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风情的卓情是季东从没有见过的,她那辆饱含性感与诱惑的绝美容貌,带有迷蒙惺忪的醉眼,散发出蛊惑人心粉色光泽的红唇以及具有完美线条的粉女敕颈部……
季东看着她,她的话冲击得他极度失落,极想发泄。激将也好,惩罚也好,这样满上就干,赌气似的拼起酒来,一会他和卓情就喝了好几杯。
宝娜找过来拉季东,“东哥,陪我跳舞嘛!”
季东有些醉意了,他顺手拉起旁边的卓情说:“走,跳舞去。”
卓情站起来,有些站立不稳地倚靠到他身上,豪气地说:“跳就跳,我怕你啊!”
季东甩开宝娜,拥着卓情挤进了舞池。拥挤的人群很快把他们挤在一起,他一手扶着卓情的纤腰,一手任性地伸到她的脑后,将她的发簪拔下,任她一头秀发瀑布般流淌下来,遮住她在外的大半肩膀。
卓情随着音乐舞动着,尖叫着,将两只白皙光洁的手臂挂在季东脖子上来支持住自己站立不稳的身子。季东将她抱在怀中,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他觉得卓情美丽得有些妖艳,她飘散的发,她迷离的眼神,她软软的身子,无一不是诱惑。他的头贴在她的耳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兰香,竭力控制着身上强烈地想要她的。
挤进来的宝娜任性地将卓情扯开了,两只手抱住了季东的胳膊,“东哥,陪我跳嘛!”
站立不稳的卓情撞在了旁边跳舞的那群飞仔身上,一个耳上打了很多环的飞仔转过身怒骂:“妈的,不长眼睛啊?”回头看见是个美女,转怒为笑,伸手搂住卓情,“美女,是不是要我陪啊!”一双手说着就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模起来。
卓情惊恐地尖叫起来,季东看见大怒,推开宝娜,上前一拳击在飞仔脸上将他打翻在地,舞群顿时一片骚动,他回头顺手将卓情搂过来,拉着她转身就跑。
几个飞仔追了出来,在停车场,追上围住了他们。陆季东嘿嘿冷笑,“想群殴啊,尽避上,我怕你们我就不姓陆。”他跑出来不是怕事,而是怕闹大了回去要写检查,非有这些不识相的还要跟着来讨打。
几个飞仔一拥而上,季东将卓情护在身后,迎上去,左踢右打,一会功夫就将几个都放倒在地。回头看卓情,她笑着在一个他打倒的飞仔身上脚踢手打。季东惊奇地看着她,她的发丝有些散乱,手提着裙子,用高跟鞋的鞋尖游戏似的踢着飞仔,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爱煞了她这个样子。
两人坐上季东的车,季东径直将她带到自己的公寓。电梯里,仍亢奋不已的卓情格格笑着。季东靠在电梯的另一侧,失神地望着她娇媚的样子。她的头发和着汗水粘在红扑扑的脸上,吊带斜挂着,暴露出来的春光足以让人窒息,季东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迷糊中觉得往日漫长的电梯今天一会就到了。
进了家,卓情被他放在沙发上,他依然搂着她,不管这姿势看上去有多暧昧,他凝视着她的唇,突兀地说:“我想吻你。”
卓情扬起下颌,眼神迷蒙地笑,“那你吻吧!”她真是喝多了,这么大胆的话也说得出口,也忘记了季东是她讨厌的人啊!
