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在她身上吻出一簇簇火苗,试着温柔地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抗拒和紧绷之时,他并不急于强行动手,而是在她的柔女敕敏感之处徘徊温存,直到她这朵合苞待放的白莲花完全为他盛开之时,他才用力的贯穿彼此的心神,将所有的浓情密意化作这一刻的炽热癫狂,将两人袭卷在旋风之中。
她的娇呼和急喘成为他此生听过的最美的夜曲。在两人使尽力气相拥入梦之前,一个念头闪过脑子里,那个自出生之日起就从未见过面的“父亲”,终于做了一件让自己不会恨他的事情了。
他用温暖强健的臂膀将无力柔弱的她紧紧搂在怀中,听着屋外依旧响彻草原的欢歌笑语,只觉这一刻的自己犹如身处天堂……
杜雅洁是在成亲当晚得到“哈达尼”这个称呼的,起初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才得知这是哈格桑妻子的意思。
她坦然接受了这个新称号,还笑着对欧阳靖说∶“从今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以你的女人的身分出现,我原本还以为会被叫一声『欧阳夫人』或者是『王妃殿下』之类的。”
他望着这张绽放光彩的笑脸,问道∶“知道你每天早上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伺候夫君吃饭?”
“哼哼,差不多吧。”
他没有细细教她如何做一个仙兰人心中最完美的妻子,因为他母亲早逝,他可以告诉她的这方面经验也着实不多。他思付着应该找几个已经成亲、年纪大一点的仙兰女人来和她做伴,顺便教习一下仙兰的民风和规矩,可没想到当他白天骑马出去办事之后,她竟然也骑马出门去了。
当他中午回到南圆羽香想吃顿可口的午饭时,竟然找不到她的身影,南圆羽香内的侍卫并不多,随便找个人问,就得到一个让他惊讶的消息——
“哈达尼去英格萨部落了。”
欧阳靖一听,将眉头一皱,连马背都没下,拨马就走。
第5章(2)
英格萨部落,是距离南圆羽香最近的一支部落,也是所有部落中人数较少的一支。
杜雅洁来到这里的时候,部落中的哨兵远远发现一个女人骑马而来,急忙去,向部落族长阿绵禀报。
在仙兰的土地上从不许女人骑马,阿绵得知竟然有女人骑马而来,也匆匆跑出来一看。“是哈达尼?”
她在婚宴上和阿绵喝过酒,此时策马驰近,看到阿绵时,笑着打起了招呼,“阿绵族长,您还好吗?”
今天一早欧阳靖吃完早饭出门后,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等他回来,她想到昨天婚宴上见到的几位族长,决定从最近的部落开始拜访起。
“好……”阿绵诚惶诚恐地躬身迎接这位奇怪的哈达尼。
因为英格萨部落太小,没有多少财力,在仙兰的七支部落中,一直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有时候众位族长一起开会,也没有人会听他的话。今天哈达尼竟然会亲自造访,让阿绵十分不解。
“尊敬的哈达尼,您亲自驾临,请问有何指教吗?”
“指教真是不敢当,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杜雅洁跳下马背,“听说咱们英格萨在仙兰所有部落中是最小的一支,所以我想知道,咱们部落的人每月进项能有多少。”
他楞住,想了半晌才说道∶“大约几十枚铜板吧。”
“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她对于他们的贫穷感到十分震惊。
阿绵苦笑道∶“咱们部落本是靠卖羊毛赚钱的,但是能卖的地方只有邻境的赫连国。不过最近几年赫连养的羊越来越多,品种也越来越好,渐渐地就不需要我们的羊毛了,所以羊毛只能堆积起来,卖不出去了。”
“羊毛这种东西在昊月也是很金贵的,为何不卖给昊月呢?”她十分不解。在昊月国,一条用羊毛织成的毯子甚至可以价值万金。
他摇摇头,“咱们仙兰的族长曾经定下规矩,让我们不要和昊月人做生意,说昊月国的人都狡猾诡诈,专门靠坑蒙拐骗发财。仙兰人太木呐了,斗不过他们的心眼儿。而且我们和昊月没有任何贸易往来的市场,这些羊也不能赶到昊月的集市上去卖。纵使知道卖给昊月赚钱,也没有人会去卖的。”
她连连摇头,慨叹道∶“这怎么行?虽然昊月和仙兰在商贸上往来不多,但背靠昊月这样的大国却不利用,仙兰人真的是在自掘死路。羊毛是一定要卖给昊月的,这样一来,多了不敢说,但至少每人每月四、五两银子是肯定能够草到的,养活一家大小也不成问题。”
阿绵迟疑地说道∶“但是哈格桑大人没有同意开放边境,允许开市交易……”
“哈格桑那边由我去说,这是为仙兰人谋福的好事儿,他那么英明爱民,不会不答应的。”她舌忝了舌忝嘴唇,“我说了半天,真的有点口渴了。阿绵族长,听说你们这里的羊女乃很好喝,能不能让我尝一尝?”
他笑得额头眼角的皱纹都堆在一起,“羊女乃有的是啊,只是这味道怕您喝不l质。”他说看,亲自跑去为她接了满满一碗羊女乃,端给她。
丙然,她一闻到羊女乃的味道就忍不住想皱眉头,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厚着脸皮和人家讨要来的,岂能半路反悔说不喝了,辜负了人家的好意。
于是硬着头皮喝下一大口,浓郁的羊腥味冲鼻,想吐又不敢吐,小脸因此紧皱在一起。
她似胭似叶的为难夫惜便得阿练烈不件竿了,“若是喝不惯,千万不要勉强。”
没想到他刚说完,杜雅洁就将羊女乃猛地咽了下去,然后桨笑道∶“要做你们的哈达尼,连羊女乃都不会喝哪行”说完她屏住一口气,捧着羊女乃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他又是惊讶又是佩服,竖起拇指对她说∶“哈达尼真是了不起”
她学着仙兰人的样子,用油口擦了一下嘴角,豪爽地笑道∶“喝碗羊女乃就算了不起吗?那你们仙兰的女人,个个都是了不起的!”
他摇摇头,“仙兰的女人可没有能骑马的。”
“我知道,因为马是你们的神物,女人是不许碰的。所以我骑了马,你心中一定觉得我裹读了你们的神物,但又不好意思说,是不是?”杜雅洁谈笑自若,反而说得一把年纪的阿绵族长不好意思了。
此时有人跑过来急急地对阿绵族长说∶“又有两个人病倒了,和之前那孩子一样,看来会是场疫病。”
他忙问道∶“大夫呢?”
“已经去请了,不过等大夫赶过来,天也黑了。”
杜雅洁在旁边听到这番话,又见他们的表情极为焦虑,便问道∶“有人生病了吗?是什么症状?”
那人并不认得哈达尼,见她和阿绵族长聊得很开心,只当两人是朋友,便没有顾忌地说道∶“拉肚子,拉得很厉害,头热得像是着火了似的,头疼呕吐。”
她凝眉想了想,问道∶“病人有没有便血?”
那人惊道∶“有!可是吃了药却一直不见好。”
“只怕是疫痢。”她沉声说,“带我去看看。”
阿绵忙阻拦道∶“哈达尼,你不能去,这种病似乎会传染。”
“不怕,我有办法对付它的,这在昊月只是一种小病,照方抓药可以治愈。”
她安抚着他,“方才也说了,大夫要很晚才能过来,但病人的病情可不能拖延,否则这种病发展很快,若不能即时治疗,一旦传开,咱们这个小部落可就有灭族之灾了门
阿绵听得心惊胆战,只得带她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