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美,你喜欢我吗?”他轻声问。
“呃,不、不错呀……”好歹两人都混在一起那么久了,虽然阿刚偶尔会使出想用眼神杀死她的招式,但毫无疑问的,他待她好得不得了。
“有我这男友不好吗?”他又问。
“……没、没不好呀……”
“嗯。”他享没她在怀中的温暖,轻声道:“我也喜欢你,这样不是挺好?”他话说得轻柔,却直接。
他怀中的乐小呆也算粗神经一族,这种直截了当的沟通方式才是正确的。
“可、可是……”她可是了两声,却没可是个什么出来。
乐无美脑中努力思考,想来想去,却只有两人多年来的相处回忆像跑马灯在脑中播放。
从高中到大学,从总是对她冷言冷语,到后来默默听着她的赌噪牢骚,记得她喜欢吃什么东西,甚至能跟她讨论几句漫画剧情。
阿刚对她很好,从她老是喜欢往他这跑可见一斑。
也只有他和蔓蔓,不会像其他同学取笑她爱吃和爱幻想的兴趣与嗜好。
至于他小她两岁这件事,这颗充满粉红泡泡的大脑,对这小小的岁数差是没什么感觉的。
听她可是了两句后就安静下来,冯刚笑了笑。“姊弟恋不是很好?”
“是不错啦……”
“记得《年下恋人》的剧情吗?”
“呀……”她表情瞬间非常精采。
“女主角在公司聚会上喝醉酒,后来是小她五岁的同事送她回家……”他在她耳边低喃地说故事。
接下来当然就是十八限的剧情,乐无美听得脸红红,心儿评评跳。
呜,这样太奸诈了!
“这剧情不是很好吗?”他亲吻她,低笑。
“很……很好呀……”她己经被催眠得心痒痒,理智什么的逐渐被丢到脑后。
“嗯,那就这样吧。”
迷迷糊糊间,有只手探进了她的上衣内,乐无美不知自己现在是害羞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或者该放声尖叫,只知道自己的脸颊很烫很烫,像是要烧起来般,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干脆双手,遮,直接捂住自己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鸵鸟到底。
身上衣服一件件地被褪去,他覆身压上她,赤棵肌肤互熨,那女敕白又饱满的浑圆完全挑起了冯刚的,他埋首,吮住那含苞待放的蓓蕾,让蒙住自己双眼的小鸵鸟忍不住惊呼出声。
“阿刚!”
冯刚双目上挑,唇却没放过她,继续吮弄。
羞报归羞郝,心里的好奇还是慢慢占了上风,乐无美红着脸,觑向那正对自己做出羞死人举动的男人,他在她身上撒下火种,引燃刺激又陌生的原始感没。
他故意看着她,挑逗那朵嫣红的唇,漾着引诱的笑容。
她仿佛被迷惑住了,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举动,喉咙逸出轻浅的申吟。
他在她身上不断撩拨,原始地,有些生涩地,凭着本能动作掠夺,又不断耐心哄诱。
在他的引导下,紧张的感觉逐渐淡去,乐无美慢慢配合起他,一同体验头一次的亲密,直到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他分开她不再僵硬紧闭的双腿,将自己慢慢挤进那甜蜜中,身下的人儿十指紧抓住他,不住呜咽出声。
“好痛!”她低喊,白女敕的手指在他身上又抓又打。“阿刚……”
“乖,别动……”他声音紧绷,落在她颊上的吻却非常轻柔,轻声哄着,“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呜……那你快点啦……”她乱抓乱打,圆脸皱成一团,被欺负了般地委屈低喃。
冯刚拿她没办法,只能不断轻哄,直到她适应许多,才缓缓在她体内动起来。
屋外艳阳高照,这对刚睡醒的情侣,正在加温……
第4章(1)
生米洗过正式下锅,两个多月后,乐无美发现饭熟了。
寒假刚过完,发现自己怀孕的她,一脸果果地将事实告诉了冯刚。
这天是假日,正在看那永远看不完的公文的冯刚闻言无反应,两秒后,才抬起头来,镇静地说:“我们结婚吧。”
于是,一场只有双方至亲长辈的低调饭局后,乐无美秘密成了冯太太。
她搞不清楚状况,她老爸只是在婚前模了模她的头,说:“我叫你睁大眼找老公,结果你开了天眼……”搞得她一脸囧样。
直到结婚后,她才慢慢发现,原来冯刚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而是“超级超级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差不多就是如果说他是有钱人家,她家顶多只能说比赤贫好上一咪咪的这种程度。
也是婚后她才发现,多年来一直待她很好的冯刚,脾气实在不是很好……
听说他老爸在他还没生下来时,就跟着某考古团队跑了,他老妈在生下他后也跟着追了过去。
身为家族企业唯一接班人,在爷爷隔代教育且特意培养下,他就是主子,说的话就是圣旨。
他从小就准备接手管理上万人的大企业,公司里头全是比他年长的老手,可冯老太爷的教育无疑相当成功,如今的冯刚只能用“皇帝”两个字来形容,他说一不二,字典里只有“命令”,没有“商量”,气场比任何她看过的电视剧皇帝还要强大。
明明才二十岁,板起脸来,气势跟当家的冯老太爷简直一模一样,就连己经非常熟悉他的乐无美,第一次见他发脾气,也差点有想落跑的冲动。
他明明不是在凶她,只是因为她热出几颗小疹子,负责照顾她的佣人就换了一批,害她想着自己未来都不敢起疹子了。
毕业后在冯家待产的几个月,她就像是玻璃女圭女圭,伺候她的人都是诚惶诚恐,连她上个厕所,身边的人都像恨不得扛着她过去,就怕她走路会不小心摔跤。
孩子还没生,自诩粗神经的她,都被这环境搞得神经纤细不少。
但她身边有个更神经质的……
“夫人今天吃了多少?”
罢回到家的冯刚,都还没进到房间,乐无美便听见他在外头问道。
“夫人早上吃了一片土司、一颗荷包蛋、一份鸡胸肉沙拉……”负责照顾她的佣人将记得牢牢的资料背了一遍。
“今天吃得较少。”他使用肯定句。
“是,夫人下午到百货公司逛街,回来后说外头热,没胃口吃饭。”
“没人帮她撑伞?出门几个人陪着?”
“夫人说很奇怪,不要人帮忙撑伞。”佣人急忙解释。“有三个人陪着,一位管家两位随雇。”
“下次去这种人多的地方多带一个,以防意外。”
“是。”
“提醒夫人戴上口罩。”
“是。”
“泳池的防割胶条铺了吗?”他又询问今日一早交代的事。
“中午就施工完成了。”
“夫人若想游泳,泳池边要有人盯着,目前还没有女随扈,随雇离泳池五公尺远,你们至少两个守着,不能两人同时离开,我要费管家订了遮篷放在仓库,太阳大的话问夫人要不要搭着遮阳,不要的话就算了,注意别让她中暑。”清冷无半点起伏的嗓音不断传进耳中,乐无美听得“囧囧有神”。
她有种自己是个犯人的错觉,而那位最熟悉的枕边人则是典狱长,她的一切都在他的安排掌控之中。
但她毕竟是随遇而安的个性,况且那不苟言笑的冯帝王面对她时,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只是很多事都没得商量,例如不准她再租漫画,理由是怕有细菌,改由购买全新书,如此给出她无法反驳的理由及替代方案,哄得她只能乖乖听话。
既然权益没没损,她顶多抗议个两声,大部分的时间也就一如往昔地乐天过活,等到她发现事态严重时,这艘贼船早远离岸边,开到公海,她也已经成为孩子的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