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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大亨迷糊妞 第14页

作者:艾情

“扬舞,你和这个『老先生』说我的坏话?”骆飞一听自己的糗事被披露,浑身感到不自在。

扬舞真不知如何辩解。骆炜却笑着为她解危,“谁说我是『老』先生,刚才扬舞还希望我追求她呢!”他倾身压低声音说着。

骆飞的一双眼睛,几乎快凸出眶外来,瞬时瞥向扬舞,“你说了什么?小心——”

“你现在开除我稍嫌太晚了,我现在已在加州,而且,你们的客人全到了。这时,你若没伴,会很失礼的。”扬舞踏下最后一阶楼梯,一个旋转,勾住骆飞的左臂弯,又扬起头,甜孜孜地附耳细语,“你别想开除我!”

“你真厚颜!”他也小声地回敬她一句,脸上却挂满了笑容。

在场的人,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直觉的感到这一对小儿女,是对十足登对的情侣。

扬舞才不理会他说什么,反正她好不容易免费来一趟美国,不把握机会好好享受,不是傻瓜是什么?

她又将身子天真地倚近,“我赖定你了!嘻……”她喜孜孜地笑声,快乐地传响在骆飞的耳际。

赖定?

骆飞的唇角仍勾着笑意,诧异地察觉自己竟心甘情愿地让她赖定!

他俩翩翩地来到人群中,仅仅是敷衍地和众人招呼,整颗心全都系在对方身上。

不知不觉来到屋内特意布置、挂满灯饰和礼物的圣诞树前,一个闪念,扬舞忽然问道:“这是什么树?”

“榆树。”骆飞仅瞥了那排绿色植物一眼,又将目光转回扬舞身上。

榆树?

扬舞突然忆及Jijimy的话,而将骆飞拉近自己,天真地转动双眸,“Jijimy要你带我到榆树下做一件事。”她将他推向榆树下方。

骆飞立时笑开了嘴,促狭地看着她,“原来你有目的。”

“什么意思?”扬舞一脸的无辜与不解。

“你希望得到什么?”骆飞的确是想做她要他做的“事”,但他希望知道,她究竟安什么心。

“我不懂?”她十分认真地又摇了摇头。

骆飞好奇地刺探,“你不知道在榆树下做那件事,会有什事情发生?”

“会有什么事?”

骆飞判断她是真的不知道,又问:“那Jijimy有没有告诉你,到榆树下做什么事?

又会有什么结果?”

“做什么事她没说,只说什么衣食无缺的话。”扬舞努力回忆地无心记起的话。

骆飞笑了——扬舞真是个大脑月兑线却又逗人喜爱的女孩!

他柔柔地倾身,牢牢地扣住身下散着馨香的扬舞,沙哑地低喃,“我要做了——”

一个令人昏眩的吻,像炙热的太阳,拂过扬舞的唇瓣……她吓得想后退……怎么会这样?该死的Jijimy,怎么叫这个男人吻她?还说什么衣食无缺、幸福快乐的鬼话!

这简直就是让她失去“童贞”的经历!

扬舞死命的抵抗,“放——”她一声喊叫,却又被骆飞的吻给密实地堵住了。

她感到体内有如一团熊熊烈火,不断地蔓开……,热……她几乎快窒息了……却在下一刻,又为极温柔地所平抚……她不再反抗,安静地享受这美妙的时刻……“啪!”地一声,开香槟的声音传来——“MerryX』mas!”屋内的每个人,欢乐地彼此祝福着,也将他俩的热吻拉回现实。

骆飞深情款款地盯着摇摇晃晃的可人儿,“扬舞,耶诞快乐!”

“耶、耶诞快乐!”扬舞的舌头却因骆飞的吻而打颤着。

“哈!你知道吗?耶诞夜的凌晨十二点,在榆树下做你说的『那件事』”,会发生什么事吗?”骆飞问道。

“那件事就是——”她指着自己泛红的双唇。

“傻瓜,都做了,还不知道是这件事!还想再来一次吗?”他笑得好得意。

“讨厌!”她停顿了半晌,好奇地问,“那会有什么事?”

