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告诉他,你老公的胆子很小,别常来这招,我的心脏会受不了”
“会习惯的”席儿却如此笑答。
“斑比,你是在跟我开玩笑?”Mai双眼睁得老大,确认地盯着她。
他是信佛祖的,遇上吸血鬼念佛号一点安心感都没有,更何况对方是他老婆的舅舅,没道理他和老婆在一起半点事都没有,遇上她舅舅就忍不住想念佛号吧?席儿抿着唇,藏不住嘴角弯弯的笑意。
难得见到他慌张的模样,她故意不想跟他明说,想见到尤尔主动出现,恐怕比歌迷成功冲上台,触碰到他们任何一位团员的机率还低上非常多倍。
两者都一样会使他们受到惊吓,但后者之于他们经验多了,早已见怪不怪。
“斑比——”Mai改变战术,改由装可怜兼装可爱的表情迎战。
席儿还是抿紧唇,摇头,只是她的模样看来随时会喷笑出声。
甚至她聪明地挣月兑了他的怀抱,想逃离这随时会令自己弃械的危险人物。Mai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将她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呢,下讲就算了,别想跑。”他皱了下鼻子,表达不满。
“见然想从你老公坏中月兑逃,真是太不应该了……”指责的当下,他的脸庞已缓缓靠近她,接着将唇完全贴在她唇上摩挲、低语。
语毕,他吻住她。
的张力立即在两人间升温,他想要她,一如她撞入他灵魂中的第一眼一样,强烈的吸引力一直存在两人间,将两人拉在一块。
一吻方休,席儿眼神带着与他相同的和迷蒙,缓缓睁开。她如同要望入他的灵魂深处般紧瞅住他的眼眸,从他眸中见到了自己。
“嗯……”她发出了微弱声响。
“很奇怪。”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挥散不掉,这股奇异在许久前好像也经历过,熟悉感令她忍不住疑惑。
“嗯?”
“我喜欢照着你的想法走。”
“哇哦,这句话真让人感到高兴。”他瞬间笑开。
“可是……不只是感觉……”见到他笑,席儿不由得也跟着笑了。
“而像是更强烈的……好像身体里有个人告诉我,“你一定得遵从麦又敦的意嗯”这样命令着。
“嘿,我刚才的问题你就没回答我。”他马上提出辩驳。
“尤;尔他很少出现,”她立即给了他回答,在他挑眉的表情下,笑出声。
“对,就像这样。天呀,我真的很难控制自己!”她自己都觉节趣。
“你知道吗?这种WL觉很奇妙,我们刚遇见的那几次就常发生。
“我觉得你很恐怖,我讨厌那种窒息感,想逃掉,但是身体常常不听使唤,我觉得我的身体听得见你心中的想法,好像在叫它不准动!我有话要说”,或是讲话呀,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的腿和喉咙就就乖乖地听你的话。
“回忆起过去曾发生过的情形,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语气。
“上帝,我的大脑长在我头上,不是长在你的身上,可是它总喜欢听你的!
她的语气仿佛像遇上个不受控制的小孩的母亲。
可这段话听在Mai的耳中,却与另一道嗓音吐出的话语做了纤结合,他得出了另一番解答……斑比……“佛祖真是厚爱他,有什么比妻子对自己言听计从,更让男人幸福的事?不好好利用一番,他就不是包子口中那个鬼灵精麦又敦了。
“那么说,我可以向我的小天使许愿,希望晚上能有个大惊喜,或是明天看到一只兔女郎咯?”他笑得一脸贼。
“亲爱的,我头上既没有光环,也变不出白色翅膀,和小天使的模样差了一条淡水河。”她双手环上他的肩,鼻尖调情地与他摩擎着。
“噢……不过若是兔女郎的话,我想我很容易就能找到那对兔子耳朵。”她的唇立即被轻吻了一记,浅灰色的眼眸牟抬起,与他贴近到难以辨出焦距的状态下眨了眨,俏皮的问:“你想,那在情趣用品店买得到吗?”
呃一亲爱的尤尔舅舅,我不介、、多吓几次,和这幸福比起来,受到那点惊吓真的不算什么!“嗯……那东西……其实在文具店就买得到了。”还有电视台、公司里的服装阎、道具间,也一定翻得到一堆,各式各样的兔耳朵任君挑选。
“宝贝,你只要负责当那只兔子就好,耳朵和尾巴让我来准备吧……”
周末的夜空,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只是光害让小巨蛋里的所有人,见不到几千、几万光年外的星星。
“我们又回来了。”演唱会中场,Mai以这句发言当做开场,台下立即响起数波呐喊尖叫。
“知道我要说什么吧?”一道灰黑的身影,随着打在舞台上的聚光灯越见清晰,走向台前边缘。
“下个月,记得上电影院。”他俏皮地笑。
台下响起一片欢呼。
“哇!快九年了耶!头一回“Shine”的歌成了电影主题曲,还国际的!有什么能比看外文片,听到中文歌还爽的事?“拜托,为了听歌,我们五个一定至少进电影院看三逼以上,然后再飞到国外去看不同幕,听同样一首歌!爽死了,对吧?”
“喂,我在台湾看就好了,要出国你得负责机票钱呀。”包子说了这么一句,全场哄堂大笑。
“机车耶,帮忙冲个票房是会怎样!”两人你二日我一语的在台上抬起杠来。
没多久,话题又被MAI转回正轨上,带往下一首歌。
“听说之前在某个节目上,团里有人趁我去上别的通告,乱爆我的料。”他突然算起旧帐。
“说你发情。”伟伯接话。
“我都快三十五岁了,想结婚不行吗?”Mai白他一眼。
“不行,因为你爱的是阿Ki。”包子重提先前新闻炒过的莫名其妙“趣闻”。
“呢,我有选择权吧?”阿Ki本人立即跳出来扞卫自身权益。
“你想选我还是伟伯?”
“包子咧?”
“他太老了。”
“妈啦!”包子不避讳地在台上说一两句不致被开罚的粗话,长年下来,他们舞台上的直率形象早被广大歌迷接受。
“古斯比较好。”阿Ki最后决定。
“我有老婆了。”几乎每场沉默到底的古斯难得开了金口。
听见他的声音,底下一票他的死忠粉丝立即疯狂尖叫。
“钦,你出局了,好快。”Mai笑得一脸欠扁。
阿Ki立即背着他的电吉他朝Mai走去,后者随即落跑,在闪躲追杀的同时,还不忘尽职地继续接下来的流程,“好啦,今天大家都有新娘,古斯,你放心,圆姊知道这是演唱会表演,等等你牵另一个新娘的手,她不会回家罚你跪算盘。
“看在我们这几个没女友——呢,我是没女友啦,另外几个我不清楚……”追杀Mai的人数瞬间又多了两位。
“咳、咳……反正就是——想结婚嘛!对啦!想你,婚了头,靠、回去啦!”阿Ki急忙丢出下一首歌名,把想包夹他的几个死家伙全赶回位置上去。
一阵拉锯玩闹,几个人终于回归本位,Mai站回台中,舞台旁的大萤幕同步切换到他的脸部特写。
他先是抬头看夜空,之后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吐出,嘴角勾勾出了可爱的笑弧,重复几次,放松脸部的紧绷。
现在台上五个人的服装是前段结束后,轮流至后台换上的燕尾服,与这首歌MV中的婚礼场景相同,此刻背景中央的大萤幕转成MV中的大教堂,机器由舞台上空飘下无数梦幻的透明泡泡,音乐跟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