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放开……我不想听你说话……”她虚弱地想推开他。
娇弱又受尽委屈的模样让他更加心疼。
他拦腰抱起她,不顾她的不愿意,将她安放在床上。
“小月芽,告诉我哪儿不舒服?”
他模模她的额头,感觉温度没有异常,但她却一直躁动,似乎被什么事弄得难受。
他想了想,便月兑去她女敕黄色的外衣,还有金边白绸裙,要检查她的全身,看她到底哪里不舒服。本是纯正的好意,却在见到大片霜艳的肌肤后,难以自制地扭曲意图。
魅眼中的欲光自纤颈移下,飘过罩着雪峰的纯白胸衣,在霜肌抢锋头下,纯白胸衣却显得近米色。
“小月芽,妳的肌肤好雪白……”
最后,他看见骨肉匀称的长腿,那简直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好美……”他由衷赞赏她的一切。
月芽双眼还痛着,当她知道外衣被褪去,只剩下亵衣、亵裤时,急得用双手遮住胸前。
“你干什么月兑我衣服?!我只是眼睛疼……”她眼睛在痛、还在生他的气,他竟然占她便宜。
“妳早说我就不会月兑了嘛!”
他自腰间取出青花小瓷瓶,倒了些凉液抹在她的眼皮上。
“小月芽,别睁开眼,不然眼睛会更疼。”
抹好药,他的手没有伸回来,反而盖上她的双峰。
“我们继续培养感情……”
“不要!你先说,为什么昨天没来?”害她等了一夜。
竹雪寒颇为失望,盖上瓶口后将小瓷瓶收回腰际。
“刚才不是说了,我去帮皇上批改奏章吗?妳应该要体谅我不能拒绝皇上的旨意。”
“嗯……”
他的声音太惑人,月芽相信了。
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她想以后他成为她的驸马,父皇还会这样召见他吗?
她有点自私,想独占他,不让别人共享。
“小月芽,在想什么?”他轻佻地捏捏她的下颚。
“没什么。你……以后会天天来看我吗?”
她有点后悔那天在视明台上出言不逊,让自己被关入寂沉筑里,现在表明心意后,却不能自由的见他。
“何必局限在这里呢?只要妳肯,马上就能出来。”
此时,药力迅捷的凉液已完全沁入皮肤里,月芽缓缓睁开双眼。竹雪寒邪魅的笑颜展现在她的面前,那俊美风流的模样让她微露腼腆笑容。
“你希望……我嫁给你吗?”
小手无意识伸到他面前,竹雪寒大手一伸,紧握住她的小手。
“当然希望,五年前初见妳,就希望妳嫁给我。”他握着她的手,贴上他俊美的脸庞,感受小手的细女敕。
月芽自动靠向他,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脸庞,美眸飘着迷惑。
“可是我过去一直对你不好,宫里这么多人喜欢你,你怎么会喜欢我?”
