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设计让他吃掉她的楚络零,却因为懊恼而没发现自己此刻握有多大的胜算筹码。
“好难拉,我试了好几次都拉不上!”她求救地反手向后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帮我!”
“好!”嘴巴这么说,他却反其道而行,两手搭上她的香肩,他微微将礼服的肩带往两边拉。
“啊!你做什么?”是要他拉拉链,不是要他帮她月兑衣服啦!
晁剡没说话,下一刻,薄唇已经贴在她的果肩上,印下一个个的细碎的吻。
“你好香。”他迷醉地说。
“你也很香啊!”真的,从小她就觉得他很好闻,不像别的男生,运动完会有臭味。
“你是故意诱惑我的吗?”他笑问。
“哪有!人家是真的拉不上拉链啦!”微红着脸,她重新将他不规矩的大掌就定位。
稍稍克制澎湃的之后,他替她拉上拉链。
唉!好可惜,不是在家里,不然她好想将他推倒在地上喔!
“好了,试试这双鞋。”替她穿妥礼服,他蹲为她换鞋。
唉!她明白他娶她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让阿姨和叔叔难过,但看看现在,有哪一个男人会弯身帮太太穿鞋的?甜蜜涌上心头,她幸福地接受他的服务。
“刚刚好耶!你知道我穿几号?”
“我不知道,是那位女店员好眼光。”
是吗?她有点失望耶!
“别急,有一天我会知道你全身上下的尺寸!”看出她略显失望的小脸,他笑道。
唔!好糗!被他看出来了!
“哇!没想到我的老婆原来是绝世大美女耶!”从更衣室出来,他将她转了一圈。
“哼!还好你发现的不算太晚,有时间慢慢惊艳。”她皱皱小巧的鼻尖。
“嘿!大言不惭!”捏住她的小鼻子,他取笑她。早就知道她很美,像瓷女圭女圭怎么不美?但更让他心动的是她纯真的心。
让店员小姐结完账,晁剡总算可以带心爱的妻子去饱餐一顿了。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我觉得这件衣服真的太贵了,其实跟这个一样好看、价钱也还能接受的衣服不是没有,我觉得这样好奢侈。”用餐时,楚络零说道。
“丫头,钱再赚就有,我今天这么有钱,也是从人家那里赚来的,再把这些钱花回去给社会有什么不对?况且我想给你最好的。”他替她将菲力牛排拿过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才放回她面前。
“谢谢!”他就这样直接坦白自己想要给她的好,她没有无所适从,却有想哭的冲动。
“不客气,快吃吧!”对于自己的心意他一向明白,纵然自己的决定会对她造成无可避免的伤害,但不管她接不接受,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对她是真心的。
以前,他还只会怨天尤人的时候,是她带给他光亮,让他知道也是有人会保护他、不怕他;现在,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小男孩,现在的他是个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了,只是,心之所悸的仍是眼前这个丫头,她也是他此生最想要守护的人。
浪漫的烛光晚餐,在两人甜蜜的幸福里增添了其它风味。
第六章
席非军好不容易忙完了两个多月后即将在台北展开的秋装预演,手里捧着小妹刚煮好的热咖啡,想到三楼的会议室去稍作休息,晚点再继续彩排,但脚步才走到会议室门口,里头便传来震天响的怒吼。
“死老头!我跟你说过了,我妻子现在没空跟你讲电话,你别再啰唆了!”
又在跟他爸妈吵了?席非军蹙眉。
“对!我就是对她不好!怎样?你来打我吗?有种你就来啊!看明天报上会不会多条‘进生一夕之间宣布倒闭’的新闻……不怕?那难道我怕你吗?你老耳朵是不是该检查一下了?
你管我要怎么对待络零,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爱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我对她好不好关你们什么屁事啊……哼!怎样?
络零她怕我也已经是我的人了,别忘了她是我花两千万买来的,你们管得着吗?”
席非军实在有点听不下,去了。贪狼这小子最擅长的就是口是心非了!
“我去你的!你们怎么不赶快躺进棺材里安眠啊!非得每天打电话来找我吵……停!我不会让你们和络零讲电话的,更别说让她去找你们……对!我就是不准她去向你们告我每天让饿她肚子、拿鞭子抽她、用拳头打她,还不时抬脚很用力地踹她几下的状!你要有本事,不会自己来将她赎回去?只要你不怕‘进生’毁在我手上,我这里随时等着你来要人!我不想再浪费口水废话了!就这样!”
晁剡挂上电话,正好席非军进来。
“饿她肚子?拿鞭子抽她?用拳头打她?还不时抬脚很用力地踹她?”席非军说着晁剡刚才替自己编派的罪名。“你确定你讲的那个可怜人是你的妻子楚络零?”就他所知,楚络零非但没有遭受到上述种种虐待情事,反而被照顾得妥妥当当。
“那是故意气他们的。”知道好友故意糗他,晁剡没有强辩。
“那也别说得这么大声,这间会议室隔音效果没你想象得好,如果隔墙有耳,你就玩完了。”尤其贪狼最后竟说络零是他买来要虐待用的,要是让络零听到,他就准备将自己刚刚说的那些暴行拿来伺候自己。
“那丫头……没在外面吧?”晁剡开始担心了。刚刚把话说得太重,也忘了要控制音量,他真的会怕她听到。
“就算不是络零,让府贞听到也是一样。”府贞是个痴情种,他很看不惯贪狼用这种方法对待自己心爱的人,就算是莫须有的也不行。
“那府贞人呢?”他知道府贞不赞同他的行为,他也没怪他,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对待丫头很不应该,只是,他真的很想挫挫那些人的锐气,更受不了那些人一副笃定他会欺负络零的样子。天知道,结婚以来到现在,几个礼拜了,他根本连碰都没碰她,就是不想在事情还没告一段落时,让她误会、难过。
“不知跑哪去喝闷酒了。”他可是他的首席模特儿耶!居然放着工作不管,给他落跑!
“喝什么闷酒?”
“官胤休从英国回来了。”席非军说道。
“难怪最近看他脸色很臭的样子。”那个在他们三个之中,明明是最有脸蛋、且全世界已没几个人比得过他了,居然追女人的技巧差到可以,真是白白浪费上天对他的厚爱了。
“多在后面推他一把,其实寄语对他并非毫无感觉。”结婚三年,却因为府贞的死脑筋,弄得两人现在形同陌路,却还得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寄语就算对府贞有感觉,只要她心中还存着官胤休的影子,府贞仍只会默默守着她的人。”那个笨蛋!
“你怎么知道寄语还爱官胤休?谁告诉你的?”席非军反问。
“不是吗?难道她已对他放弃了?”可能吗?她甚至为了官胤休自杀过。
“人总有笨的时候,但也会有清醒的一天。”只是府贞那傻子对自己太没自信,害怕面对自己无法承受的事实,才会一直逃避,只是这样反而看不见另一个人的努力。
“那你呢?什么时候才打算醒?”晁剡是问关于席非军与席伯伯的事。
席非军只是摇了摇头。“别说我,你不也一样?”
“我可跟你们不一样。对络零,我明白她是我这一生唯想要的,对那两个毫无悔意的死老家伙,我也不再奢望他们能长进多少。”是的,他只要有络零陪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