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堆照片下的日记,让他记起瑞英有写日记的习惯。它可解开一切的问题,更可解开一切的谜题。
“对,要赢就要知己知彼。”而“偷看”,这名词虽然诱人却是件极不道德的行为。但是我是她老公,在财产共有的体制下,观看以往的“历史记载”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要她先对不起他……所有的藉口突然全部倾巢而出,只因为他想理直气壮地做这件不应该的事。
他太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如今为何一切全都走样?而且全部都不在他的控制中,又要如何在短时间内再度攻进瑞英的心房呢?对,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是不收复失地是兵家的耻事。
此时的他已忘了,这一个动作有可能帮助他,但是更有可能毁了他,瑞英若真想让人家知道,她会说会做,因为她太不懂得虚伪了;但若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是决不可能会说出的。因为自小她最注重的就是隐私权了,不是因为有何见不得人的事,而是那全是她的心灵堡垒。
最后的一个关卡,心灵的堡垒,赤果果的自我分析与告白,若想通行应该有堡主的许可或邀请函,鸿博选择做一个闯入者,但是他是否能够接受那些分析与告白呢?他在寻得内幕消息后,是否能做有效运用,来个败部复活呢?还是会受不了这真实的内幕,反而在伤了自己的心后,为了保护自己,延续恶性的循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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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完日记之时,鸿博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失去她了。
“不!”内心的呐喊,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尤其是这个消息是藏在她心中堡垒的内幕。
醉了,为何都会再醒来呢?一想到她日记中的种种,再想到那天他看到的那一幕,觉得自己的尊严已被践踏得不成形了。
为何自己老婆的爱情竟不是属于自己?
为何那份刻骨铭心的爱,自己不曾拥有过?
为何在她的世界里,自己竟不是她的全部?
这些哀伤,在看到从医院回来的瑞英时,情绪上又再掀起另一波的翻腾。
“怎么舍得回来?在医院里度假,不是顶好的吗?还有情人相伴呢?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情人,是那位你心中一直挂念的人。”
“鸿博,你看到了什么?”她实在不愿再增加他的误会。
“怎么?现在才在紧张,难道以前上课时,老师忘了教你一句非常重要的话吗?没关系,我教你好了,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懂吗?”
醉醺醺的鸿博看着瑞英,她的确是苍白了些,但依旧美丽动人,看见她回来,其实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毕竟这样的家,谁愿意回来?但是偏偏出口的话,竟是如此伤人,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啊!
“事情不是像你想像中那样,我们真的已经分手了,信或不信,看你自己了。”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但是若真的要因此而猜疑一生,无疑的是将两个人同时送入人间的地狱。
“是分手?很伤心的分手,还是难分难舍啊?老婆。”
不愿再说出任何言语,因为她了解这冰窟是自己挖掘,这场风暴是自己引发的,这些均是自己要承担。就算在交往的过程中,鸿博纵有千错万错,但也罪不至此。看着与酒交心的他,有股令人说不出的心疼,因为他不曾让酒成为他的最爱,更不曾看见他如此的消沉过,而这一切似乎全都拜她所赐。突然间有股“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觉。
看出她的讶异时,心中竟扬起一阵快感,但更快取而代之的是如浪潮般的愤怒,他不要她可怜……
“怎么?为我的堕落感到悲哀?不用了,收拾起你那份迟来的仁慈吧!”他讨厌她那种表情,突然间,他的表情转为狰狞且具威胁性地靠了过来,“我再怎么堕落,依旧拥有我的王国,而你呢?至少了还是在我的王国内——我的统治的范围中,哈!炳!炳!”
第7章(2)
这些话听了好教人难过啊!瑞英除了转身上楼外,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在某方面已明白完全失去后,才会与权力、名利相互结合去弥补不足,也唯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若自己认为那是一种光荣,其实还不如说那是一种悲哀啊!
然而在踏入房间后,双脚好像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本本日记随着风的吹动而翻开了。天啊!他偷看我的日记,这几个顿时闪入她脑海中的字,将仅有的血色自脸庞褪下,然而这些微的变化均收在斜靠着房门的鸿博眼底中,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还洋洋得意并且毫不客气地评论着——
“文笔不错喔!要不要我帮你出版,书名可取为『变色的青春』,好替你这些年来的战果展示一下,这样也可顺便以显示我的度量、我的力量。”
“你变态,我这一生中最讨厌也最无法原谅的就是未得到当事者同意时,就侵犯别人隐私的人,你不是不清楚,谢鸿博你太过分了。”瑞英忿忿地说,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没错,也只有变态的老公才能接受像你这样不贞的老婆。”
“你——好,既然你已看过日记,你应该知道所有的过去——”她试着跟他说理,虽然是那么的难。
鸿博根本不想给她任何机会解释一切,所以他截断了瑞英的话,并且激动地说:“没错,我清楚在你心底,我只剩下老朋友这个地位了,但是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不会答应你离开的,也不会允许的,你是我的,懂吗?”虽然他明白的知道,失去她已经不是何时发生的问题,而是一点一滴随着岁月的脚步而所形成的,而且更残忍的是若不是因为孩子的出现,他们之间可能连这样的婚姻都没有。但是令他不服的是,竟然输给这样条件的对手,他不愿意服输,也不甘心。
“孩子,对,孩子。”,突然间他想到了,既然孩子可以绑住她,那他也要用他们的结晶来拴住她,这样的想法让他很得意,酒醉的迷糊更加深了用这方式得到她的想法。
他藉着酒醉,缓缓的靠近她,将她往床上一抛,管不得她口中的抗议,他月兑了衣服欺身上前。在她的抗拒中,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情况真的是每况愈下,先前不理智的态度再加上这件事错误的作法,让瑞英有了不再回头的决定,且是永不回头的决定。
醒来的时后,繁星已布满了整个天空,屋里却似乎空无一人,此时的他才总算真正清醒过来,这一、二个礼拜难得的清醒。突然间回想起之前一切的反常作法,自己对待瑞英岂是无情、绝情、过分这些形容词所能描述,而且这样的行为及话语可能早已将她伤害得体无完肤了,她在哪里?天啊!
“瑞英,瑞英,你在哪里?”屋里只剩下自己声音回荡时,鸿博不禁再度乱了方寸,心中一直安慰自己:“不会的,她绝对不会离开我。”虽然如此,他还是拼命的追寻所有迹象,真的完了,因为日记及私人证件全都不见了,其它什么东西都没少,偌大的一间房屋里只多了一张短笺,不祥的感觉又再度袭上心头。
鸿博:
我的重生并没有换得你的欢喜及祝福,但可确定的它禁不起你的二度扼
杀,我走了,相信你的手段及方式,已经让你气消或平静了。看过日记的
你应该了解,你的确达到了逼走我的目的,或许那不是你的原意,但是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