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她将杯中的酒倒了一半给他。“到酒吧喝和在家里喝的感觉不同,而且我喝的并不多。”
喝酒只是为了放松紧绷的心情,以及从专制的父亲那里偷点自由。
“好吧。我有几个朋友也很喜欢喝酒,有一个还会酿酒,有机会我再带你去跟他们抢酒喝。”以往他们五个人聚在一起的确是在抢酒喝,每次都会把辜允宸酿的几瓮酒喝得精光,不过怪得很他们都不会醉。
“你有朋友?”织务爱卿半开玩笑的斜视着他。
“嗯,我也是人,”季梦凌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所以与她相视一笑。
突然,有人推开酒吧的门,门上的风铃声吸引了织务爱卿的注意,她回身一看,是那名忍者,他好像有事要告诉她,她直觉的转头回避,不想面对。
“他真厉害,马上就找到你。”季梦凌不用回身就知道她的反应所为何来,只是没想到那名忍者那么快便盯上他们,若不是恋之湖有银仙保护,他可能也找上山去了。
“他好像有话要告诉你。”季梦凌读了他的心思,如果他的目的是要带走她,应该一进门就行动,可是他并没有,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我知道。”织务爱卿晃着杯中的冰块,不知该不该听。
“有第三者在,他不会说。”
“需要我回避?”见她没反应,季梦凌饮尽杯中的酒,起身就要离开。但是她捉住他的手,眼里净是不确定。
“你要我去听?”
季梦凌知道她的担心,伸手抚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细语,“如果你不去听,他会永远跟着你。你想这样吗?”
见她摇摇头,他接着说,“那就去听他想说的话,我会在这里等你。就算他带走你,有阿蛮在,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有办法把你安全带回身边。”
织务爱卿触模着腕上的银蛇饵,在他眸中得到肯定的保证,让她鼓起勇气走向门口,那名忍者跟着她的脚步离开。季梦凌则挑了个靠窗的位子继续喝酒,并观察着。
他的丧礼过后,她曾告诉父亲,事情并非如他想像的,但是他只回了她一句话:“杜绝后患。”
那是父亲防患未然的作法,她的心冷透了,也怕透了,从此封闭自己的情感,对任何人都只是点头之交,在公司里她只负责谋略的提供,只负责为父亲赚进大笔的利润。
“和结城财阀长子的婚礼,会在你回去之后的三日后举行,你是属于结城旭铭的妻子。”
对了,父亲已经将她许给结城旭铭了,她几乎忘了这件事。
与季梦凌相识后她忘了大多事情,忘了痛,不警惕,忘了要结婚的,过得乐不思蜀,但是这名词不适合她。
“选择是什么?”她已经预想到所谓的选择是什么
“再一个羽田让。或者你回家。”
“我就知道。”织务爱卿心真的冷了,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她的心还是痛啊!
“主人给你一天的时间道别,如果你不回来,主人就要我执行任务。”他的命是为织务正群而生,没有是也没有非,只知道服从命令。
“我知道了。”
话说完了,忍者转身离开,留下她站在原地。
“该回家的。”何苦走远一道?在心已经完全沦陷时,再谈离开,心真的好痛。
有双臂膀攀上她的肩头,她知道是季梦凌,不过没有抬头看他的勇气。
“没有人能伤害我,你可以放心。”
他的保证听在她耳里好薄弱,心里的坚定已经崩塌,只求他能活下来,父亲不会因为她的返家就放过他的,她太了解父亲的作风了。
“这几天,我很开心。”织务爱卿双手环上他的腰际,面颊贴靠在他的胸膛上,倾听他的心跳声。“谢谢你。”
“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带走你,只要你不离开。”季梦凌听着她无力的话语更心痛,他会守护她的快乐,绝不会让她有失望的悲伤。
“我们回恋之湖好吗?”
“好。”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倾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此时她能做的就是把握最后一天的相处。
“爱卿!”季梦凌意会到她的绝望,不知道该如何唤回她的心。
“告诉我,你不离开。”他需要她的保证,他害怕这样的她,心竟然拒绝与人接触。
“绝不离开。”这真的是她内心的话,但是他的性命更重要。
“我们回家。”季梦凌拿她没办法,只能先将她带回恋之湖再做打算。他不会让她离开的,没有人能夺走他用心呵疼的宝贝。
“是该回家了。”织务爱卿无意识的呢喃,让他拥着走向停车场。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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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梦凌将织务爱卿安置在他的床上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她拉住他的手臂。
“怎么了?”他看见她眼中的疲惫,刚才的晚餐她吃得不多,只喝了一些牛女乃,希望她能尽快入睡,他想封印她今天的记忆,不该让她和那名忍者谈话的。
“你睡哪?”屋里唯一的卧室让她占了,他也不跟她同床,那么这几天他睡在哪里?
“画室。”他蹲在她身边轻抚着她的脸颊。
“留下来陪我好吗?”她的脸上漾起红晕,唯一能给他的就是自己,也是能给他的一种补偿,因为她还是得回家的。
“小傻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季梦凌替她拉好棉被,他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们之间用不着补偿。
“我知道,我的脑筋再清楚不过。”织务爱卿伸出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低声重复先前的要求,“留下来陪我好吗?”
季梦凌轻抚着她的背脊哄道:“乖,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起来,你就会忘记今天发生过什么事。”
“我不要,”她几乎整个人赖在他身上。”我只要你陪我。”
她知道这样要求一个男人很大胆,但是她不得不。
明天一早她就会下山,她只想留下一个属于他们的记忆。
回家之后,她就必须披上嫁衣,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你会后悔的,”他不要她的补偿,他要的是她能全心全意的爱他。
爱卿不知道,只要她一声绝不离开,就能让她永远留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狐讪,或者他所爱的人。
“我不会,你不要我吗?”织务爱卿主动吻上他的唇,她的动作虽然笨拙。
却充满了对他的爱,纤白的玉手滑进他的衣服底下,探索他的火热与回应。
“爱卿!”季梦凌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的笨拙挑起不应有的反应,连忙捉住她的小手,这样下去,他们都不能全身而退。
“你不喜欢?”她的眼里有着伤害,一时间让他不知如何反应。
他的迟疑给了她作乱的机会,她吻上他的唇。滑溜的粉舌探进他,勾起生涩的逗弄。
“等等。”季梦凌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努力平复着被她挑起的火热。
听着他浓重的喘息,织务爱卿知道她成功了一半,整个人紧贴着他的身体。
她的睡衣并不厚,他可以轻易的感受到她的曲线,这让他莫可奈何的低咒一声,却又舍不得将她推开。
季梦凌脑中突然窜入离开雪之国度前,长老的告诫——和人类发生关系,那么等着半个时辰之后的幻灭,五百年的修炼也会毁于一旦。
他很清醒,对她的挑逗尽量无动于衷,只是双手攀上她的腰际。
他是要她的挑逗,但她却捉住他的手置于她的柔软上,虽隔着睡衣与胸衣,可是那浑圆的刺激还是不断挑战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