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一点一滴回到脑中,他有点想撞墙的发现,自己竟然在高chao中昏了过去?靠……他只是很久没了,身体有不济到这般地步吗?这恐怖的认知,令他想装昏地再次将眼睛闭上。
“你……你醒了吗?”
唉,看来是没办法装死了。
“……嗯。”他有些不情愿,拖了几拍才回答。
席儿松了口气。
“我……”人是醒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对、对不起……”慌乱中,她只想到道歉。
Mai睁开眼,完全不解,“什么?”
“我……我说……对不起……”
靠。
“唉,昏倒的是我,你对不起什么?”虽然现下有点想敲昏自己,然而听见她惊慌的语气,他还是直觉地朝她扯出笑脸。
要咸到丢脸的应该是他才对吧?“我……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一”紧咬下唇,席儿的不知所措全表现在脸上。,
咬?闻言,一些片段的回忆闪过脑海,Mai想起昏倒前颈部的刺瘪,疑惑地模上颈项,因指尖碰触到伤处而瑟缩了一下。
嘶一一这是啥一几秒后,他突然喷笑出声。
“这是你第二次在我身上咬出洞了,”
“不、不一样,我上次……上……上次……”被他出乎意料的反应吓到,席儿急得想解释,但才开口,胆子瞬间又消逝无踪。
他还没联想到……那自己该先坦白吗?“上次你隔着袖子,在我手上打了两个洞。”Mai笑着扬起遭她攻击过的那只手臂,帮她接话,之后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在棉被底不可是一丝不挂。
他眼角瞄到折好放在一旁的衣裤,随手拿过来将它摊开。
“嗯——”裤子毁了的事实摊在眼前。
“我可能得再多买几件裤子。”不知道哪个牌子能承受的拉力较强,或许问题不是出在裤子上,他这件裤子的牌子在布料、车工及耐穿度上,在业界中评价极高,随便一件基本款就台币五位数起跳,比起来,有办法扯坏它的席儿还比较怪异。
“我……对……对不起,??…”她像做错事的孩于股垂下头。
“嘿,我没有这意嗯。”他先胡乱地为自己套上上衣,再坐起身,拉起她的双手,认真的朝她道:“除非你是故意的,否则不需要向我道歉,我的力气或许不够大,但度量还算有一些,想惹火我没那么简单,OK?”
长期待在容易令人血压飘高的环境,要是那么容易就发火,自己可能早在几年前就中风了。
“再者与其道歉,我比较想听你说些别的。”
“说什么?”席儿愣愣地反问。
他凝视着她,扬起唇角。
“答案,你还没,给我答案。”
原本他就是为了听她的答案才溜进来的,怎么搞到两人从客厅滚到床上去,自己还昏了过去……咦,他昏多久了?他突然四处张望了下。
“现在几点了?”
“快一占了”
“哦——”很快地他就发现,自己的脑子在溜进来几分钟后就糊成一团浆糊了。
“算了,”耸耸肩,他决定跳过时间的问题。
“席儿,你肚子饿了吗?”
席儿因他快速转换的话题有些跟不上,愣了一会才摇头,随即又改为点头。
被咬的事呢?他就这么带过?是他神经太粗了吗?“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嗯?”Mai挑眉问,“小斑比,说清楚点,你还没给我答案,Yes咱们就出去吃大餐庆祝;你还想考虑的话我们就出去吃个饭,顺便去买你冰箱的库存食物,走一走,帮你活络活络思绪。”
这选项有啥差别?“怎么少了“不”的选项?“
“当然是因为我不接受这选项。”开玩笑,他都失身了,怎么还能让她始乱终弃?Mai调整了下坐姿,他盘腿正坐,拉拢棉被盖住自己还未着寸缕的下半身,露出一截腿肚表示被子底下的赤果,也等同于告诉她,几个小时前,两人在这张床上做过了什么事。
“呢,我话先说在前头,我都被你吃干抹净,跟是跟定你了,现在只剩你要不要帮我正名的问题,如果你不点头,我就委屈点当个没名没分的地下情人一嘛提是除了我之外,你不沪有其他情人或男友。”他一脸好不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这种等同单一选项的选择,只有他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席儿干瞪着他。
等待他醒来的时间里,她预想过不下五种的可能情况,也思考过如何向他解释及坦白,但现下的情况根本不在她预想的可能中,他颈子上的伤口对他来说像是不痛不痒,不只没想要问,甚至还一直带开话题。
席儿目光正好扫过他露出的那截小腿肌肤,顿时,两人在地毯上、床上交缠在一块的感触与画面突然闪进脑海,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舌尖顶上蠢蠢欲动的牙。
下月复正在骚动的感觉告诉自己,身体尚未完全月兑离发病期,以往发病就是整整长达一星期的折磨,可也许是做过那档事让她有了短暂的清醒,毕竟之前没有过经验,她不确定在体验过之后,自己的身体会产生何种变化。
“我……”犹豫的起了个音,席儿在Mai那深褐色的清澈眼眸中找到了方向——既然他不问,那就由她先坦白吧。
“我刚才咬了你。”
“我知道。”他却只是扯扯嘴角。
就这样?他真是疯子。从两人首次见面开始,他这人就很专注在目的上勇往直前,不管她给他脸色看,甚至攻击他、让他接连碰壁,再下一回见到他时,他依旧战力满满地贴上来,继续与她缠斗。
“你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不死心的再问,她真的为此感到非常疑惑。
Mai一道眉吊得老高,眯眼瞧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有一点。”
“哪一点?”
“那一点太伤我的男性自尊了,我不想承认有那可能。”
她眨眨眼,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钦——不要这样看我。”他伸手爬了爬自己那头半长不短的乱发后,叹了口气道:“我很久没了。”
席儿被这番自白吓得呛咳几声。
“不好意思哦——”他难得的在她面前表现出无所适从的反应,朝天翻了个白眼又道:“做别的事情失败要嘛承认,要嘛笑着带过,但我是男人,你要说我鸵鸟也好,在床上出糗这种事,我宁愿把它深理到大西洋去。”连提都不想提,就装做没发生过。
唉,刚才才想着要打混过去,这下却全招了。
“你以为……”席儿难以置信地吞咽着口水,目光稍稍往下,膘向那团看不出底下物体形状的松软棉被。
“我不知道。”口中挤出僵硬的四个宇,说完后他便拉高棉被,将自己埋了进去。
看着他疑似赌气般的举止,她知道自己不能笑出声,否则他可怜的男性自尊可能会再次遭到重创。
“呃……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清了清喉咙,她朝着那团搞自闭的棉被澄清。
“你……呃,刚才……晚上的事……你很棒……嗯?…我是说,我很……愉悦……对,我觉得很棒。真的。”想给予他肯定,但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席儿红着脸,拚命地翻找脑中词汇,表达自己的感受。
自闭的棉被人形动了一下。
“真的?”被窝中传出沉闷的回应。
“真的。”她急忙点头,“嗯……感觉……真的很美妙。”那撼动全身的闪电浪潮,简直是上帝恩赐的神圣。
“你会痛吗?”他又问。
“不会。”她摇头。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身体被撑开……嗯,跟她经朝来潮时,下月复的沉重肿胀感有些类似,只是比那更强烈,她还清楚记得自己被充满那瞬间的满足与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