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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我爱你! 第5页

作者:光泽

“呃,我已经用尽全力了耶……要再打一次吗?”

她低声自问着,但高举准备再次挥下的手慢慢落下,男人俊容上潮红一片,她打了一次已是极限。

她不是虐待狂,更没有折磨病人的嗜好,她打不下去呀!

想让病人自行上床的办法失败,江水音心里着急却想不出个办法,只能看着他大字型地躺在地上。

“唉,你是吃什么?为什么长得这么壮呀!”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江水音无意义的埋怨着。

申屠麒确实没有听见,因为他已经陷入深沉的睡眠里。

清晨时分,申屠麒在麻雀的叫声中醒来。

只是他一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让他忍不住申吟了声。

从幼儿时期就习惯性发烧到长大,酸疼是发高烧之后的必然反应,而且……他一张开眼便看见他的床,证明他是躺在地上,硬邦邦的瓷砖地板八成是让他全身酸痛的另外一个元凶。

他撑起身子,原以为自己大概是病昏了摔下床,但却模到柔软的毛料,让他还有点混沌的脑子多了点不解。

“咦,这不是我找不到的毛毯吗?”明知道邢定熏已经离开,不会有人回答,但他彷佛希望有人响应般的问道。

突地,一声轻柔的声音,从申屠麒的头上响起--

“我叫不醒你,只好在你旁边铺上毛毯,再把你给滚过去。”

申屠麒意外的抬眸,惊觉在他的床上,有一名年轻女人侧着身,脸上噙着困意的微笑,直勾勾地望着他。

见她自然的躺在他床上,让他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地板,又看了一眼她所躺的床的确是属于他所有,这里是他的家无庸赘言,但这个女人却是全然的陌生。

虽然有点眼熟……

“妳是谁?”申屠麒带点戒备的问道。

听见问句,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江水音不禁笑了起来,

眼前的年轻女人长得精致柔美,一笑起来更是让人神清气爽,但她的笑声听在身体不适又置身五里雾中的申屠麒耳里,反而令他不悦。

没有人喜欢私人领域被任意入侵,更不会有人能够在一觉醒来后,就心平气和的面对无故出现的陌生人。

“妳究竟是谁?”他开口再问,声线冷硬了起来。

申屠麒的隐怒脸色,让江水音想起领她进门的男孩,昨夜的一幕幕闹剧跟着自动浮现脑海。

她想起昨天被压得差点断气,好不容易月兑困偏又无法安心走人,还有如何死命撬开他的嘴喂药,再想尽办法将毛毯包住他庞大的身子,最后又累又不放心的她,只好睡在床上整夜看护着他。

江水音觉得太过荒谬的事情,并不值得严肃对待,可看男人变了脸,她再觉得有趣,也只能敛起笑。

“申屠课长,我也是『瑭言』的员工,叫江水音,是秘书室的职员。昨天……不,是前天咱们相撞,我的手机被你拿走了,又联络不上你,我只好亲自跑一毯,而你的弟弟不问青红皂白,让我进门后,就要我留下来照顾你。”她柔柔说道。

记忆被唤回,申屠麒想起眼前的女人,也想起她在红霞光线中,淡雅痴迷的模样。

“对了,妳是我前天在总裁办公室外,不小心撞倒的人。”

“嗯,我的手机掉在地上,可是后来我拿回的是相同型号的手机,我想那应该是属于你的,我还帮你接了通电话。”

她一面说,一面拿起耳温枪,往神情复杂的男人耳里插入,不理会他僵硬的神色,自顾自地看了眼温度,又拿起放在床头的纸,将测得的体温记录了下来。

“太好了,你的体温降低了些,虽然温度还是很高,但看来你的情况应该有在好转。”她真心的笑道。

一气呵成没有中断的动作,显示这个女人真的照顾自己一晚,被素昧平生的人这么尽心照料,申屠麒内心涌现一阵感动,生硬的脸色旋即软化,不好意思的一笑。

“谢谢妳照顾我,真抱歉舍弟的无理要求,妳等一下,我马上去找妳的手机,也许是电池用完,所以没有响,我不知道拿错了……”

“你别起来,小心!”

申屠麒试图起身,却身子一个不稳往墙壁撞去,江水音马上跃起,及时将他牢牢扶住,而他只觉眼前一片金星乱冒,自然而然靠在她身上,但下一秒,发现踰矩的他,急忙退开了些。

江水音被他的举动吓得完全清醒,但那惊吓在他刻意礼貌的后退之下,变得有些让人难为情。

他厚实大手扶着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四目相望然后难为情的移开,昨夜几番近距离的接触,都比不上此时若有似无的靠近,让她心像是在擂鼓股急促跳着。

她察觉到自己没办法只当申屠麒是公司同仁,而是个富有男性魅力的男人来看待,而这种看待本身就有很强的存在感。

存在就会引来骚动,她的心倏地不再平静……

“请站好。”她月兑口道。

“对不起,我还有些站不稳。”申屠麒歉然的说。

他努力支撑自己的身子,脑子里有些片段画面闪现,他想起就是这个香味的主人,温柔的哄着他张开嘴喝下药的。

他先前头痛欲裂,也是她拿来冰枕,使疼痛稍微纡解的。

也是她很温柔的哄着他安然进入梦乡,而那样温柔的“她”,就叫作江水音是吗?

江水音按下心中莫名悸动,柔声道:“没有关系,手机的事情不急,你还是先到床上躺着吧。”

申屠麒不再像先前推拒的举动,任由她扶着他躺到床上。

看着他病容未减,还因为勉强起身而泛起潮红,汗湿额头,江水音心里涌现一丝不舍。

而这种心情的改变,使她轻轻一叹,决定将那名为定熏的女人交代她转达的残忍话语,暂时收进心底。

他病重,先别刺激他吧。

向来信奉不知该怎么反应,不如就先将事情放着,待时间给予答案这样信念的江水音,虽然心里烦乱,但还是不去多想。

也许是父亲早逝,被母亲独力抚养大的她习于分担家务,又或者只是她的手很痒,想将乱糟糟的东西归回原位,抑或是不找点事情做,她看着申屠麒,便会心乱到无以复加。

待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收拾好申屠麒的卧房,还将昨晚那男孩放在提袋里的清粥小菜温热,送到他床上。

申屠麒虽然发烧得头昏脑胀,但还是将她忙进忙出的身影看在眼里,面前分量不少的清粥,使他不由得再看了一眼江水音。

若依她所言,她不就从昨天中午之后,便没有再吃过任何东西了?

“江小姐,妳要不要也吃一点?这粥我一个人吃不完。”

江水音挥挥手,“不行,你应该要多吃点东西,才有体力恢复,而且我还不饿--”

像是和那个“饿”字呼应一般,一声细微的咕噜声响起。

闻声,江水音立刻住口,因为谎言被揭穿而脸色蓦地羞红,直想找个地洞,或是钻到床底,申屠麒虽然还维持着稳重的表情,可是手抬了起来,像是确认嘴角没有不听话勾起一样的模着。

她不好意思吧……

“江小姐,请陪我吃饭吧,孤单用餐是最可怜的。”他为她找了个台阶下。

再推辞就显得矫情,江水音走进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和一只小盘子回来,坐在申屠麒的对面,为他和自己盛好了粥,也分好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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