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愿她的爱情只挥洒这一次,只相信两心坚定,定能走到永远。
有时候爱情太让人幸福,会让人感到恐惧,恐惧失去,但是愈害怕她就愈要珍惜身边的人,珍惜身边的一切,汲取勇敢的力量。
突然想念起一直爱护她支持她的爸爸妈妈,雅齐谢绝了那辛庭送她回家的好意,又叫了一杯咖啡独坐了一会,输了个短讯给萧北零,起身往“雅”精品店而去。
“妈妈!”
“都快下班了,你来干什么?”余小雅笑着揽住撒娇的身子。
“我要跟你一起去买菜。”她得意地宣布,好久没有陪妈妈一起买菜做饭了,想念得紧。
“这么精乖啊,是不是有什么要求?”余小雅打趣地问。
“什么话嘛,我陪你你不高兴吗?”雅齐噘起嘴,挑高了眉,可爱得令人发噱。
小散在一旁看了偷偷掩着嘴发笑。
“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难得你愿意舍下男朋友来陪我这个‘过气’的老太婆,我怎能不受宠若惊——”余小雅捏了捏她的俏鼻。
“你在耍弄我!”雅齐跺了跺脚。
余小雅笑吟吟地睇着她,收拾起东西,“零不陪你吗?”她记得他们一下了班就腻在一起的呀,老公这几天总在嘀咕家里只剩他们两个“老头老太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跟他说今天我要陪爸爸和妈妈。”
“是吗,我打赌他今晚必到。”
雅齐哑口无言,她可不敢跟她妈妈打赌,以萧北零最近那黏人劲儿,实在有此可能。
“小散,我和雅齐先走了,待会时间一到你就关了店下班吧。”余小雅拿起皮包对着店员小散道。
“是,老板。”小散漾着圆圆的笑脸应道。
“还发什么呆,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买菜吗?”余小雅捏了捏女儿滑女敕的脸颊道。
“这就走了嘛,干嘛捏我?”雅齐捂着脸嘀咕,大步跟了上去。不是捏鼻就是掐脸的,这个妈妈,就爱朝她最有看头的脸部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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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萧北零的时间里重新投入周围的人事物,雅齐逍遥了两天,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萧北零却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没办法只靠着手机电话联络感情,听着她清柔美妙的声音而不能搂着她馨香柔软的身子,简直是种酷刑,又不是出国什么的干嘛非得两地相思。
他非但不请自来,而且还带了他的宝贝母亲,又是美酒又是补品佳肴地一起上了金家。
雅齐偷偷拉着他走到一边,问道:“你干嘛带着你妈妈来?”感觉好像要相亲或下聘似地。
“我妈说她挺想你的,所以就带她来喽,正好让长辈们熟悉熟悉嘛,你不高兴?”他一副无辜模样,大手却悄悄揽上她柔软的腰肢,贴近她陶醉地吸闻着她的幽香。
金仲优刚巧走过,看不过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未来准姐夫,现在请不要这么嚣张好吗,还没结婚呢,分开、分开。”
还没结婚?刚好说中了萧北零的痛处。
揽着雅齐转身对着他寒湛邪魅一笑:“小舅子,既然叫我姐夫不帮我劝你姐姐快些嫁我也就罢了,还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嘿嘿!”
“呃?”金仲优傻了眼,苦笑起来。棒打鸳鸯,有那么严重吗?
无声的笑可以表达很多种意思,这种让他寒到了极点的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预感喽?画皮画虎难画骨,这个萧北零看来和萧逸塘长得相似,那一言一行却邪肆狡黠,性格大不相同,好像不太好惹,他还是谨言慎行些好了。
雅齐忍俊不住,“干什么欺负我弟弟?”
萧北零也挺满意自己的这一下马威,遂又咧开嘴笑得满脸和煦:“不过爱乌及乌,你姐夫我也挺好说话的……”
雅齐又捶了他一下。
“大言不惭,什么你姐夫他姐夫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听说醋劲大又刚巧被人打断好事的男人都不太好惹,身陷情海的女人也不太能保持住理智,还是闪远些好了!“看来是姐夫姐姐沟通不良,小弟我还是不要打搅你们商量的好。”
金仲优觉得自己适应不来这种反复多变的心情气候,更不想做电灯泡,漂亮话一撂转身溜也。
“他干嘛跑那么快,见鬼啦?”
“你管他见没见鬼,坦白说,这两天避着我是不是跟你不愿与我结婚有关?”他扳回她的小脸蛋,浓浓地危胁气息喷向她。
雅齐瞪大了水眸,他这是哪门子得出来的逻辑?她连正式的求婚词都还没听过吧?!
厚脸皮的男人!
被打断的两人正又开始缠在一起时,传来了余小雅清脆的叫声。
“雅齐,去买一瓶酱油来,家里的用完了。”
“好——”
雅齐拍了拍萧北零仍紧箍在她腰上的铁臂,红着小脸偷窥了下客厅里的其他人,低道:“快放开我,我得出去买酱油了。”
买什么酱油,他还没吻到她呢!怎么要偷一个她的吻这么地困难呢?!
萧北零懊恼的表情还来不及出现在脸上,他精细的心思马上又抓到了此行的有利之处。只见他俊脸邪邪地凑向雅齐女敕红如玫瑰的小脸上,热呼着气息,伴着大掌的一紧哑声喃道:“不用放了,我陪你一起去。”
这只大要跟着去?!她还要不要买酱油啊?
她瞪着他邪肆万分的眼神,直觉地摇头:“不用了,你是客人,还是——”
声音有点大,引来客厅众人的瞩目,他大掌马上掩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煦然笑道:“我们去买酱油。”说完不待雅齐反应便一把拖着她出了门。
“零,我跟你说——”一进电梯,她就开始试着跟他讲道理。爱情可以试着理智冷静一点地来吧?他不可以每次都不看场合,与她腻在一起呀。
修长的指尖托起她的芳颚,需索的唇寻找着她的,几日的疏离让他无法压抑,急需以实际的接触来证明她的存在。
“为什么这两天不找我?”他低吟着摩挲着她的香唇,黑眸幽犀地瞅着她的,那眨呀眨的羽睫就跟她这两日的行径一样,简直就是在避他了,还说什么有空打电话给他哩,她小脑袋瓜里又绕什么弯弯了。
“呃?我、我们要理智呀,不能整天腻在一……”她喃喃道,开始迷糊。
“跟我在一起不需要理智。”他霸道地说,又狠狠地吻住她。
“呃——”她眨了眨眼,“这两天跟那辛庭讨论设计嘛,他女朋友有些意见……”眼看他又俯过来大脸,她急急地叫道:“我有工作,有家人有朋友,不能只惦着你呀!”虽然那很难,她的心里眼里已满满只充斥着他了。
他两眼一眯,阴沉地看着她,有一丝心痛。“那我在工作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
堡作呀!
她嗫嚅地低下头。
他冷哼一声,走出大开的电梯门。她忙追了上去。“零,你听我说嘛……”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哎——”
突然他脚步倏然一停,她撞了上去,坚硬的肌理撞得她鼻子发痛,抬头欲委屈撒娇两句却惊讶地发现前方站着一个男人——萧逸塘,他正和萧北零面对着面,三十公尺的距离仿佛不存在般,眼神交会莫测,谁也不说话,雅齐吞了吞口水好似见到了天空的电闪雷鸣。
转了转头,怎么连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呢?
“呵……萧、萧逸塘,你怎么会来?”她觉得自己也快成了机器人,不但动作僵硬,连话也结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