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堆劝语,还夹杂一、两句轻薄话,听得她面红耳赤。
严格说来,要说她是被他劝服,倒不如说是受不了他的劝法自动投降,恍恍惚惚跟他到了视明台。
“皇上,微臣一定会克尽责任,不让公主受半分委屈,请皇上放心。”
“好!”盛渊皇龙颜大悦,“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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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开心结,月芽现在会向皇后请安了,也和霜纷和好如初。这一切全是因为竹雪寒,今天他们相约在书海御楼,一见面她就说个不停。
竹雪寒站在她的旁边,取下架上一本书后,翻开书页。
“皇后娘娘说我教导有方?”
“对啊,因为你教阳儿有成,他现在作诗很厉害。”
她亲昵地用脸颊磨蹭他的胸膛,小手不安分地点着衣衫下的精壮胸膛。想起她曾靠在他的身上睡着,小脸又羞红了。
还以为他外表颀长,骨子应该瘦弱,但衣衫一褪尽,她发现他不但不瘦弱,反而身子结实精壮,像极了练家子的身段。
他不是文人吗?为什么身体如此精健?教人好讶异。
“小月芽,还疼吗?我好想要妳。”
也许是在皇宫禁欲太久,解放五年来的严谨后,他就像月兑缰野马,迫切地想和她再赴巫山。
她像个小女敕桃,一旦尝过就会依恋上那味道。
而且她爱他,他也爱她,灵欲之合远比过去所有的体验来得契合!
“可是人家还在疼……那太疼了,人家以后都不想要了,最多亲亲你。”
“好吧,那我只好去纳妾,反正皇宫内女眷众多,要挑一个和妳一样的,也不算太难。”她喜欢吊胃口,他就顺其自然,让她奈何不了他。
“你说什么?都还没成亲就说要纳妾,你好过分!”她生气了。
也许是害怕吧!他长得太俊俏,风采又过人,常惹来一堆女子青睐。要是他一勾小指,只怕全皇宫的宫女都会蜂拥而上。
她明着防得了,暗着就难说,要是他真的想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她也有可能会被蒙在鼓里。
“谁教妳说以后都不让我碰,这是妳自找的,怎能怪我?我是个正常男人,一辈子禁欲不可能,尤其是对着妳,这么大的诱惑,不去找女人说不过去。”
“好嘛,我不只亲亲你,也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他好讨厌喔,老爱当侵略的一方,合情合理地威胁她、利诱她,总让她反弹不得。
应该要对他产生厌恶,但她……竟无半分厌恶,反而喜欢他的侵略。
天啊!她又着什么魔了!
被他紧揉着,身子有些飘飘然,小手反握身后的木架,呼吸变得急促。
他手里满实的触感,和眼里收入的娇羞风光,让本来不打算解开的蓦然月兑轨,他深吸口气,调整紊乱的心绪。
“小月芽,妳答应过的,不拒绝我任何要求。”他动手月兑她衣服。
有一天,他一定会被她逼疯!
第五章
自从月芽和霜纷重修旧好,霜纷还是常来找月芽玩。
“皇姊,妳最近怎么都不见了?我问轻扇、柔舞,她们都说不知道。是不是妳又找到什么好玩的地方?快告诉我!”霜纷兴奋地摇着月芽的手臂。
“没有。我只是在想婚事,一个人出去走走而已……”
这几天她天天和竹雪寒相约,偶尔在书海御楼,偶尔在赏星楼,偶尔上湛天顶,一见面就如胶似漆,虽然没有进一步接触,但互诉情话也能磨去大半时光。
只要和他在一起,时间总过得特别快。
“对了,我一直都很想知道,皇姊之前不是很讨厌太傅吗?为什么后来答应嫁给他呢?不是因为寂沉筑太可怕,妳不敢再待下去吧?”
霜纷没有一丝轻蔑,只是单纯说出心中的猜测,因为她也见识过小筑之冷,被关在里面一天就令人孤寂得发狂。
“霜纷,妳是所有人里唯一说我以婚姻换取自由的人。父皇、母后、阳儿,甚至是轻扇、柔舞,都相信我的性子是不会以婚姻换取自由的。”
在霜纷心中,她有这么不堪吗?
“这么说来,妳是真心爱太傅啰?哇!真浪漫,历万劫而相爱。”她就说嘛,皇姊和太傅最配了,一定会在一起。
“万劫?为什么这么说?”月芽自认为有时说话会不太按规矩来,但她的皇妹青出于蓝胜于蓝,比她还无厘头。
“妳忘了吗?妳之前老是刁难竹太傅,都不给他面子,他却一直不计较,不正是在历妳的万劫吗?皇姊和太傅是恶公主虐待乖太傅!”
月芽翻了翻白眼,一副败给她的样子。
“对对对,妳说得对,我都一直虐待他……”她支着额角,装出很头痛的表情。
其实后来都是他在惩罚她……算了,就当自己罪有应得啦,反正她也满喜欢被他惩罚的感觉,最后彼此都会快乐嘛!
“皇姊有没有听说宫里新进的一位术士--东解虑?”冷不防,霜纷改变话题。
“没听遇。况且既然是术士,我就更没兴趣去知道他的事。”
爆里很多妃嫔都信玄道之术,偏偏她自小就嗤之以鼻,现在又只专注在她和竹雪寒之间,根本就没心思理会什么新进术士。
“皇姊,妳真笨,竟不去找他。他很厉害的,帮父皇推测了很多事,结果都一一实现了,很有神通喔!而且他架子不小,认定宫中最有灵气的地方是观天轩,一住进去之后都不肯移开一步,要亲自去找他才能见得到,也因此父皇更相信他有神通。”
“那妳有没有亲自去找他,推算妳的未来啊?”
“我早想了!可是他说长幼有序,要先帮最长的看,才能轮到后面的。皇姊,要是妳不先去算,我们都算不了……拜托嘛,皇姊,妳先去嘛!”霜纷祭出哀兵政策,苦苦哀求她。
“唉,好吧!我先去就是了……妳说『我们』,除了妳,还有人要去算?”是谁这么迷信?
“嗯!所谓的『我们』,就是除了妳之外,包括母后、阳儿、雨惜、繁星,以及一堆妃嫔都想去算。认真说来,妳是皇宫里最奇怪的人,不去试验东解虑的神通。”
般不好月芽皇姊是捡回来的!她在心里偷笑。
月芽努了努嘴,非常不以为然。
她这几天和竹雪寒相聚,有时他会说起过去帮皇上解难题的事,或是他出的计谋。比起这种用脑子的方式,所谓术士的神通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好,我们走吧!”霜纷兴高采烈地拉着月芽,粗鲁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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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被拉到观天轩时,看到前方涌聚人潮。
仔细看来,全是宫女造成的层层人墙,各式各样的宫服,显然是从皇宫各方出来的好奇者。
“妳干什么,别挤我!”宫服样式为春朗阁的宫女,不满被人潮推挤,脸红脖子粗地大吼。
“哎呀,我的脚!”夙宇阁的宫女哀叫一声。
镑种嘈杂的叫嚷自前方汹涌而来,月芽皱了皱眉,不愿去膛这浑水。“霜纷,我们回去吧,人好多--”
“不!人这么多就代表东术士真的有神通,那我们更不可以走。妳别担心,我来赶走她们!”霜纷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准备发出声音。
“皇上驾到--”
月芽面露讶然,霜纷的声音何时变得又细又长了?
已知发生什么事的霜纷拉住月芽的衣袖,向后行宫礼,“参见父皇。”
瞬间发生的插曲平息嘈杂,全部宫女都对着盛渊皇惊恐地行礼,“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