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齐眨着盈雾的大眼,娇睨着他:“是呀,虽然地点是在休息室的床边,我没有穿漂亮的衣服,你也只穿一条短睡裤,又没有鲜花,不过好歹你还有只吸引人的戒指,我答应了。”
“你是说你是为了戒指才答应嫁我的喽!?没有别的原因吗?”他执起她的柔夷送到唇边,邪恶地舌忝着,吮着,青葱玉指,一根一根,啃得津津有味。眼神也一转转为坏坏地勾引,逼近她香馥的身子,邪恶地在她耳畔吹气。“例如我的身体啦,我记得你昨晚就对他挺爱不释手的……”
“你……你住嘴!”
她脸红耳赤地娇斥着他,身子又缩又退地躲到了床上去,怀疑他的脑子里到底塞了些什么东西,一天到晚就只想着……那些事儿!
“住了嘴我怎么吻你,我记得你昨晚还不让我停……”她愈躲,他愈起劲,又吻又模地,很快就解了她的衣裳,整个人直黏在她身上,磨蹭着,燃起熊熊情火。
雅齐娇喘着,手突然抓到一旁的薄被,神志一醒,一个翻身,合着被猛把他给盖压在身下,嗔道:“早饭都还没吃,你……你是不是想得肾亏呀!”昨晚“忙”了一晚还不累吗?
萧北零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欲火情火全消了。
“原来娘子是担心为夫以后的……能力问题呀?”
“我、我有这么说吗?”她脸上更烫,怎么自己说的话被他听来却总成了那回事?“你思想不纯!”她责道。
“思……”我的天啊!和她躺在床上,两人又衣衫不整的,要是思想能纯,那还……萧北零又呵然笑了起来,“你真是太可爱了!也罢,咱们就先吃早餐再来继续……”话未说完又闷笑了起来。
“你就是喜欢耍我是吧?”雅齐嘟着嘴瞪他,“看来结婚一事该慎重考虑才是。”
萧北零马上住了嘴,双手扶住昂坐在身上的她,痒作惊恐道:“不是吧,老婆,我绝对没有那意思,求求你,跟我结婚吧……”
“还耍宝!起来啦。”她报复地用力捏了下他的挺鼻。
他嘻嘻一笑,用力拉下她,亲了下她的小嘴,再来是下巴、颈项、胸口……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半敞,里面秀丽风光让他看了大半天,不禁羞得连肌肤都漾起红晕,在阳光下特别娇女敕艳丽,看得他口齿流涎,又不得不“遗憾”地帮她系上扣子,吃爱心早餐去。
“对了,我想告诉你,悠园的装修已经完工了,你找一天去看看吧。”
“好,看看我们金大设计师的杰作。”他津津有味地吃着冷了的食物,笑眯了眼。
“你不是说要给伯母一个惊喜吗?什么时候搬进去,我也去帮忙。”
“好啊,吓我妈一跳。”萧北零黠笑了起来,想像着母亲发现屋子全空时的表情。
再回神笑凝着眼前娇美的佳人,他更加畅怀,结婚后,她也将住进他的城堡里去,为他生儿育女,做他的亲亲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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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总过得特别快,爱情的酒愈酿愈香,情人之间的浓情蜜意既似夏日炎阳般的炽烈狂猛、霸道贪欢,又如夏夜般清柔喁喁、深邃神秘,萧北零和金雅齐两人把婚期定在金秋十月。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圆满的季节。
日子一定,金、萧两家的人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有人欢喜有人愁。
“虽然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准备,不过该准备的事儿也多,得快些计划计划才行。”
最热心的算是余小雅和夏怡香这俩当***,头一次替儿女操办婚姻,内心酸喜难以言喻,都希望办得温馨热闹、庄严盛大。