“小月芽……妳是个小傻瓜。”他双手探到她的腰后,将她紧搂在怀里。“我不喜欢容忍别人,但我爱妳,才会一直让妳。其实妳是带利锋的月芽,要爱妳定要先承受妳的锋利。”
“雪寒,我爱你。”她献上真心,吻上略薄的唇。
竹雪寒将她压在床上,边缠吻她的双唇,边月兑去她身上仅存的薄衣。
“小月芽,妳真的好美……”
他飞快月兑去外袍和碍事的衣裳,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又俯冲掠住她的唇,为迷情中的月芽缔造另一波快感。
一股侵透四肢百骸的快感不同于方才的涓细,来得更加激烈,自腰间开始蔓延,鼓动她全身每段筋骨!最后停驻在胸口,贯透她的背脊。
“啊--”
她紧咬银牙,又痛苦放开,将那阵阵蚀骨的快感化为叫喊。
他的笑容邪美,魅眼驰出欲火。
竹雪寒奋力一挺,揭起一阵欲求。
“啊--”
无比的剧痛自下月复强烈袭来,方才的快感一扫而空,月芽十指更加抓紧绣枕,力道大得关节泛白。
小脸上的红晕在剧痛的刺激下转成惨白。
“好痛……不要……”
意识到身下人儿哭成泪人,竹雪寒难掩心痛,吻净她脸上的泪。
“小月芽……对不起,是我太心急……别哭,我会慢慢来。”
他实行承诺,放缓力道,雨吻不时落在她惨白的小脸上,动作恢复温柔。
饼了好一会儿,月芽被那温柔的动作挑开最深层的快感。举起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颈子,因被那强猛而来的快感冲得如临云端,希望抱着他,才不会摔落在地。
他将她捧起来,缓缓改为坐姿,托着她的雪臀,让她的身体一寸寸紧拥他,月芽的娇喊就更加明朗。
在这初晨的美好时光里,寂沉筑回荡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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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雪寒算得很准,一切都月兑不了他的掌握。
芯妃未到,他就已经安排好,先叫人潜入殷嫣苑,放好一切证据。接着,他在御书房时,利用皇上和他闲聊的机会,暗示皇上该好好放松身子。
皇上不知他有心暗示,自然而然起了找芯妃的心情,适巧让他看见男人的衣物散落在芯妃的房里,芯妃自然百口莫辩,当场必入大牢待死。
很简单的动作就能除掉芯妃,也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
竹雪寒放下书卷,向伫立在一角的卓晋风微笑。
“晋风,爹将篡位这事交给我,有多久了?”
“回二公子的话,五年了。”
“嗯,正是五年!兵戎相对,不但会损失人力、物力,还要花上许多宝贵光阴。但要是用计谋,凭几个人,以五年时光就能取得天下。”他倏然站起,凝视着窗外巨阔的朝殿,“你看见了吗?那是百官晋见皇帝的地方。很快龙椅上的人就会被换掉了,到时你功不可没!”
“二公子的意思,是夺位一事快完成了吗?”
“嗯,皇朝不再姓清,而要改姓竹!”竹雪寒的魅眼迸射自信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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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只有三个人聚在视明台上。
盛渊皇不发一语,因近日芯妃的事让他心烦。当竹雪寒告诉他,月芽有真心悔过的意思时,他依约召她前来,却因芯妃的事眉头深锁。
月芽听竹雪寒的劝,乖乖低头道歉,“父皇,是月芽的错,月芽不该不珍惜父皇的心意,而且侮辱太傅--”
“月芽儿,朕曾说过,妳想出来就要嫁给雪寒。现在朕看见妳的悔意了,但不见妳的意愿。告诉朕,妳是真心要嫁给雪寒吗?”他的眉头因月芽的悔过舒展成平常模样,之前阴霾一扫而空。
月芽儿非常倔强,不管怎么利诱威逼,她都不会让步,除非她自愿。现在她有悔意了,身为人父的他感到非常欣慰。原来月芽儿也不是太顽固,只是择善固执,如今还懂得认错。
月芽抬起头斜睨竹雪寒一眼,想起那日的激情忘我,小脸红透了。
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她嗫嚅道:“月芽是真心要嫁给竹太傅……”在他面前亲口承认,她快羞死了!
竹雪寒微扬的唇畔难掩欣喜地勾成妖异的弧度。
为了等这一刻,他花去五年,终于得到她亲口答应嫁给他。
也终于迈入最后一步,万里山河已半握在他的手中……
“哈哈哈,雪寒,你听见了吗?顽强的月芽儿终于肯嫁给你啦!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别辜负月芽儿;月芽儿,妳也不可以欺负雪寒。”
月芽感到双耳燥热,丢脸死了!
“父皇,月芽儿才不会……”
他不来惩罚她,她就该庆幸了,哪敢去欺负他!
他今早来劝她时,一边说话一边昵咬她的颈子,咬得她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