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以为我说得够清楚了,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也不能说出去!”叶正双从沙发上起身,面对着韦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韦捷冷笑,“如果放你离开了,你会回来吗?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在哪里。至于地点,你选就是了,决定之后通知我,我可以早做准备。”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我不逼你,你会听话吗?”韦捷毫不让步,“你迟早要作决定的,我只是要你的答案,然后,我会调整自己配合你。就是这样.”
叶正双明媚的眼眸里仿彿有着千言万语,但她只是望着他,没有再多说。
“去东岸也好,没有我爸妈、我姊在旁边,我们不用这样躲躲藏藏的。”韦捷耸耸肩,“其实在我看来,让他们知道也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他根本是迫不及待,想要向全世界公布!
绵密的情网,仿彿慢慢收拢,束缚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是该拿出决心,剪断情丝,还给彼此自由的时候了。
周末的午夜,狗狗蛋糕被关在韦捷的房门外,呜了几声不被理会之后,蛋糕悲惨地走向走廊底,爬上它专属的狗枕头,失宠妃子似的呜咽入睡。
此刻,韦捷宽大的房间里,春意荡漾。
“嗯……”娇女敕的轻吟被咬在唇齿问,还是泄漏了一点点,格外惹人心痒。
大床上,清爽的浅蓝格子床单皱了,枕头落在地板上,旁边,散落着凌乱的衣物,有男生的牛仔裤,还有乳白色的洋装,肤色蕾丝的、内裤。
雪白的胴体和浅麦色的精瘦健躯紧密相贴、交缠,喘息声混着申吟,谱出暗夜里最旖旎的乐章。
韦捷完全没有想到,在这夜阑人静的深夜,叶正双会偷偷溜进他房间。
包没想到的是,一向温婉被动的她,今夜羞怯却大胆地坐上他的大腿,揽住他的颈子,然后,送上温软甜蜜的唇……、。
前一刻还伏案用功、在网上查资料的韦捷,下一瞬间,已经心上人在抱,她的香气、她诱人的身材、她甜得醉人的吻……让韦捷毫无招架能力。
“怎么跑下来了?”他呼吸不稳,一面大口喘息,一面问。灵活的手指不再敲打键盘了,而是迅速地拉扯着她的衣物。
很快地,她的肌肤了,上衣被褪去,被扯开,她无肋地环抱着他的头,任他埋首饱满的胸前,态意吮咬……
“我……我睡不着……”细若蚊呐的回答,毫无推拒之意,不啻是火上加油。
最近火爆的争执、苦闷的赌气仿彿都像没发生过,她依偎在他怀里,那么甜、那么乖,韦捷贪婪地亲吻、抚模着她细致的肌肤,真的很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通常,像这样亲亲抱抱一下之后,她会急着要离开,尤其在韦家,她更如惊弓之鸟,根本没办法放得开。
但今晚,她不太一样了。
任由韦捷褪去她所有衣物,抱着她来到床上,那双明亮的眼眸氤氲着说不出来的迷雾,神秘而性感,让人沉醉、晕眩。
韦捷就处在这样甜蜜的晕眩中,他月兑着自己的衣服时,手还微微发着抖。
嘤咛一声,赤果的雪肤贴上他的,那种微微带电的感觉,震得他几乎要昏了。
“这样,很危险……”嗓音低哑,证明主人有多激动。
韦捷膜拜礼赞似地亲吻她,由额际,到脸畔、耳际,下滑到颈、肩,然后是饱满的胸乳……
重重的吮吻,让叶正双忍不住申吟出声。她随即捂住红唇,强忍着亟欲出口的羞人吟哦。
他一路舌忝着、吻着,让她舒服又难受地颤抖,直到两人体温都飘高、心跳也疯狂得像是刚刚全速跑完三千公尺时,韦捷撑起身子,俯望着那张红艳艳的小脸。
她好美。
细白如雪的肌肤,漫着淡淡的粉色,还有他留下的唇齿印记。形状优美坚挺,令人疯狂的饱满双峰顶端,被含吮得如红莓硬果的蓓蕾,娇怯挺立,好像在邀请更多的疼爱。
最迷人的,是那双水汪汪的,饱含春情的大眼睛。像那样无辜又含羞地望着他,韦捷申吟一声,拉开她掩嘴的手,低头咬住微颤的红唇。
他的吻一直是那样,有点凶,有点急,好像忍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害怕时间不够,怕她会反悔,不再让他亲近。
懊喊停了。这些日子来,她只让他到这里,可是今夜、此刻,她一丝不挂地在他身下,雪臂攀抱着他的颈,小舌热烈回应着他的需索之吻……
最要命的是,她丝滑的腿儿,大胆磨蹭着他坚实的腿,那甜蜜而直接的接触,就算是柳下惠,也绝不可能抵挡得住!