时间还长,雅齐一点都没有当新嫁娘的紧迫感,懵懵懂懂的她偶尔配合一下长辈的按排和准新郎官这儿试试衣服那儿拍拍照也就过去,照旧做她的工作,约她的会,每天高高兴兴,甜甜蜜蜜。
萧北零就比较有感觉了,想着再过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完全拥有雅齐,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在明阳山新落成的悠园里,有女乃女乃、爸爸、妈妈、有像他或雅齐的小精灵,他就忍不住笑呵呵,工作起来效率惊人,整天进出公司都哼着歌。
看得他的两好友,一个摇头,一个满脸嫉妒。朱胜绝越看他的笑脸就越觉得碍眼,凭什么他比他晚交女友却先结婚,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今天,朱胜绝的小女朋友贺云依十七岁生日,小作庆祝之余听着萧北零的幸福论。
“结婚后,我们刚好可以去度个悠闲甜美的蜜月,你们说是热情的意大利好呢还是浪漫的法国好?……”
这些国家雅齐都去过,听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要和他在一起,到哪儿都好。
一向被禁止见“世面”的小寿星贺云依倒是兴致勃勃:“我觉得两个地方都不错——”
“或者到内地来个神州逍遥游怎么样,内地山明水秀,奇景处处,也是新婚徜徉的好地方!”萧北零又道。
“是到西藏数铁路还是到内蒙古草原数羊啊?”朱胜绝酸酸地咕哝。
“嗤,没有想像力,西藏有布达拉宫嘛,草原也很有意境啊,天苍苍,野茫茫你没听过呀?”贺云依怒瞪着他,她正在为她未来的蜜月预习去处,他却总泼冷水,看来她未来的结婚生活也甭提有多浪漫了。
“怎么会?”见是心上人反驳,朱胜绝回得小心翼翼,“只是那里交通的确不太方便嘛……”
“是去蜜月耶,又不是去堪察地形地貌的,你考虑那么多做什么?!”现实!
“我是怕你辛苦啊……”
……
奇怪,怎么变得他们俩在说了?辩解了大半天,朱胜绝回神抬头一看,大家正吃着蛋糕或点心饮料,听得津津有味呢!
贺云依也发现了众人的瞩目,不好意思地红着小脸躲进朱胜绝的怀里。
众了嬉笑了一阵,沈霁省起一事道:“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听说董氏企业好像快倒了。”
“董氏企业?!”雅齐惊呼,那不是董海媚家的吗?虽然她不从商,但她爸爸是商界名人,好歹也听过一些,这董氏企业在台湾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耶,怎么可能说倒就倒的?
“商场就是这样,一但行差踏错,多的是打落水狗的。”萧北零淡道。
“很糟糕吗?”贺云依问出了雅齐的心声。“他们不是跟萧家,我是说峰冠很好吗?多少应该能帮点吧?”
“那辛庭的幸福世界基金刚开始可能只是给董氏一点教训,不过董氏得罪的人不少,本身在关键时刻却又欠缺大笔资金,于是袖手旁观和落井下石的纷纭,董海媚亲自去过萧家,被拒之门外。”
“萧逸塘和萧伯伯不像是那种人啊?”
萧北零鄙夷道:“她找错地方了,她以为她很得夏怡芳的欢心,其实她该去的地方是峰冠企业大厦。一旦没了财势,夏怡芳哪还会把她放在眼里?”那女人就是蠢,识人不清,还害雅齐受了那么多罪。
“零,你该不会也是落井下石的一员吧?”雅齐疑惑地看向他,想起在天母酒吧里他们晦暖不清的说话。依萧北零的个性,的确不能忍受有人欺负她而不管,董海媚的那一巴掌他会无动于衷吗?
哼了一声,萧北零不屑道:“都有人警告过那女人了,我干嘛还掺上一脚?”显示自己的慢手慢脚罢了,他才不干那种灭自己威风的蠢事哩。不过那个大嘴巴的兰婷清就没那么好运了,从此她只能在外国当三流周刊的封面女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