内竟窜起一道她陌生的热流,而在他唇上的那抹笑意,更该死得教人不知何是好。
月牙决心抵御,唇一抿她说:“你不可以这样霸道的,男人应该要呵护女人、保护女人的不是吗?”
李青昀笑了出来,朗声说:“我有欺负你吗?我呵护你都来不及了,怎舍得欺负你。说,不要转移话题,赶快说你只属于我,只爱我一个。”
讨厌,这事他非得说那么大声吗?唯恐天下人不知似的,算了,说就说嘛!有啥了不起,她可也不是一般的平凡小辈。
“是,这辈子你只属于我,只爱我一个。”满意了吧!哼!
李青昀满意了吗?喔,不,他皱紧了那丙道漂亮的眉:两眼亲着她。
“我说了耶!而且是一字不漏,照你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没有漏掉。”月牙不满的嘟着嘴。
抑止不住再次蠢动的,李青昀发挥极大的忍耐力,快速刷过好唇后,片刻才说:“你确定要这样说——”
“是,这辈子属于你,喜欢你一个,说完了,不可再赖皮,说话不算话。”月牙鼓起腮帮子,心里却暗吐舌头,窝笑着,这话只有她才知道在说什么呢!
谁教他如此不讲道理,我可是堂堂一国的公主呢!
月牙不可避免的又想起楼兰国的一切,痴痴的,她手握起失而复得的“小月牙”。
然后刻意掩藏眼里的悲伤,扬起声说:“看,这蛋糕——”
“这蛋糕还真是一个大灯泡呢,人类在那卿卿我我的,就只有小蛋糕孤单一个人在那啃噬寂莫,这还没关系,等一下还要成为人家肚里的佳肴。”李虹促狭的说。
“展览会怎么样了?”他故作镇定。
“哇靠!大哥你什么时候改姓了,改姓也不通知一声,乱没手足之情,亏人家时时刻刻惦念着有你这么一个大哥。”
听到李虹的大呼小叫,深知她个性的李青昀,丝毫不为所动,倒是月牙一脸狐疑。
“他改姓?”
“是啊,改姓‘装”’“改姓庄?什么时候的事?”
月牙的一本正经使得李虹的笑,像瀑布泄洪一发不可收拾。
“我说错了吗?我明明听到李虹说改姓庄的事。”
月牙觉得无辜极了,尤其当她看到李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捧肚子的模样,她更加是一头雾水。
也许她应该运功,好好了解她本来的意思,这样才不会造成误解,看来这边的语言,她需得再多加揣摩。
月牙很认真的思考,全然没发觉李虹眼中的戏谑。
“小月,你不要被李虹唬了,她是诓你的,我哪有改姓。”月牙脸上的表情,着实引人发嚎,但李青昀还是忍住笑说。
“没有?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月牙犹不放弃。
“天,这该说纯还是说蠢?”
李虹的大惊小敝,让李青昀看不过去了。
“小月,她刚才是指我对事情装迷糊,也就是装蒜,所以才我改姓了。”
原本月牙还想问是对哪件事装蒜,继而一想,脸再度如着火般滚烫,而李虹却是一点也不放松的说:“你该不会问我是哪件事吧!哈哈哈……”
第六章
“水燕,水燕,水燕……”
这天晚上,月牙汗涔涔自梦中掠醒。黑暗里,蒙陇的月光照在她苍白钩验上,清楚勾勒出滑下出两道泪痕,她的身躯颤抖着,因水燕哀痛欲绝的表情而震撼。
月牙没有办法分辨刚才所见到出究竟是真是假,只因为一切太过真实了。
梦中的水燕虽没有说半句话,廻她的葱伤却盛满在她的双跟,让用牙看得是阵阵心惊,不自觉联想——莫非搂兰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恐怖的想法像海水倒灌般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的呼吸加促,忆及现代考古学家对楼兰灭亡出种种推断,以及它可能消失出年代。
虽然截至目前为止,楼兰灭绝的原因及时问仍无法确定,但诸多考古遗迹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