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车吧,我去面对黑羽家,你赶快走!”秦灵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对方会开枪。
“放心,德川家和黑羽家有一百多年没有对打过了,我还真是手痒。”德川明子在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但她的表情却充满杀气,与她明艳的外表截然不同。这种神情让秦灵看得一愣,好像在谢子轩脸上也曾经看过同样的表情,这应该是属于黑道人物的表情吗?
秦灵只有继续坐在车内。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在异地被人绑架,又被人救走,然后遭遇飞车追逐,她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
谢子轩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在此之前,他对这次营救行动没有丝毫的透露?
那天他突然出现在黑羽家,出现在她的面前,塞给她一张字条,字条上很简单的写着——我会带你回家,如果有人帮你,不要担心,是我派过去的人。
所以她很信任地跟着德川明子走,但是,一切真的没问题吗?
思绪翻涌的时候,车子仍在大街上四处飞驰,最终开进一座别墅的大门,大门迅速关闭,将后面的追车阻拦住。
德川明子到这个时候才松了口气,微笑着对秦灵说:“好了,安全了。”
“他们不会再追来了吗?”秦灵还是不放心,回头往后看,的确没看到追车的影子。
“我派了七八辆伪装车在各个街口待命,那些车早就追晕了。”德川明子带她走进别墅,“今晚你就住在这里,过两天我派人送你回东京,然后回台湾。”
“谢子轩呢?”秦灵焦急地问,她的逃跑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不会有事的,也许今晚就可以赶过来。”德川明子说得很有把握。“我还有些事情要安排,你先休息吧。”
“可是……”秦灵想叫住她,但是她走得很快也很匆忙。
坐在空旷的大屋子里,秦灵感到一丝丝恐惧。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办法联络外界,最亲密的人全都不在眼前。
而谢子轩真的可以安全地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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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轩终于和黑羽广美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仪式。这是安抚黑羽良木的最好办法,即使这样做有点背叛了秦灵,但这也是最好、最安全的办法。
显然秦灵逃跑的消息立刻就被黑羽良木掌握,但是黑羽良木依旧镇定地观礼,亲眼见证仪式举行。在黑羽良木的心中,没有其他事比这场婚礼更加重要,只要谢子轩肯听话,那个女孩子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晚上十二点,所有宾客还在喝酒庆祝,黑羽良木却私下对谢子轩说:“如果你肯老老实实地让广美生下继承人,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地放那个女孩子回去。否则,你应该知道黑羽家是如何折磨敌人的。”
“我知道。”谢子轩笑笑,“我现在可以回去看我的新娘了吗?”
黑羽良木看不透他究竟在打算什么。他真的会乖乖地接受安排吗?这不是他的作风,那么他又在计画什么?
“去吧。”他点点头,好在还有广美可以看住直人。对于广美的忠心,他没有任何的怀疑。
便美虽不是黑羽家所出,但依然可以算黑羽家的一员,而且她生性冷静,办事从未有过失误,是他最亲近倚重的手下。
便美如果可以和直人结合,不但可保证黑羽家继承人的血统够纯正,其次,他们的基因都很优秀,这样的结合是完美无缺的。
“今夜派人守住他们的卧室,如果让少爷跑了,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黑羽良木沉着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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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没有到处充斥着红色,只是非常整洁干净,看起来普通而纯洁。
黑羽广美一动也不动的跪坐在榻上,好像新郎不来,她还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坐更久的时间。
一看到谢子轩进房,她在原地深深一鞠躬,然后起身走到他身边,“我为你宽衣。”
他戏谑地说:“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主动。”他没有阻挡她模自己领口的手,“广美,你真的可以接受一个心里想着其他女人的男人和你吗?”
“我不要你的心,只要一个黑羽家的继承人。”这是黑羽广美第一次直接回答他关于感情的问题。
谢子轩抓住她的手腕,凝视她的眼睛,“你真的不在乎吗?难道你就不曾幻想过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黑羽家只是在玩弄你的生命和尊严,你在这里得不到任何与爱有关的感情,你和一个工具没有任何区别。”
黑羽广美已经卸掉了厚重的粉妆,她冷艳的容貌在他的轻声质问下渐渐不再平静,手指微抖。
“你不要妄想说服我放你走,我做不了这个决定,也不会背叛爷爷。”她一咬牙,帮他月兑掉了和服,和服内是一套雪白的内衬衣。
谢子轩还在微笑,“被美女服侍是我的梦想,不过可惜,我自己不太会动手月兑美女衣服。”
黑羽广美收回手,轻轻解开自己的衣带,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谢子轩猛地将她压倒,两人重重地摔在铺榻上,“新婚之夜还有那么多人监视,这滋味还真别扭。”
她闭上眼,等待他的主动,可是他的手却抬到她的脸旁,触模她冰冷的脸,“到现在你还可以像块冰一样,足见你对今晚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兴趣。”他叹气道:“这可真不好办了,新郎新娘都兴趣缺缺,我们该怎么度过这一夜呢?”
“我有学习经验和技巧。”清冷的声音如流水,她再度睁开眼,“如果直人少爷可以不要用那把枪抵住我的身体的话,我会给你享受的一夜。”
谢子轩的脸微微变色,“不愧是黑羽老头一手教出来的,居然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中伸出,提着一把精致的小手枪,然后手腕一扬,将手枪扔到墙角。“放心了吗?”
“你?”她没想到他居然立刻就缴械投降,顿时愣住了。
“如果我说我忽然对你有兴趣了,你信吗?”
他笑得很色,这种表情让黑羽广美忽然有些不安,她正犹豫是该大声叫外人进来帮忙制住谢子轩,还是“配合”他的,忽然间她全身一麻,使不出半点力气。
“这是我从朋友那里学来的点穴功夫,不知道灵不灵。”谢子轩诡笑的脸又移到她眼前,“我真的不想为难你,因为秦灵说过你是个好人,我也愿意相信她的判断。”
他起身月兑下白色内衬衣,从床榻的板子下翻出一套黑色西装,然后迅速地穿上。
黑羽广美全身麻痹且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伪装,直到他用一张精巧的面具将自己彻头彻尾地易容后,她才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他和德川明子关系匪浅,而德川家以易容见长,今天他所做的一切必然有德川明子的指使和帮助。可惜她知道得太晚,没办法阻止他了。
纸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谢子轩一惊,待看到那人的脸时,又不免惊喜地低呼,“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说过,如果黑羽家坚持不放人,我自然会想办法救你出来。”谢天傲一身黑色西服,戴一副黑色墨镜,乍看之下和站在门外的保镖很相似,但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却是属于王者的凌厉霸气。
他看了一眼屋内情况,视线停在黑羽广美的身上,双眉一挑,“她是谁?”
“黑羽广美,我的新娘。”谢子轩来不及多说,“赶快走吧,黑羽老头看守得很严密,要是被他发现就不好走了。”他将谢天傲推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