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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爷卖妻 第19页

作者:湛露

然后马嘶响起,渐渐远去,应该是她骑马走了。

他走出房门,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远去。

桌上那一盆还热气腾腾的酒烩羊肉依然冒着香气,阿布尴尬地站在原地看他,憋了半晌才说道∶“哈格桑,哈达尼辛辛苦苦给您做的饭……”

他坐下来,用手抓起一块羊肉放到口中——这是她第一次做这道菜吧?昨天他随口说了一句小时候最喜欢吃母亲做的酒烩羊肉,也不知道她去哪里就学了这道菜来。没想到她第一次做竟然就做得这么好吃。

这丫头……

第7章(1)

杜雅洁其实并没有乱跑,她去了当初初来查南时,让她投宿的安必花大婶家。

这茫茫草原上,她没有一个亲人,唯一能够让她心中感到一丝温暖之处,除了南圆羽香,就只有这里了。白天其实她已经来过,因为那几道仙兰的特色菜,就是安必花大婶教她的。

那天她被欧阳靖带走时,安必花大婶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分,但是当她和欧阳靖成婚的当晚,安必花大婶却在欢庆的人群中认出了她。

那天晚上,纯朴的大婶向她敬了酒,第一个带头叫她“哈达尼”,为她那晚舍身救人、英勇杀狼的壮举敬佩不已。

自那日开始,大婶便把她当做亲人一般对待,比起族人尊敬的哈达尼,她觉得自己在大婶面前更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

当她再次骑马来到大婶家门前时,大婶正在迎接刚刚狩猎回来的丈夫,夫妻俩高高兴兴地在院子一边晒着狼皮,一边说着话。

乍然见她到来,安必花起身相迎,笑咪咪地问道∶“哈达尼怎么会现在过来?那两道菜你学会了吗?”

想起自己做菜的辛苦和欧阳靖的黑脸,杜雅洁望着安必枕慈祥的笑脸,不禁思念起远方的母亲,就这样睫羽一眨,落下泪来。

安必花慌忙揽过她的肩膀,将她迎进院内,低声问道∶“怎么了?饭菜做得不好吃,哈格桑骂你了?”

她叹口气,“那块木头……”

安必花大婶给自己的丈夫使了个眼色,要他先回避一下,然后搂着她坐到旁边的木凳子上,细语开解,“你们两个刚成亲,脾气秉性还没有模透,难免会有磕磕绊绊。我和我家男人成亲几十年了,偶尔也会吵架拌嘴的。刚成亲那会儿,他老嫌我的饭菜不是咸了就是甜了。有一次我在外面晒狼皮,太累了,就在屋子里睡了一觉,结果没想到突然下起大雨,那些狼皮全给淋坏了,结果他一回家看到,气急败坏的抄起一块木头就把我揍了一顿。”

“啊?”她诧异地问∶“他真的打得下手?好歹你给他生儿育女、洗衣做饭的……”

“咱们仙兰的男人,管老婆的时候是绝不会手软的。”安必花说起过往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伤痛表情,反而笑道∶“仙兰有句俗语说∶『鸡窝里的母鸡不撞飞不上墙,屋子里的老婆不打就不会生养。』这话的意思是,老婆只有被打过,才知道什么才是过日子。”

杜雅洁这些日子听得这样的“教诲”太多,心里除了愤怒就是无奈。

安必花见她的表情似是有些无法接受,紧接着说∶“其实你不要看男人看上去很凶,但也都是装的。我家男人就打过我那么一次,后来我看他也偷偷哭了,晚上还草了药酒到房里,帮我擦伤……”说到这里,一把年纪的她竟然也红了脸。“从那以后,我们俩感情越来越好。我知道他心里是疼老婆的,但你若不是把男人惹急了,他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就是我们女人太惯着男人,男人才会这样骄横。”杜雅洁不屑地说∶“若没有女人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甚至帮他们放牧养羊,他们男人怎么活?难道能天天在外面打仗猎狼吗?”

“夫妻过日子嘛,哪有勺子不碰锅沿儿的?更何况你和哈格桑都是第一次成亲,身边突然多了这么一口子,每天在那么大点儿的地方转来转去,难免会有些冲突。但哈格桑那个人外冷心热,绝对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好男人。咱们仙兰想嫁他的姑娘多得像地上的野花,可你看他一个都没有娶,只娶了你一个。”

安必花大婶又悄声道∶“小夫妻吵架不记仇,床头吵床尾和。晚上他若是肯在床上说两句好听的,你也别强着脾气了。你看看咱们仙兰,哪个男人允许自己老婆骑马的?上个月有个新媳妇因为放牧丢了头羊,心里一时着急,就?悄悄骑了马去找,结果被她男人关进柴房里,打了三天没出门。所以你能骑看马到处走,可见哈格桑心中是真的喜欢你的。”

杜雅洁又是羞窘又是难受,正想说些什么好掩饰尴尬,忽然听到安必花大婶的丈夫喊了一声∶“哈格桑来了”

她放眼看去,果然,欧阳靖独自骑马而来,转眼就来到他们面前。

他勒住马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表情平淡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回家吧。”

杜雅洁抿着嘴角,心里还有怨气,但安必花大婶在她身后轻声说道∶“他肯低子来接你,就是向你道歉了,女人千万不要在男人面前得寸进尺。”

她满心无奈,但也只能和安必花夫妇道别,默默地上了马,跟着欧阳靖回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进了南圆羽香的大门,她刚刚下马,忽然被他一把抓起扛上了肩膀。

她惊呼一声,胡乱挥舞着手脚喊道∶“欧阳靖!放我下来!”这个男人是把她当做狼还是羊了?动不动就扛着她走,可是这个姿势让被扛的人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他呵呵的笑出声,将她扛进屋内,摔在床上,然后伸手扯开她的衣物,将她的愤怒都封在口中。

暴风骤雨般的欢爱,让她措手不及又莫名其妙。刚刚这个人还摆着一张昊脸在那里喝飞醋,怎么一转眼倒像个色欲熏心的饿狼了?这人的情绪实在变得太快,让她觉得可气又可笑。

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竭,汗珠顺着白哲脖颈滴滴滚落,皱着眉小声嘟嚷∶“疼……”

初夜时被他弄伤,养了几日才勉强养好,这一回他又索要得这样疯狂,只怕身子又要疼上几天了。

他放缓了律动,低首望着她,坏笑道∶“现在知道不听话的后果了?”她,恨恨地说∶“你们男人就会在床上欺负女人。”

“这是丈夫的权利。”他按耐不住的在她唇舌间又火热引逗起来,身子的滚烫,让他本想给她一会儿喘息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先“喂饱”了自己再说。

直到逼得她哭出眼泪来,他才释放了自己最后的一份激情,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光果的后背,小声说道:“酒烩羊肉做得不错。”

她讶异地抬起脸,脸上泪痕未干,梨花带雨,却依旧美丽,再加上因为感到惊喜,而没了刚才的痛苦表情。“真的?青菜你也吃了吗?”

“还没有……你跑得太快,只好先把你抓回来。”他沉声说道∶“身为仙兰男人的妻子,有些地方你学得比我想象得要快。”

她得意地说∶“我学什么都快。”

他望着她的娇俏笑容,心中春波荡漾,趁势命令道∶“以后不许再见那个男人,还有你在京中还认识什么男人,都不许背着我见。”

“怎么是背着你?人家来时你不在家,自然是我招呼。”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你吃醋也没个准头。我和那些人都是君子之交,绝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他们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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