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怪!你都没看到昨晚阿祺有多紧张你,他看到你被陈丽虹刺伤,摆平她后,立刻抱着你,和方丹妮一路飞车送你到医院,后来在手术房外他也是紧张兮兮的。最重要的是,他还救了你一命呢!”从认识巴萨祺以来,她真的没看过他为谁或为了什么事那么紧张过,昨天真让她大感意外了。原先她还认为阿祺的感觉神经有问题,对外界事物浑然无觉呢!
“救了我一命?怎么说?”救她的不是医生吗?跟他有啥关系?
“他输血给你啊!护士出来问我们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站了出来。”事实上,她的血型也是A型,不过既然当时阿祺已抢先站出去,她也就不跟他争了。让他英雄救美嘛!“你说,你们俩之间是不是另有隐情?”如果有,她一定是举双手赞成的。看到自己的死党也遇到了个好男人,她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会有什么隐情?他也说了,他只是怕我不能完成他委托的案子,所以才做那些事的。”虽然他没说得那么明,但从他的口气听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只是他为何没提到他捐血给她的事呢?
“他委托你案子?什么案子?”邹诗琦可好奇了。以前常听小如说阿祺是如何专制、如何跋扈,什么案子都不让她接,怎么这会儿他会有案子委托她?这可是天下第一奇闻呢!
在邹诗琦的威胁利诱下,刘韵如将巴萨祺委托她的案子一五一十地告诉邹诗琦,并千叮咛万嘱咐她千万别讲出去。
“你真的别告诉别人!”刘韵如不放心地再次提醒。
“知道啦!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哕嗦了?”邹诗琦摆摆手,受不了地说。
“向鸿宇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呀,去上班了。”一提到向鸿宇,邹诗琦的脸上立刻漾开满足的笑容。
“恶——瞧你笑成那什么样子,害我鸡皮疙瘩掉满地。”她可得好好地糗糗阿诗才行。
“笑犯法呀?更何况你现在讲的人是我老公耶,我笑不行吗?”邹诗琦笑得更开心了。
“老公?叫得这么亲热呀?”
“那是当然哕!他现在可是我法律上的老公耶!我们今天早上公证结婚过了。”邹诗琦亮出婚戒。
“哇,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步入坟墓啦!”他们的动作还真快。
“有他陪,我是墓地也敢去呀!”邹诗琦露出幸福小女人的笑容,甜甜地说。
“肉麻当有趣!”刘韵如假装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服气的话,你也找一个嘛!”邹诗琦笑着反驳。
“谢了。”她白了邹诗琦一眼。找一个?谈何容易。
邹诗琦看着刘韵如若有所思的样子,神秘地一笑。
恋爱中的男女最爱放羊了!老是口是心非,这小如和阿祺恐怕正是放羊队的代表人物。不止她一个人这么觉得,连她亲爱的老公都有同感呢!
“对了,我受伤的事你没告诉我哥吧?”刘韵如回过神来,紧张地问。要是让她老哥知道,她免不了又是挨一顿骂,说不定还被绑回、去跟他一起住呢!
“没有你的同意,我哪敢啊!”
虽然平常都是她在欺负刘毅明,不过遇到这种非常情况,她可是会被刘毅明骂到臭头的。
“没有就好!”
邹诗琦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亲爱的老公约我吃饭,不陪你啦!澳天再来看你,拜拜。”
“嗯,拜拜。”目送邹诗琦离开后,刘韵如又陷入了沉思中。
真正爱一个人,而且也被爱的感觉,真的那么美好吗?因为爱上向鸿字,所以阿诗改变了。她变得更快乐,而且像个幸福小女人般妩媚动人。这就是爱的魔力吗?
第六章
吃过医院里那实在不怎么可口的营养午餐后,刘韵如百般无聊地翻阅着邹诗琦带给她的杂志。
待在医院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就觉得快闷死了。再住下去,她就要疯了。而且,她好想吃冰淇淋喔!本咕呢?昨天把它放在公寓里,不知道它会不会想她?想到自己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吃,她就觉得好无辜。最惨的是,她弄丢了巴萨祺的爷爷送给她的首饰中的一只珍珠耳环,她怎么赔得起啊?她心中一酸,就这么哭了起来。
虽然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但她仍未抬头,只是一个劲儿地落泪,发泄自己郁闷的心情。
“你又怎么了?”巴萨祺拎着刘韵如的背包走了进来,他一进门便见刘韵如捂着脸在哭,以为她伤口又痛了。
听到巴萨祺的问话,刘韵如哭得更凄惨。“我要出院,我不要住在这里啦!”她像个孩子似的吵着。
“你伤又还没好,怎么能出院?”不是伤口痛,他就放心多了。
“我不管,在这里又没人陪我,东西又不好吃,我要回家啦!”刘韵如任性地说。
“别胡闹了,再哭,当心伤口裂开。”她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咕咕不在这里,又不能吃冰淇淋,而且……而且我还弄丢了一个珍珠耳环……”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咕咕在这里,冰淇淋要过几天才能吃,珍珠耳环丢了就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你可以不哭了吗?”巴萨祺打开背包,让咕咕出来。
看到咕咕的刘韵如,泪水果真立刻打住。“咕咕,我好想你喔!”她抱着咕咕猛亲。
巴萨祺摇摇头,心想没见过比她还善变的人。
“摇什么头啊?”她不满地说。刚才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全让他看到了,他一定又要取笑她一番。
“你伤口没事了吧?”巴萨祺不答反问。他知道若告诉她自己摇头的原因,两人免不了又要斗上一阵。
“看到你,没事也变成有事。”刘韵如没好气地说。她也不明白,为何每次一看见他就会不自觉地与他斗嘴。
“那我还是走好了,咕咕,我们回去吧!”巴萨祺一叫,咕咕真的奔到他身边去。
“阿祺,等一下——”她急忙叫道。
巴萨祺缓缓地转过身,等她开口。
“那个……你继母早上来过。”她吞吞吐吐地说。
“她来过?她来做什么?”巴萨祺走到床边坐下。
“她是来探望我的,她要我到你老家去休养,还叫我……叫我早点跟你结婚。”话说完,她的脸不自觉地微微泛红。
“那你怎么说?”一定是爷爷要贺姨来的,真受不了,第一次见面就要人家嫁给他,太离谱了吧!
“休养的事我说让你决定,至于结婚的事,我告诉她我不想那么早结婚。”刘韵如低着头,没有看巴萨祺。虽说是在演戏,但要她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事,还是挺不自在的。
“那就好。”想不到她处理得不错嘛!比他预估的还要好。
“休养的事,你会拒绝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尽量。”她怎么一副害怕不已的表情?好像贺姨和爷爷会吃人似的。
“不是尽量,是一定要。你……你继母的思考模式.太……太可怕了。”
“怎么说?”贺姨能把她吓成这样?他实在很难相信。
“她……她……总之我说什么也不到那里住就对了。”
巴萨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刘韵如叙述贺姨来访的经过。
令他想不到的是:贺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扯,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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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这件事她就一肚子气,她当初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