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你把我高价添购的防盗设备,当作儿童游乐园了?”
野玫瑰眼中闪亮。“对从事这另类工作的专业人士来说,的确如此。”
“你想从什么时候开始?”
“三天后的晚上。”
“谢啦!”她得意满意的答复,开门走了出去。
躲在门外想要偷听的人还来不及闪躲,野玫瑰已发现她的存在。
她一把把百合推进门内。“去吧,有人正等着你呢!”
“百合?”冷御觉望过来,眸里有丝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睡下了吗?”
哎呀,她在门外鬼鬼祟祟的行径,看在他们眼中,会不会很惹人厌?
“我……”她支吾着,没注意到自己的情绪焦点已不再集中于“恐惧”,而是“赧然”。
“自负的男人,拜托体会一下小女人渴爱的心情吧。”野玫瑰眨眨眼。
冷御觉立刻会意。他跨大步过来,右臂一举,将门按上,左手落了锁。
百合随即被困在他与门板之间。“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吗?”难道他与野玫瑰夜谈,激起了她心中的妒意?
她红着脸,从他的手臂下钻过去,别到一边,不敢看他。“没有。”
他料中了!百合吃味了。他表面不动,心中狂喜,故作冷漠地回到书桌后。“没有的话,那我就什么也不说明了。”
好吧,其实有的。她紧张地望看他。“容易你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冷御觉眼中有深深的失望。“你就这么无所谓?”
不是的,她好在乎,在乎到几乎要嫉妒,只不过……他会让她过问吗?
算了,问了再说。
“你好象跟野玫瑰很熟的样子哦?”
“嗯。”他勾了勾手,硬是把她勾到身边来。
百合一走过来,他立刻将皮椅一旋,拉她坐上他的大腿。
她才一坐下,就发现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变灵敏了,她的臀正抵着他慷慨送给她的“礼物”。
“你的问题只有这样?”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和服的开襟处探了进去。
每天只是看着他最爱的女人在面前走来走去,却不能吃掉她,这样的煎熬对他来说,已经太过了。他是个强烈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更是如此。之所以没有吃掉百合的原因,是因为男性自尊在作祟。
他可以看出百合眼底对他的情意,虽然青涩,但他可不打算放她出去历练一番,等她成熟,再来采撷。
但他至少要确定,她愿意跟他燕好,是因为她也想要他,而非“因为怕吉川出手,而与他上床”。
但他并不能管住自己做其他的事,见过她的美好,他怎么可能不亲近她?手指敏捷的找到她的神秘地带,另一只手迅速地解开腰带,抛在地上。
“御觉,你……”她的手徒劳无功地推拒,无奈他攻城掠地的速度更快,眨眼间和服已经被他“拆封”了。
“只有这个问题要问我吗?”
“还、还有。”
“再问。”他轻揉她的蓓蕾,热唇在她颈后亲吻。
“你跟她很要好吗?”
“你说呢?”长指轻轻潜入底裤,找到了最珍贵的花瓣。“再问。”
百合惊喘一声,本能地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他的大手。“你、你……”
她的心念,全系在他长指的动作上。
“你好敏感,我喜欢。”长指按着花瓣,轻轻分开,找到了通往天堂的甬道。“百合,问题。”
“你……你也曾经对她这样做过吗?”她轻泣了起来,欢愉像雷一样击中了她。
“不,我没有动过她,也不想动她。”他的手温柔地推进又撤出,模拟交欢的仪式。“我只想动——百合,问题。”
他的抽动忽然停住,长指撤出,将她打横抱在腿上,和服滑下左肩,她半果着躺在他的怀里。
冷御觉灼灼地看着她的娇躯。雪一般的白皙,衬出三角地带的黑亮茂密,以及花瓣绽放的艳红……
百合只觉得身侧那个硬物不断勃胀,顶向她。啊,那是他给她的“礼物”,是她的,不许是别人的……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轻扭,渴望他继续充实她。
她喜欢他看着她的眼神,凶猛、野蛮、充满了占有欲。他在失控与抑制的模糊地带交战,让她莫名的兴奋、莫名的颤栗,莫名的想迎合他。
在他的眼神中,她知道自己是独一无二,足以撼动他自制力的存在。“百合,问题,我要你对我问问题。”
她抓回缥缈的神志。他刚刚答了什么?他没动过野玫瑰?
那么美丽,美丽到令她暗暗嫉妒的女人;那么开朗,开朗到比她更能匹配他的女人,他竟然不想动她?
她的唇勾起了魅惑的微笑,一种很不百合,但百分之百是百合的神情。
她用手背摩挲着那热烫的硬物。冷御觉毫不客气,直接抓起她的手,按上去,要她感受他最最强烈的欲念。
“那……你想动谁?”体内最女性的一面,让她吐气如兰地问。
长指再度侵入花瓣中,既狂野又温柔地进出她,逼出她的娇吟。
“你。”冷御觉额间冒汗。她生涩又热情的反应,几乎要让他爆炸。
“我只想动——你!”
百合发现,野玫瑰真的是个很难摆月兑的人。
不管她避到哪里,她都会锲而不舍地找到她,以令人难以拒绝的热情,跟她聊天。一开始,她不知道要回应些什么,硬是被逼急了,跳出来的回答不是“太过”,就是“不及”,让她暗自懊恼。
然而,野玫瑰永远是那副大而化之的态度,不生气也不恼怒,不管她回了什么,野玫瑰总是有办法把话题继续下去。
百合很难拒绝这样的人。
这回,午后,才用过餐不久,她溜回主卧室发呆,就被逮着了,除了野玫瑰之外,罗兰人人也来了。她结结巴巴地请安,罗兰大人却只是挥挥手,表示她只是随意转转。
野玫瑰倒是很兴奋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又歪着头,朝她看了看。
“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老是穿和服,整个人捆得像火腿一样,不觉得很拘束吗?”
百合讷讷的开口:“其实我……我不会穿你们穿的那种衣服。”
“不会?”野玫瑰听了简直傻眼。“怎么可能不会?”
“从小到大,我只穿过和服。”她小声嗫嚅。
“我的天啦,你实在该被列为保育类动物,或世界文化遗产。”
百合站在一旁,像做错事被责备似的,紧绞手指,
“世界上还有些原始部落连电视也没看过,算起来,她还不是最奇怪的一个。”罗兰夫人坐在一旁的长沙发上,闲闲说着。
夫人这是在替她解围吗?百合投去感激的眼神,但她好像没注意到。
“有道理。”野玫瑰点点头。“我可以看看和服里面是什么吗?”
“呃……”她怎么这么大刺刺地要求啊?她为难了。
“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嘛,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也有,借看一下又不会怎样。”野玫瑰豪爽挥手。“还是要我先月兑给你看?”
“不用、不用!”她吓得连忙摇手。“你请便。”
嘿嘿,她说“请便”耶,好诱人喔!野玫瑰搓着手上前。
“你若不怕冷御觉知道后剥你的皮,你就动手吧!”罗兰夫人提醒。
“怕什么?我会帮她还原的,保证那家伙不知道。百合,帮我啊,我还真不知道这种玩意儿要怎么月兑耶,从这里开始?”她指了指腰带。
“嗯。”
“这个腰带是缠着你的腰的吧?”野玫瑰坏坏的笑。
她点头。
“如果我用力把它抽开来,会怎么样?”
“嗄?”她老老实实地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