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嘲笑我的身材,我觉得他是个食古不化的猪脑袋。”
“他在跟你开玩笑的。”林妈咯咯笑着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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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霏儿抽了个空回到芙园打电话向齐念翔和马匀报完平安后,迅速地喂了卜卜一把腰果,她的脑中占据了一个情绪和念头。她承认,虽然到目前为止,她知道也接受自己该有一个丈夫和家庭,但是却从未考虑过,因为如果是一个不稳定的婚姻生活,那带来的影响会不如没有婚姻生活来得令人棘手。
而她也曾天真的以为当她要一个婚姻时,它就会自动就序,而且船到桥头自然就会直,所以从未仔细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更别提去规划及准备了。
当然事情绝对不可能如她所想的一般,除非经适当的安排及充分的规划,看来自己必须在事先明明白白告诉那位将与她分享生命的男人,工作是她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在这个爱情速食的时代,人与人只讲求快而享乐的爱情,在这样的现实世界里,大部分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例如像费孜哲这样的男人又会如何反应呢?霏儿深思着。
虽然发现自己对费孜哲深深的着迷,但是却一点也不了解他,如果现在结束这场游戏,一定没有任何的害处,尤其老妈一定是最高兴的人,刚才在电话中,她又要自己去结束这个游戏,但是,自己就是不甘心就此打住这场游戏。
回到费家大宅后,霏儿心中不安地思索着,也许为了母亲刚才那番话,也许是怕自己陷得太深,她想不如下午下班时,就向费孜哲坦承一切,也好在这闹剧未闹成大问题前结束。
哦,不!我想再过几天吧,今天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霏儿丧气地想。
天啊!一个单纯的玩笑,眼看随着自己深陷在费孜哲的魅力下,眼看这个游戏开始出现后果,开始变得一点也不好玩,甚至连如何收场都变得非常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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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语准备推出餐车去服务那些“金头脑”时,费孜哲刚好踱进厨房。
“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我快要饿扁了!”他一坐在板凳上,开始“喊饿”。
“有巧克力布丁和水果果冻。”霏儿回答他。
“我没有吃零食的习惯,有没有饭或面?”费孜哲双手托着腮靠在餐桌上。
霏儿伸手拨了他的手,要他坐正别像个没规矩的小孩,费孜哲缓缓地抬起疲累的双眸,挑高一道浓眉,意外地扯动嘴角的笑意瞪向她。
她正想问为什么没有用餐时,倏地想到他们今天忙着为一家国际性的工程公司设计软件,难怪他没有用餐,尤其他只要一忙起来就只以咖啡和香烟裹月复。
“你没吃午餐当然快饿扁了,但是这时候林妈禁止人家吃饭,那我下个面给你吃吧!”
“好吧!不过我要不要先吃两汤匙的胃药,免得等会吃完你下的面会一直跑厕所呢?”费孜哲调侃道。
“费孜哲,你知道你是个自大的猪脑袋吗?”
“好好,我是猪脑袋,那你到底要不要下面给我吃?我真的快饿扁了耶!”费孜哲看见一手拿着面条、一手指着他的霏儿,完全不顾他那咕咕叫的肚子,及那锅咕咕滚的水,不得不提醒她。
“好啦!谁教你一忙就可以咖啡维生,那对身体很不好耶!”霏儿不自觉地对他这样不爱惜身体提出责备。
“好了,‘面速力达母’小护士,我快要饿昏了。”
“是‘曼秀雷敦’小护士,早就改名了,你真是逊毙了。”霏儿一边煮着什锦面,一边纠正他。
当霏儿正准备用个小饭碗盛一些什锦面给他时,费孜哲马上要求她,“不要拿小碗,我一口气就可以把它解决了。”
“你确定要把这些全都吃完?”霏儿狐疑问。
“不用怀疑,我快饿死了。”
“那你就吃吧!最好把你撑死。”她嘀咕一句。
“你这个霸道的小东西。”
“哼!陈安琪才霸道。而且她高得似一根竹竿。”“是像婀娜多姿的柳树。”费孜哲好笑地望着霏儿的神情,并且纠正她,“你不喜欢她?”
“才没有呢!是她不喜欢我啦,她都把最重的工作给我做。”霏儿把整锅的什锦面递给他。
“喔!好漂亮的手表。”
霏儿错愕地瞥见她手上的卡迪亚女表——那是到纬翔软件上班时,齐居页送的,本来她嫌这个表太贵重,而且依她的健忘个性一定会遗失,但他说在商场上每个人都讲究排场,硬是要她戴,所以一戴也戴了三年了。
“哦,你绝对想不到它是仿冒的。”霏儿装出一副捡到便宜的得意貌,“它看起来就好像是真的。”
“的确满像的。”
霏儿转身在灶台前让自己忙碌,避免让他有细看的机会,并且暗自提醒自己可别再戴它来费家上班了。
“那是她的方式嘛,何况她是一个一流的管理人才,工作效率又极佳。”
“什么?”她回过头来望着他。
“奇怪你怎么老是都不专心听我说话?你到底可不可以专心听我说话呢?”费孜哲懊恼地拨了几绺他的头发,“安琪是个一流的管理人才。”
“哼!一流的管理人才就得如此不可吗?”
霏儿嘟着嘴不服气的反驳他,而费孜哲则强忍着一肚子的笑意;霏儿一见他那个强憋着笑意的脸部表情后,马上爆出一个没有淑女形象的大笑声。
费孜哲见状赌气得以嘴唇覆上她的,准备阻止她的笑声,霏儿忽然被费孜哲那特大的脸部特写震惊地忘了反应,只能很清楚的感受他身体的每一部分。
他的手环着她的腰,他的手指轻柔摩娑着她的腰部两侧的肌肉,而这个动作激起了她体内的欲火,灼热了她滚烫的全身;他结实的大腿在她柔软的臀下……而那两片性感薄削的双唇封了她的嘴巴,正温柔的诱使它们打开。
霏儿早忘了抵抗,还忘情地挨得更紧,享受这难得的满足——他的味道和他的人。她感受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完整和前所未有的激情,这样的激情浪潮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忽然她被扶了起来,而费孜哲则满脸愧疚地坐下。
“对不起!”他低沉嘶哑的懊恼,夹杂着抑不住的兴奋,“我只是一时失控。”
她气得打颤,他的心情转换得比天气还快,费孜哲也许非常气他自己,比起她对他的气愤,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他怎可以莫名其妙的吻人,吻得人家意乱情述后却又似个无事人般的冷静,真让人气愤!不过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不用感到罪恶啦,”霏儿轻率的回嘴,“只是你应该为你那奇差无比的技术感到汗颜。”
“哦,是吗?”他讽刺地说:“那么说你是非常的有经验了哦?”
霏儿为了隐藏脸上那两朵红云,不得不抬头看着天花板,挺了挺高傲的下巴,仿佛自己不在意他,而他的吻更令人不能忍受,事实上,她尚未从激情中回复过来的身躯还抖得像秋风中的黄叶,只是费孜哲也正忙于平复他胸中澎湃汹涌的激情,所以未曾察觉到。
“至少比起你这个中年男人来得好!而且我发觉中年男人已经没有‘能力’满足我们这些年轻人了,所以一直我对中年的老男人没有兴趣!而且我绝不跟一个爸爸出门,就算是再帅的帅哥都一样。”
“没错!”他懒懒地说,“像我这么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男子,也不会对一个还在喝女乃的小女乃娃有兴趣,更不会在身边带一个幼稚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