“真的想知道?”骆飞故做玄虚的反问。

“嗯。”

“有情人终成眷属。”他急于看她的表情。

“可是我们不是情侣呀!”扬舞花容失色地咽哑低嚷着。

“也会变成是。”他环着双臂,读着她的表情,一脸深不可测。

“老天!”

扬舞几乎感到自己已濒临死亡——这个男人已不久于人世,若他和她成为眷属,那她不是得守活寡?!

不!她不甘心!

她暗咒着我一定要骂Jijimy,什么衣食无缺、幸福快乐!

“你不期待?”骆飞有点紧张了。

“我……”扬舞不知该怎么说。

骆飞不明白扬舞的脸色为何白一阵、青一阵的!哪有个女人听见能和他双宿双飞,不欢欣鼓舞的?

只有她!

他摇头兴叹——爱上她,是他生命中最大的赔本生意!

扬舞见侍者端了一盘香槟酒过来,想也不想地就抓起一杯,猛然一灌而尽。

“不和我一起庆祝我们的末来?”骆飞不解地盯着扬舞。

她傻呼呼地看着已经见底的杯口,“嗯……我们——哦——”

旋即感到一阵晕眩……怎么有地震?天花板为什么转得好快?

扬舞的双脚不住地抖着,“骆飞,快逃!”

一双强壮的手臂,立刻揽腰抱住她,焦躁地唤着,“扬舞——扬舞——”

兀自想着,怎么一点酒就醉得不省人事?

第六章

厚重的双层窗帘,遮掩不住日上三竿的加州阳光,正透进沉睡中的一对躯体。

雅致的卧室中,却见两双男女皮鞋、男人的上衣、西装西裤及女人的礼服,散落在米白色的长毛地毯上,彷佛宣布着昨夜这儿曾翻云覆雨。

“嗯……”扬舞伸着懒腰,双眸仍紧闭着。

身上的鹅毛被,在伸展双手时,滑落至胸口,一阵凉意掠过身体,她下意识地抓起被角,却碰到一股热烘烘,又有弹性的东西——她笑了,半梦半醒地摇着头。

“宝弟,别叫我,今天不用上课!”扬舞突然说话,顺手推开身边那团热呼呼的东西。

宝弟?

骆飞忽然清醒了!

谁是宝弟?这个女人和他同床共眠,口中却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还是个不成熟的名字!一肚子的妒火冲了上来——“谁是宝弟?”

“别开了!”扬舞仍旧闭着双眼,心里却想着,打死我也知道谁是“宝弟”。

“谁叫宝弟?”妒火中烧的骆飞,很不服气地又问了一声。

这声怒吼,着实让扬舞清醒了大半,条地睁开双眼,大声尖叫——“谁?”

只见眼前一个果着上身,又怒气蓄发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一个跃身,她从床铺上左了起来,又是一声尖叫——“啊——!”

鹅毛被顺势滑了下来,扬舞愣了一下,叫声停止了。旋即再次抓住被角,一脸惊恐地问道:“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谁是宝弟?”骆飞似乎没听见她的问话,仍不放弃地追问着。

“是我弟弟。那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扬舞瞥着骆飞光溜溜的胸膛,再看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裙内衣,顿时两颊粉红。

骆飞反倒松了一口气地笑道:“原来他是你弟弟。”

“那关你什么事?你——你为什么在我床上,滚、滚下去!”她气急败坏地怒道,真不知道以后怎么见人。

“是你邀请我上来的。”想到她昨夜的酒后之举,他笑得更诡异了。

“哇——!你骗人!你骗人!”她抓了一个枕头,就往骆飞身上丢去。

“我没骗你!昨天你只喝了一小杯的香槟,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将你抱回房间。”骆飞耸了耸肩头,不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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