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样的!老是要挑战我是吗?”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俐落的好身手简直可以媲美电影里头的007。姿势漂亮不说,而且压制对方的角度也拿捏得恰到好处——不容许对方有逃月兑的空间,也不会把她给压疼。
结实有力的精壮身体紧密的贴着她细致的柔软,骆向晚可以深刻的感受到对方每一秒钟脉搏的跳动,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炽热得想要杀掉她的眼神……
她喘息着,却动弹不得。
他瞪视着她,脑袋瓜里盘算着要拿她怎么办?直接在这里要了她?还是先把她扛回堡里打一顿再说?
“你想怎么样?”明知道这句话很挑衅,可她就是忍不住就把它给从小嘴里迸出来。
“你希望我对你怎么样?”直接说,他也比较好办事。
骆向晚瞪他,要她说是吗?那她就不客气了!
“拿开你的脏手!移开你的脏身体!宾开我的视线!我不想再看到你!”噼哩啪啦一串,骂得聂焰沉了脸。
“你的意思是,你以后都不会来牧场看央央了?所以说,我们两个官司也不必打了,央央现在这一秒钟开始归我,你无权过问?”
呸——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聂焰俊美无俦又充满野性的脸上。
她被他激怒了,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他也被她惹毛了,无法再当个谦谦君子!
“你这个野女人!”竟敢对他吐口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等不及扛她回去打了,现在就打……
可大手模上她的臀就马上改变了主意,完全不受他这个主人的控制,转而掀起她的裙摆,抚模上她光滑如丝绸般的大腿……
“你这个大色猪!放开我!”她气极羞极,又难以抵挡那只大手带给她的愉悦感……只好对他又踹又踢,希望自己不要那么不争气的臣服在他的魔掌之下。
好吵!
聂焰皱眉,索性封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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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她不知道该拿什么脸去面对这个男人?
她是被他牵着走回牧场的,还没走到古堡的大门,就看见一朵小小的身影朝他们飞奔而来。
是央央,她的央央。
没有像以往一样蹲朝他伸出双臂,准备迎接他冲进她的怀里,是因为她潜意识在害怕着——央央冲过来要抱的人不是她,而是聂焰。
“妈咪!妈咪!对不起!妈咪!”央央冲过来抱住她的大腿,眼眶红红,鼻子也红红,仰起头来见妈咪还是没有要蹲下来抱他的意思,小嘴儿一瘪,又要哭了。“妈咪真的不要央央了吗?”
骆向晚的泪瞬间落下,跪在他身前抱住了他,紧紧地,有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她承认自己很小家子气,很不够格当个妈……
这么这么的爱她的央央,她怎么舍得让他失望和哭泣呢?
“是妈咪对不起央央!是妈咪没有想到央央的感受,是妈咪对不起你!妈咪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不会了……妈咪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
聂央直摇头,小手安慰的拍拍妈咪的背。“妈咪不哭,央央爱妈咪,永远永远……如果妈咪真的很不爱爸爸,那央央就不要爸爸了……这样可以吗?”
闻言,骆向晚诧异的僵住了身子,聂焰则两手环胸,不知道该气这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是高兴这小子哄女人开心的本事实在一流?因为此刻这个小家伙边说还边跟他这个他不想要的爸爸猛眨眼呢,就是怕他听了会生气。
啧,人小表大的家伙!吃定了他娘刀子嘴豆腐心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表倒比他还要了解骆向晚,知道这么说,骆向晚会愧疚到根本不可能不给他一个爸爸。
骆向晚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抱起儿子,缓缓的往大门走去。那里等着她的还有这里的管家张伯和张嫂,他们两位看起来都是十分和蔼可亲的人,笑咪咪的一直看着她,害她边走边心虚的低头审视着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有没扣好拉好的……
“用餐了,少女乃女乃。”张伯头一个热切的招呼她。
张嫂也不甘示弱,体贴地道:“还是少女乃女乃要先上楼洗个澡,顺便看看小少爷的房间?少爷替小少爷准备了一间房,也替少女乃女乃和小少爷买了很多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少女乃女乃可以先去看看有没有少些什么,我张嫂明儿早再为少女乃女乃张罗。”
骆向晚微微一笑,因为这两位老人家待自己的亲切与热络,莫名的让她感觉到一股多年来未曾感受到的温暖,这让她的心窝一暖,眼眶一红,竟有点说不出话来。
“妈咪,我肚子饿饿了。”央央拍拍自己的小肚子。“你看,都扁了。”
央央的话引来众人哈哈大笑——
聂焰走上前,一手将聂央抱到自己怀中,一手伸过去拉住骆向晚的手,跨步走进古堡大厅。
“这就是我们的家,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改。”他温柔的用只有她和儿子听得到的嗓音说话,温柔似水。
她没有答话,只是任他牵着她的手。
不敢相信,幸福竟然可以离她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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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焰帮儿子准备了一间很棒的儿童房,床的正上方开着可以仰望星空的天窗,右边角落的小木梯爬上去是用木头钉制而成的小绑楼,约莫两坪左右,放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里头有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藏宝图、指南针、十字架的项炼、望远镜,还有各种可以动手做的小堡具。
床的右边是长条形的原木书桌,大大的落地窗外是辽阔的牧场,床的左边是一个大大的衣柜和书柜,期许儿子饱览群书的意味十分明显。
儿童房的位置就在聂焰房间的隔壁,她听聂焰小小声的对四岁的儿子说——
“如果会害怕就敲敲相邻的木板,爸爸就会听见,知道吗?”
她以为,央央一定没法子单独睡在一个房里好眠,可是她错了,可能是因为孩子白天在牧场的活动量非常足够,一躺上那柔软的大床,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怕吵到央央,聂焰拉着她的手到隔壁的房里,让张嫂送来两杯热呼呼的香草茶,两个人就躺在原木阳台上的躺椅,静静的仰望着璀璨的星光。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还有草的味道。
骆向晚深吸口气,决定把该解释的误会给厘清。
“其实,关远的事……”
“我想我真的是误会了。”聂焰打断她。“虽然我得承认我还是不喜欢那个男人,不过,我应该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他了。”
“嗄?”她怔愣着,不明所以。
“他来找过我了。”
“嗄?谁?你说关远?”
聂焰失笑,突然倾过身去吻她,火热的舌直勾勾的探入,吻到她都快要窒息了才放开她。
“你干什么……突然吻我?”极度缺氧,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撇撇唇。“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变得笨笨的,讲话像鹦鹉一样。”
“什么?”可恶!他竟然说她像鹦鹉?
“又来了,你再问我一句,我就再吻一次,像刚刚那样。”
“是你没把话说清楚,怎么可以怪我问你问题?”她娇怒的瞪他。
“干什么?你那么讨厌我的吻啊?我可是很乐意一直吻你,你尽避问没关系。”他耍赖,酷酷的挑眉。“我想把过去五年没吻到的全部补回来,你最好别嫌,否则我会再加计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