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孟情是那么容易忍受被人忽视,或许她窜红速度就不会那么快了。
她巧妙地挡住了时亚拓,用着自信且迷人的笑容说:“我是孟情,你好。”
时亚拓也只是淡淡的点着头,并没有其余的反应。眼前的女人虽美,但他却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他的每根神经还是放在掌中那小小又柔软的肉垫上,靳秋蕊带给他的影响力远远超过眼前的浓妆美女。
“你有什么事先和麦基谈,我正忙着,不招呼你了。”别人眼中的大明星在她眼中也只是平常不过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是将孟情引进门的师傅。
他竟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孟情的心里颇不是滋味。男人见到她几乎都像是绿头苍蝇一样的赶也赶不走,更别说那一双垂涎的目光了。可是靳秋蕊身边的男人看见她竟然只像是看见某个路人甲一样,她堂堂大明星孟情怎堪如此被漠视?
一种较量的心态逐渐霸住了孟情的思绪,她想和靳秋蕊一较高下,看看这男人最后会臣服在谁的“石榴裙”下。看着男人被靳秋蕊拖进办公室的挺拔背影,她在心中暗暗对自己立誓。
“怎么样?”一进们,靳秋蕊就紧盯着时亚拓问。
“很好看。”时亚拓说着实话。
他的回答像是给了她一个莫大的鼓励,她兴致高昂的接着问:“有没有兴趣一起演出?”
时亚拓直视进她的眼里,简短扼要的说:“没有。”
靳秋蕊的微笑霎时间冻结在唇畔。她以为她成功了,没想到她还是踢到了铁板。
“为什么?”她不死心的追问。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刘备也是三顾茅庐才请到了诸葛孔明的。
“我上次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很忙,没有时间。”
“你可以做兼职的,例如假日?”这样的例子在她公司并不多,但时亚拓可以成为特例。
时亚拓仍是摇了头,说:“你别白费心机了,你也说过时间紧凑,赶紧去找演出的人才是重点,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这男人真是固执!不过,固执的男人对她总是有吸引力,而且,她喜于向不可能的任务挑战。
“你说的很对,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会更加努力的说服你,直到你答应我为止。”靳秋蕊定定的看着他,两个人四只眼睛就那样无声的锁在一起,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蕊蕊。”是方智平。
这家伙选在这时候出现让靳秋蕊想将桌上的电话机扔过去砸在他头上,告诉他有种联络的工具叫做电话,他根本不必亲自跑来。
“你又有访客了,我还是别打扰你的时间。谢谢你今天让我开了眼界,再见。”时亚拓风度翩翩的对靳秋蕊欠了欠身,又对只探了一颗头进来的男人点点头,预备从容的离去。
“时亚拓。”靳秋蕊在他身后唤住了他的脚步,沉默的张着嘴形对他说:“我不会放弃的。”
时亚拓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实在有点佩服她的毅力,这女人八成没有什么得不到的吧!
方智平堆着满脸笑容走了进来,好奇地问:“你刚才和那男的在说什么?”
“和你有关吗?”靳秋蕊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方智平硬生生的踢到了铁板,也只能自己抱着脚丫子喊疼。对于靳秋蕊,他从来就没占过上风。
“你有事吗?”靳秋蕊问着。她这儿又不是公园,可以无限制的任人嬉戏来去。
方智平讪笑了一下,模了模鼻头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气消了没?上次和你说电话感觉你好生气,究竟是谁得罪你了?”
靳秋蕊直视着眼前的男子。她已经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遇见他的了,事实上她众多的爱慕者中,她能记得的也没儿个,因为她有自己谨守的原则,就是不喜欢的绝不会吝惜放手。她只是喜欢享受被男人欣赏的感觉,并不代表自己有三头六臂可以应付许多感情,而方智平之听以还没被三振出局,并不是因为靳秋蕊不曾明白告诉他,而是他的脸皮厚如城墙,耐心有如滔滔江水,不是光靠儿句"NO"就能识相而退的。
靳秋蕊直言着说:“方智平,门外有一个宇宙超级无敌大美女,你是不是眼睛月兑窗没看见?”
“你说的是孟情吗?”
很好!至少他们不是在鸡同鸭讲!靳秋蕊点了头。
“那又怎么样?”方智平还是笑着问。
靳秋蕊一边拉开门,一边对着他说:“你为什么不去追求那样一个美女?或者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打开了门,靳秋蕊原本喋喋不休的嘴随着看见孟情和时亚拓一同步人电梯而闭上,然后垮下。在密闭的电梯空间,美艳的盂情必会趁机大放秋波,时亚拓终究只不过是个男人,能抵挡得了送上门的诱惑吗?
她心中的火山在瞬间达到沸点,随即期外大喊着:“麦基。”
麦基很快出现在她眼前,不明所以的看着主子。
“帮我送客,然后叫所有人离我两百公尺远,统统不要理我。”杀千刀的死亚拓居然又拒绝她!而该死的孟情,居然敢明自张胆的在她而前对她的男人频送秋波。
她的男人?天呀!靳秋蕊禁不住在心底倒抽着气。她怎么会这么想呢?她只是想让时亚拓来帮她表演的不是吗?!难道她……?哎呀,她猛地甩头,希望把这突如其来的骇人念头甩到十万八千里去!
麦基知道靳秋蕊的脾气又来了,轻拉着方智平说:“她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下次再来吧!”
方智平的智商指数显然和他的名字挺速配,他不但听不懂麦基的暗示,反而关心地问:“又是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帮你讨回公道。”
靳秋蕊杏眼圆睁地看他,然后交给他一面镜子,说:“这就是他的长相,你看清楚一点。”
镜子里的方智平在怔了一秒之后随即讪讪的傻笑,表情尴尬得很
“蕊蕊……”方智平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招惹她了?
靳秋蕊在自己还没发作到将他分尸以前,干脆将他推出门外,一边对麦基改口说:“三百公尺,增加到三百公尺,或者干脆统统提早下班也没关系。”说完便用力的摔上门,而那扇门的距离和方智平的鼻梁只有短短的几寸。
麦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安慰着说:“反复无常是女人的权利,习惯了就好。”
是这样吗?方智平傻傻地看着那张阻隔了靳秋蕊和自己的门。薄薄的一扇木门,挡住的恐怕远远超过自己所想象的吧!
电梯里,孟情正努力的制造印象让身边的男人对她有所感觉。她巧笑倩兮地说:“我已经向你自我介绍了,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该怎么称呼你?”
“时亚拓。”时亚拓简单的回答,维持基本的礼貌。
“你和秋蕊是朋友?”孟情再问。多刺探一点军情才能找出胜利的关键。
“算是吧。”时亚拓仿佛连自己也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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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答让孟情觉得他和靳秋蕊并不相熟,换句话说,她的机会和靳秋蕊其实差不多。那么要想分出高下,就凭自己的本事与魅力吧!
“秋蕊想请你帮她走秀?”孟情又找了话题,见到他点头后,又问:“那你答应了吗?”
“没有。我不喜欢,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干脆连原因都说了,省得她再问。
“你别谦虚了,秋蕊看人的眼光从来不会错的,否则我一定还埋没在人海里。”孟情叨叨絮絮的说出自己当初是如何在马路上被靳秋蕊发掘,又是如何力争上游才有今天的成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