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认得自己的夫婿了?”他贴近她的耳畔,细声耳语。
楚非闻言,脸蛋顿时胀红。
“其他大夫可以先接手这工作吗?”公孙凛指了指那名张大伯的腿伤。
“嗯。”楚非颔首。
“很好!”公孙凛满意地点点头。“跟我走。”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楚非跟在公孙凛身后走出了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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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客栈,公孙凛先与公孙咏会合,公孙咏瞧见自家大哥的身后跟着一名男子,他很好奇,一脸疑惑地打量着楚非。
就是为了这个人,让他和大哥连夜赶路?什么人啊?这么重要?居然可以让大哥抛下京城,连生辰都不过,便心急如焚地赶来温州这儿。
等等!鲍孙咏僵住,忽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儿眼熟,他不就是中秋夜那天被大哥救起的落水的少年吗?他记得他叫什么来着?对了,他想起来了,他叫楚非。不过怪了,大哥怎么会和他牵扯在一起呢?而且更诡异的是,瞧大哥跟他互动的情形看来,他们好像很……很熟。
鲍孙凛不理会他采究的眼光,迳自问:“我的房间在哪?”
鲍孙咏带他们来到一间房前。“就这儿,在我隔壁房。”公孙咏好奇到不行,终于忍不住开口求证。“大哥,他不就是那个楚非?”
“正是在下——”楚非拱手,正要自我介绍时,却被公孙凛打断。
“进去!”
鲍孙凛推开门,先把楚非送入房内,遮挡住鲍孙咏好奇的目光,接着他跟着跨入房内,临关门时,他交代了一句。“别来吵我们,你嫂子她累了,需要休息。”
鲍孙咏闻言,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嫂、嫂……子?!”
他是有想像过大哥成家的对象啦,不过,怎么可能会是……楚非这个男人?
鲍孙凛坦言,在自家兄弟前,他不刻意隐瞒楚非的性别。“她确实是你的嫂子,她只是女扮男装。咏弟,关于她的真实身分只有咱们自家人知道,这事绝对不能胡乱张扬,否则会给她惹来杀身之祸的,你的嘴巴最好谨慎点。”
说完,关上门,留下一脸错愕的公孙咏。
站在门外,望着关紧的房门,公孙咏怔忡着,好半晌之后他才回神,喃喃自语道:“女扮男装耶!好……好特别的嫂子喔!”
一关上客栈的房门,楚非的手腕便被扣住,才一瞬间的功夫,她的身子便已经被公孙凛拉到床铺上,紧紧地搂在怀里,随即,一个急切热辣的吻落下,吻得她怦然失神,蓦地,她忽然想起一事,急忙把手伸到两人之间,挣扎着想要推开公孙凛。
她喘息着制止。“不成!我这身衣裳沾满了病患的秽气,怕是会染给你。”
鲍孙凛顿了顿,就在楚非以为他会因此而节制时,公孙凛却勾出一抹笑。“既然如此,月兑掉不就得了。”然后便作势要扯开她的系腰。
“你真是胡闹!”楚非扬眉,嗔瞪了他一眼,便伸手拍开他搁在她腰间的手,然后赶紧将衣物拉妥系紧。
真是的!哪有人这样的,才一见面就要剥光她的衣裳。
鲍孙凛倒也不强求,反正他已经先要到一个吻来解相思之苦了,剩下的等会儿再跟她清算。
“我哪儿胡闹了?夫妻之间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
“我指的不是这个。”楚非的粉拳警告性地槌了公孙凛的胸膛一下。“我是指你为何不在朝内?”能够看见公孙凛,她自然是万分欣喜,但是她更担心是否朝中出了什么事?
“才一见面就急着赶我回去,你可知道,我会现身在这儿全都要唯你是问。”
“我?”楚非一脸无辜冤枉。
“嗯哼!”公孙凛边点头,边挑眉地暗示她再想一想。
“啊……”楚非仔细回想,推敲出大概的原因后,不禁理亏地吐了吐舌。
鲍孙凛的额抵着她的,让她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埋怨。“是谁忘了约定,晚了两天没有信函啊?你道,我能不亲自来一趟吗?楚非啊楚非,在你心里,当真把病患看得比我还重要吗?”
他万万想不到,高高在上的他居然有沦为跟平民百姓吃醋嫉妒的一天,这全都是拜眼前的女人所赐。
明白公孙凛动了怒,再加上自己理亏,楚非赶紧改口喊道:“凛哥哥你言重了,在楚非心里,凛哥哥的地位无人能及、独一无二。”
“最好是这样。”公孙凛的脸色在听见她喊了凛哥哥之后,稍稍缓了缓。
“不是我不按照约定写信函,而是我手边没有文房四宝可用了。”
“怎么会呢?我可是运用了不少在朝中的势力,额外多拨了一些支援物资送往这儿来,别说是文房四宝了,就连你指定要的药材也都一样不缺不是吗?”
“我知道,你从京城里派人送来的救援物资都堆放在义诊堂的仓房里,但是前些日子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冲毁了疏洪人员才刚筑好的堤防,河水泛滥,都淹到义诊堂来了,当时大夥心急着抢救那些救命药材,忙着将药材搬往高处放,压根儿没余力去管其他物品,等到水退了,清理仓房时才发现那些用来写药帖的宣纸都已经糊烂了,我曾想掏银子去买些宣纸来写信给你,但是这儿的民众光是应付疾病与水患就已经疲累不已了,哪还有空舞文弄墨呢?因此整座温州县城里找不着一家书庄可以购得文房四宝。”
鲍孙凛听着,想像她双足涉水抢救药材的画面,心里疼得紧,气焰全消。
他叹了口气,颊畔在她的脸庞厮磨着。“你喔!总是让我这么牵肠挂肚。”
“对不起嘛!”楚非主动勾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歉。
鲍孙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楚非瞧,低沈的嗓音魅惑地说道:“就这样?口头说说而已,都没有实际的行动吗?”
楚非一脸迷惑地回视他,直到在他眼底瞧见了不可错辨的后,随即明白了他的暗示。
她怯怯地拉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鲍孙凛随即捧住她的脸蛋,霸住她的唇,热烈回吻需索着。
热吻过后,他哑声要求。“今晚留在客栈陪我。”
“嗯……”楚非乖巧地点了点头,一脸绯红。
鲍孙凛将她搂得更紧,吻得更深入,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襟内,扯去她身上的束缚,原本柔情缠绵的吻变得饥渴狂肆。
躺在床上的楚非衣衫凌乱,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的敞露,粉女敕的唇办被他吻得红艳欲滴。
鲍孙凛着迷地看着这样撩人的她,他的眼眸不由得变得深沈了。
他起身,月兑去衣裳,然后俯欺压在楚非身上,重新觅得她的唇,极尽火辣地以手以唇,撩拨着她的敏感与脆弱。
楚非仰高下巴,燃烧着她,她的嘴里不自觉地逸出破碎的申吟,她的身子很热,但是公孙凛仍不轻易放过她,他任由她无助地甩着头、任由她揪着可怜兮兮的眼眸求助地望着他。
他刻意要她忘不了、刻意要她恋着这份激情、刻意要她记得有个人在等着她。
然后,楚非眼眶含泪,仰高脸,吻上他的下巴。
她的一个小动作便轻易地让公孙凛投降了,他心悸,感到酥麻轻颤,瞬即挺身没入她体内,任由排山倒海的情潮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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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楚非睁眼醒来,感到浑身无力,她软绵绵地瘫软在被褥里,侧着身,双手枕在耳侧,嘴上挂着微笑,眼神温柔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公孙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