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她的脸上充满着胜利者的笑容。
“奇怪了,我认不认错有那么重要吗?”他皱着眉头感到不解。
“当然重要了,我要知道你会不会大男人主义,如果你死不认错,表示你这个人是不讲理的大男人,以后会很难相处,不过还好,经本姑娘的实验证明,你不属于大男人主义型的,所以我不会担心以后会被你欺负。”柳筠说得头头是道。
“你啊!成天就会想些鬼点子来整我。”他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既然你说我说的不对,那么我倒想听听看你有什么高见。”
“好!你把耳朵给我拉长,好好听本姑娘的高见,关于连火堂不理我们的原因,老实说,很简单。”柳筠摇头晃脑的说着。
“简单就快说啊!”
“听好啦!只要我们明天走一趟连火堂,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邢天鹏闻言,忍不住往柳筠的脖子给掐了下去。
“你这是什么鸟理论,根本有说跟没说一样,我也知道到连火堂就能明白一切,这还用你教我吗?”邢天鹏没好气的呻道。
“没错!你是知道这个方法。”柳筠被掐得声音都变了,“不过你没说出来,是我说出来的,所以你还是输了,输就是输别死不认输,还不快点放手,小心一尸两命。”
邢天鹏一听到一尸两命,便赶紧将手松了开来。
“怎样?你没事吧?”他的眼神极为关切。
“还敢问!你这只死大黑熊干么那么用力掐人家?”柳筠脖子上还留有红红的手印。
“好嘛,对不起嘛,来,我看看要不要紧。”邢天鹏将柳筠抱入怀中。
“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发誓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将我们分开了,你说对不对?”
她心中感到无比的甜蜜,但却没有出声回答,当下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享受着那份幸福的滋味。
当晚,两人就在这甜蜜的气氛中沉沉的睡着了,天地之中,仿佛再也没有任何人事物,能将他们再一次的分开。
次日清晨,柳筠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邢天鹏直盯着自己看。
“大哥,你干么一直盯着人家看?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柳筠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脸颊。
“你的脸上没有东西,我只是觉得你睡着的样子很美,所以才忍不住的盯着你看。”
“讨厌!”她的脸红了起来。
“既然你起来了,那我去弄点东西来给你吃。”邢天鹏起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等等、等等,不用这么麻烦了,你在这边坐着,我去煮就好、我去煮就好。”柳筠的神态极为紧张。
“不会麻烦,我煮得很快,一下就好了。”邢天鹏依然坚持要施展他的厨艺。
“一个男人家下厨房像什么样子?你还是给我乖乖的坐在这边,东西呢,让我去煮就好了。”
柳筠将邢天鹏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便往外面走去。
“等一下!”邢天鹏觉得事情怪怪的,“你为什么坚持不让我下厨煮东西?”
“嗯……”柳筠犹豫了一会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先听假话再听真话,两个都要听。”
“那你听好,假话我已经说过了,大男人下厨房有失面子,至于真话嘛……”柳筠一步一步的朝门外走去。
“真话就是,你煮的东西实在太难吃了,上次我吃了你一碗粥,结果肚子整整痛了三天,所以你还是不要下厨的好。”
邢天鹏还来不及开口,柳筠早已跑了出去。
等两人吃了点东西,接着将房间退掉,便准备到连火堂去讨回权杖。
“去连火堂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买武器啊?”柳筠不想赤手空拳的去当肉靶。
“唉!”邢天鹏叹了口气,“我看我那把剑是找不回来了。”
“大哥你放心,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把你的剑连续卖了两次,一定还会有第三次的,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到兵器铺去看看。”柳筠非常笃定的说着。
“就算找不到我的剑,我们也是要到兵器铺买把剑好防身。”
邢天鹏与柳筠便在镇上找寻兵器铺,找了一会儿,两人终于找到这镇上唯一的一家兵器铺。
“走,进去看看吧!”柳筠拉着邢天鹏进人了兵器铺。
柳筠一进到兵器铺中,便四处的找寻邢天鹏的剑。
“大哥你看。”柳筠指着放在地上的一堆剑。
邢天鹏朝地上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的那把剑被混在剑堆之中。
“这牌子是什么意思?”邢天鹏看着剑堆前的牌子不解其意。
柳筠看了看牌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牌子上写的是‘廉价品出售’,你看不懂吗?”
“我当然看得懂,不过它放在那儿是什么意思?”邢天鹏依旧不愿接受事实。
“唉!”柳筠叹了日气,“大哥啊,你就面对事实吧!这把剑就是被归类为廉价品,这点您就认了。”
“店家。”邢天鹏心有不甘。
“大爷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花了多少钱买下这把剑的?”
“三两。”柳筠抢在店家之前回答。
“那?这位姑娘怎么知道?我正是以三两买下这把剑的。”店家显得十分惊讶。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他认定你这把剑值三两,那就永远值三两。”柳筠在一旁煸风点火。
“天杀的!到现在还是这么瞧不起我这把剑,等会看我不把他杀个屁滚尿流,我邢天鹏三个字就倒过来念。”只要一跟剑扯上关系,邢天鹏就仿佛变了个人。
“鹏天邢,我要这把剑。”柳筠逗趣的将邢天鹏的名字倒过来叫。
“你叫我什么?”邢天鹏正在气头上,两只眼睛变得比猴还红。
“没有啊!我说我要这把剑。”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再乱叫,免得扫到台风尾。
“店家,这两把剑总共多少?”邢天鹏急着找戴宗玄算帐。
“这把五两,这把五十两,总共五十五两,谢谢客官。”
“什么?”邢天鹏大呼一声,“我这把剑值五两,她手上那把破剑就值五十两,你到底识不识货啊?”
“店家,对不起,他脑筋有问题,你别见怪。”柳筠将银子放在桌上,便赶紧将邢天鹏给拉了出来。
“邢大哥,为什么每次一提到你的剑,你总是变了个样子?”柳筠对他的双重人格感到不解。
“你不了解啦!这把剑从小陪着我长大,我对它的感情就像是亲兄弟一样,它被人瞧不起,就好像是我被人瞧不起一样,你说我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邢大哥我问你喔,在你的心目中,我跟这把剑,到底谁比较重要?”她想知道在他的心中,自己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剑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就像是我的兄弟一样。”邢天鹏毫不思索的便说了出来。
柳筠对他的困答感到十分错愕,鼻头一酸,两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而你呢,就像是我心头的一块肉,心头肉跟兄弟比起来,当然是你比较重要喽!”邢天鹏故意拐弯抹角,好让柳筠紧张一下。
柳筠听完他的话,当场破涕为笑
“爱哭鬼,羞羞羞,又哭又笑没人要。”邢天鹏看到她的样子,便忍不住逗她一下。
“讨厌!你故意的,你这只死大黑熊,看我打死你。”她抡起拳头,不停朝他的身上打去。
“好了啦,别打了啦,办正经事要紧。”邢天鹏抓住柳筠的双手,好阻止她的暴行。
“哼!你下次再这个样子,看我还理不理你。”柳筠撂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邢天鹏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