季东伸手把她圈了过来,一手拨开她的秀发穿进她的脖颈抱住她的脑袋,脸对着脸,靠得很近很近。他的唇轻轻覆盖在她唇上,她的唇带着淡淡的啤酒香味,他伸舌沿唇线轻轻辗转,享受她芬芳的气息。当他感觉她的舌试探性地伸进他口中时,他的舌纠缠住她,吻加深了,如暴风骤雨般侵袭她的温润。
卓情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腰,他一感觉到这种碰触就搂紧了她,他吻她的脸,她的颈,她轻阖的眼。
酒精在他们身上流淌着,烧起一波波的热情。他伸手拨开她的吊带,露出她粉红色的内衣,一刹那,他的热情再也不受控制地被强烈点燃了,他将另一边的吊带也解开了,柔软的裙子飘飘地落下来,她半赤果地面对着他。
季东用仅存的一点理智看她,她没有任何反对或不愿的意思,季东将她抱了起来,走进卧室。
两副赤果的年轻的身体在床上一经碰触,就是无尽的绯色春光。季东拥着在他怀中熟睡的卓情,仍是亢奋不已。两人相拥而眠,她整个人在他怀中,而他双手环着她。他现在才知道她说他自以为是是什么意思,她还是处女,那他关于她的种种猜测都是错误的可笑误解。现在,他拥着她,却更渴望更想念她。
第六章一夜?(1)
不知道睡到几时,卓情迷糊地睁开眼,她瞪着屋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半晌她感觉到一只手臂压在自己胸上,她转过头,惊讶地发现季东一张英俊的脸就在她眼前熟睡着。
卓情顿时觉得头痛欲裂,迷糊中记起一些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她吓得往旁边一让,差点掉下床。她慌忙下床找到衣服胡乱穿好,匆匆离开了陆季东的公寓。
拦了辆计程车回家,卓情哭丧着脸。天知道,这下该死的陆季东又有嘲笑她的资料了,她一想到他的嘲笑倒觉得失身是多余的,这下别指望这家伙的嘴里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回到家,发现卓然在训练营没有回来。她放了满满一缸水躺在水中,月兑光衣服才发现脖子上,胸前好多处红印。一想到那是陆季东吻出来的,她立时觉得那些红印又开始酥麻麻地热烫起来。泡了半天,她起身围着浴巾回卧室找了件高领的水蓝色衬衫,一条粉色长裤换上,把头发吹干后挽了个低低的发髻,总算将红印全遮住了。
她开车去超市买了许多食品,今天上晚班,中午卓然说考试完要带几个朋友过来吃饭。她买了很多,一群运动过量的大男孩需要好多食物才能填饱他们的肚子。卓然带了一大群人回来,其中有被他念叨了好多天的教官武锐。
晚上十一点半,最后一圈巡视完,没什么事了,她回到医生办公室看书,门开着,方便护士有什么情况叫她。晚上事少,又很静,走廊里静悄悄的,长年不熄的灯亮着,照着一墙的白璧。她很喜欢这样的幽静,可以认真地看书。不知道何时,门旁传来轻轻的一声咳,她从书上抬起头,看到陆季东靠门倚着。他的脸上没有往日的嬉笑或冷酷,而是若有所思地用一种专注的神情看着她。
卓情顿时觉得手足无措起来,心跳加快。一天中一直逃避不去想的人突然来到了面前,而她没有丝毫准备。
“嗨!”陆季东先开了口,声音轻软得有些温柔。
“嗨!”卓情的声音很小还有些沙哑,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这样的温柔反而不太适应。
“有点小伤,找你看看。”他扬起靠在门上的左手。卓情看到他的夹克在手肘下破了,露出下面被血染红的白色T恤。
“怎么伤到的?”卓情拉他到椅子上坐下,赶紧找绷带和药水,以借此掩饰心中的不安。
“抓个逃犯不小心被他用刀划了一下。”季东的语气轻描淡写。
卓情用剪刀剪开衣服,用酒精洗去伤口边的血渍,她轻吸了一口气,蹙起秀眉,伤口有一指多长,需要缝针,“怎么那么不小心?”她不自觉地埋怨道。
她的皱眉被季东看到了,他轻声说:“不要紧的,你随便包一下就行了,我懒得看医生才找你的。”
“你等一下。”卓情到药房找了点手术用针线和药回来,她给季东手上注射了点麻醉剂,过一会开始细心地帮他缝针。针刺进皮肤中,她虽然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头上颈上,这让她有些不能专心,早上镜子里那些密密的吻痕在他的注视下似乎又酥酥麻麻地痒起来。她有些气恼自己,顺便更气恼罪魁祸首陆季东。他真的只是来包扎伤口?不是来笑话她打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