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对薄震宇有兴趣就行了啦!”
她还真的执迷不悟啊!温柔彻底被她打败。
在这世界上最难解释的,就是一个人为什么会对某人心动?其实这是没有理由可以解释,也没有言语可以形容的,只知道自己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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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震宇深不可测的模样,和舞茉终究有一道长长的距离。
她连K了好几晚的车讯杂志,故意当着薄震宇的面和徐杰聊车子。
不料,徐杰很没用的说:“对不起,我对车子没什么研究。”
“你们男人不都是最爱车子的吗?”舞茉偷瞄正走进办公室的薄震宇,连忙问道:“总裁,你说是不是?”
这回,薄震宇总算用正眼看了舞茉一下,仍不回答只是嘴角微扬,自顾自的走进办公室里。
嗄?!舞茉瞪得傻眼。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薄震宇罕见的笑容,但那抹笑意绝不是对她笑,仿佛是听了她的话才笑的。
那意味着什么?难道他看出来她只是“做秀”引他注意?她不禁心虚脸红。
突然,见他站在门口向徐杰说:“把分公司的月报表给我,还有开发部的二号专案准备好了吗?”
而徐杰也正为他的笑有些诧异,半晌才回道:“喔……月报表,我马上拿来,至于二号专案应该没问题了。”
“应该?”薄震宇冷眼瞧着他,大有责备的意味。
徐杰一凛,马上改口道:“是,我准备齐全立刻呈上。”
薄震宇以严酷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才稍感满意的回办公室去。
吁!舞茉吐吐舌,“哇!总裁好严格喔。”
“他能当上宏富的总裁,绝不是白混的,靠的全是百分百认真和超高的自我要求。”徐杰满是钦佩的目送他的背影。
“你很崇拜总裁?”所有和薄震宇接触的干部主管,眼中只有对他的严苛感到畏惧、慑服,少有像徐杰流露的崇敬。
他眯起双眼若有所思,“我认识总裁三十年,跟他做事也将近十年了,所以比一般人更了解他。”
“照这么说,你跟总裁朋从小就认识喽!”她好兴奋。
徐杰果然没叫她失望的说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邻居玩伴,就像兄弟一样,大家都说他冷酷无情,其实他是个极重感情的人。”
“我就知道,大家都因为他的外表而误解他了。”舞茉终于听到有人对薄震宇正面的评价,于是迫切的附和着。
“对了,倒是你,怎么一点也不怕他呢?”
“他只是一张脸酷而已,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吧!”她爱他爱惨了,薄震宇冷漠严酷的表情、锐利的眼神,她一点也不怕,只想上前去拥抱他、亲吻他。
真是诡异啊!难怪温柔说爱情令她变傻了。
“那太好了!”徐杰欢呼道。
“好?!你想颁英勇勋章给我吗?”她笑问。
徐杰敛起笑意,“说真格的,我正缺人手,不如你调来当我的助理吧!”
噢……她都快要缺氧了!
那意味着她以后就可以在顶楼上班,天天和心上人在一起喽!
“你不愿意?唉!我就知道没有人可以受得了总裁,以前几位助理就是被他吓跑的。”所以,他才可怜到没人帮忙,不得不揽下三、四个人的工作。
“我愿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求之不得。
“真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他有些意外又满心欢喜。
“刚才你说以前的助理是被总裁吓跑的,他常骂人或发脾气吗?”这可是了解薄震宇的好机会,舞茉装作随意的问。
“才不,他修养很好,极少骂人或发脾气,不过,那张严厉的脸孔和严苛的态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说着,徐杰脸上升起疑云,不可思议道:“你也算是奇葩了,竟然不怕他。”
舞茉只好干笑回应,“这么说,英勇勋章我拿定了。”
第三章
昨天下班时,舞茉无意间瞧见薄震宇仰靠在高高的椅背上闭目养神,霎时令她伫在原地痴看。
那时候他的领带拉下一半,衬衫解开三颗扣子,衣袖也卷到手肘处,除了有点疲倦外,整个人似乎比平常轻松了许多。
他这副不具压迫感的模样,大概只有在他得空暂歇时,偷偷的才看得到,所以她忍不住痴痴看了好久。
今早上班前,她又遇到他的座车缓缓从公寓驶出,当下她就躲在篱笆后面,如痴如醉的盯着薄震宇,好像这样才能稍稍平抚她渴慕的情愫。
蓦然,他把车停在路边,豹似锐利的眼神梭巡着,然后滞留在篱笆前,正好对上篱笆后的一双星眸,盯得星眸主人瑟缩一下。
完了!他像锁定目标似的,还下车迈步走过来?!
那穿着黑西装的高大身形,加上刚毅的脸部线条,使他看起来严酷无比,也叫舞茉看得心虚胆怯。
他、他、他真的要过来了?!舞茉一慌,急忙伏低身子假装拔草。
饼了好一会儿,脚下的草都被她拔光了,却不见他过来,舞茉忍不住伸长颈子偷看——
咦!咦?!咦!怪了,怎会没人,她下意识挺直腰身再看。
“你在找我?”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瞬间令她血液凝结。
完了!
被发现啦,被逮个正着的现行犯啊!
舞茉缓缓转过身,仍一声惊呼,“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从那边的篱笆跳进来的。”他挺拔的身影在阳光下,令人倍感压迫。
既紧张又尴尬,舞茉低声道;“早……总裁,好巧哦。”
他的神色倏地倍加冷峻,威吓道:“不准你再偷看我、跟踪我,否则,我会告你精神骚扰。”
舞茉霎时脸红如火,除了羞惭之外还有更多的气恼,她连告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三振出局,他还说要告她?!
“我在自家院子里,哪有骚扰你什么了?”她只想努力的辩驳,不要就这么被他讨厌。
薄震宇瞟了她一眼,突然露出邪佞的微笑,“要不要我提醒你,你每天不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晨跑,不然,就像刚才那样偷看我。小姐,这不是骚扰是什么?”
“我哪有……这条路那么多人都在晨跑……”惨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白舞茉,别人晨跑是不会自动在我面前摔跤,也不会刻意擅到我身上来,而你就会!”他肯定的语气,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她无所遁形。
舞茉愣了一下,反问道:“还有咧?”
“拿了几本书故意说是我掉的,自己有手机还要跟我借,不都是你玩的幼稚无聊把戏?”他最厌恶这种心术不正、意谋不轨的女人。
他说得气冲冲,显然不堪舞茉的长期骚扰,然而舞茉的反应却令人啼笑皆非,更令薄震宇傻了眼。
她双手合十在胸前,高兴得傻呼呼的笑着,“噢!老天爷,你认得我、还记得我的名字耶!
“万岁!万……”
随即,她涨红了脸,原来她以前做的“好事”,他全记在心上,她还以为他不知不觉呢!
好糗!她扁扁嘴感到丢脸极了,随即双手蒙着脸,只敢从指缝中睨他。
薄震宇被她天真的举动慑住,因为她的表现实在和他先前想的那种女人,正好相反。
不自觉的,他拉下那双掩住粉脸的小手,霎时对上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眸,她小小的脸蛋未施脂粉,却白里透红,抿着的唇似春天的樱桃,整个人清新如茉莉花。
素净纯美得让他好想将她拉人怀中热吻,等等……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理智催促他,随即回复冰冷的神情,“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最好打消所有愚蠢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