“小双……你这样……会……”他粗喘着,抵在她被热吻得微肿的唇际,断断续续说:“我……我没有这么强的……自制力……”
“嗯。”她轻应了一声,星眸紧闭,她拥紧他坚硬健朗的身子。
她的丰盈在他胸口磨揉着,她的右腿已经上滑到他的臀腰之际。韦捷发出如动物般的痛苦申吟,理智已被浪潮灭顶。
他扶住那令他疯狂的美腿,霸道地撑开,已然坚硬如铁的,在她两腿交接之处,那柔女敕微湿的禁地中探索。
煽情而性感的接触,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与磨动,让叶正双难受地扭着纤腰,阵阵令人酥软的娇声申吟,跟随着韦捷攻击的节奏,一声一声,在他耳边回荡。
“可以吗?”韦捷喘息着,低沉逼问,用语言、用身体。“可以……给我吗?”
她的回答,是把滚烫的脸蛋埋在他颈侧,无声点头。
“呜……”楚楚可怜的闷闷哀鸣随即响起。他好凶、好重地深深侵入她,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只因他太激动、太想要……
懊如何包容一个男人?而且是年轻小兽般,不知餍足、毫无保留的、还带几分男孩气息的男人?
她承受着强硬的冲撞,柔软潮湿的身体有些困难地接纳了硬硕灼热,让他态意律动,忍着那一丝丝的不适……
突然,甜蜜酥心的奇异感受,像是连锁反应般,在她身体核心点燃。和他亲密舌忝吻的感受完全不同,而是一种要用全身、全心去反应的强烈电流……
那羞人的浪潮迅速弥漫,她拱起腰,无助地痉挛收缩,长长的申吟伴随娇喘,被她狂乱地咬进他坚硬的肩头,留下了激情的证据。
“小双……”他的极致也随即来临,在最顶峰之际,毫无办法地释放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全部都给了她。
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交缠着,激喘着,叶正双还是紧闭着眼,一阵阵余韵逼得她继续颤抖,只能随波逐流。
沉沦仿彿是最甜美的毒药,一滴滴浇灌进她体内。
哀模着他坚实而汗湿的背,叶正双留恋着他的气息与体温。而韦捷,则是一下下吻着她的眉、眼,吮去她在激情时流下的珠泪。
“为什么哭?”他瘩哑而饱含的嗓音,在她耳际轻问。“我会负责的,如果你愿意,我们甚至可以马上结婚。”
他的餍足直透进骨髓,不管自己一身都是汗,只紧紧拥着心上人,满腔爱恋渴求终于得到宣泄,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结婚?”她的反问轻飘飘的,好像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多思考。
“为什么怀疑呢?”韦捷吻着她红烫的脸蛋,低语:“你还不相信吗?不相信我爱你?”
深情如斯的话语,仿彿一根无形的细细金针,刺进了她的心。
疼呀!克制不住的泪又滚落,红唇却弯起了,是个难丛言说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