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与他对望,他冷静到近乎冷酷无情的眼神,震慑了她。
“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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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佑翔在嚣张不到几个小时之内,销声匿迹。
然而,事件并未见平息。
虽然卫征海料理了王佑翔,但所有王氏家族全员出动,在金钱诱因下,凡是王金强十三等亲以内的任何人,都想藉著裘小初,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他们上不了电视,却像无赖般,在翼海集团与新川豪寓附近流连,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馋兮兮的嘴脸让人看了就生厌。
卫征海出面镇压所有媒体。
风度翩翩的他,首次爆发狂怒的威力,以高压手段制止相关新闻出现,加速推动翼海集团往娱乐资讯业前进,将预定在几年后进军各类媒体的计画提前实施。
换句话说,煤体让小初难过日子,他就凌驾其上,让媒体随他搓圆捏扁。
媒体的声浪被他一挡,只能黯然平息,但断不了贪念的王家人,犹在附近徘徊。
小初意识到,她的存在对他而言,是个绝对的麻烦。
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天,就会让整个卑劣的王氏家族有理由像水蛭一样,吸住他不放。
卫征海说过:“除死无大事。”
反覆思量这句话,小初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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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征海下班后,随即回到公寓,发现气氛和过去很不一样。
他听到音乐声,也闻到饭菜香。顺著香味定到餐厅,看到大理石餐桌上,摆著两客丰盛的晚餐,餐桌正中间,燃著两根螺旋状的粉红长蜡烛。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忽然呆住。
时光好像倒流了,回到没有媒体喧嚣的那段时光,只不过今夜更浪漫。
突然问,焰影摇曳,他抬起头,看到小初出现了。
她穿著雪白的浴袍,双手插在口袋,赤著脚走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情调啊,难道你从没想过,要跟我共进一顿烛光晚餐吗?”她嘟起嘴。
卫征海研判地看著她的神情。小初鼓著腮帮子,好像对他没有惊喜的反应感到很不满似的。
“你看起来很不一样。”在她挑眉询问下,他自己招了。“好像心情变好了。”
她微微一笑。“嗯,的确是变好了。”
“为什么?”之前不是还为了王家的事,郁郁寡欢吗?
他咬住舌头,不想在此时提起此事,尤其是小初难得心情梢霁。
倒是她自己无所谓,主动开口说了:
“前刚阵子,被一堆无聊的人跟无聊的事搞得乌烟瘴气,弄得我心情低落。我想啊想,事情不都告了个段落?干嘛还绷著个脸,好像过得很忧郁。”
她拎起白瓷盘中的青花菜,嚼了一口。
“也该是我振作的时候了!前几天,我不是催你去上班吗?那时就想,两个人在家里大眼瞪小眼,像坐困愁城似的,多惨!你要出门去上班,才不会让人家误以为我们哪里心虚。而我在家里冷静几天,也决定要重新开始了。”
她不疾不徐地说著,边说还边偷拎食物来吃,一派自在。
卫征海怀疑过,她在强颜欢笑,然而她自若的神态,似乎不是如此。
“那你决定回学校去上课了?”
她摇摇手指。“我打算办休学,再也不想看到陈建德那家伙。”
“我可以让他主动离开。”
“算了,你让霓彩周刊倒店,让他叔叔失业,已经很够了。反正回学校去,还是要被人指指点点,不如报名空大,可以在家学习,又能拿到学位。”
“看来你都计画奸了。”他稳稳看著她,仍在观察。
小初敲敲脑袋,非常得意。“只要心情稳定,我做什么计画都是超音速。”
看她跟过去没什么两样,他终于放心了。
他放下公事包,因而错过小初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郁,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已经阳阳如常。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她故作惊恐地看著他。“你想被我毒死吗?这些菜,当然是叫外卖送来的,我所做的,不过是把它们从餐盒里,栘到盘子上而已。”
他的心情跟著轻松起来。
“你刚看到餐桌时的反应,让我奸伤心。你要知道,女人负责准备烛光晚餐,但桌上那瓶玫瑰花,是男人要负责带回来讨女人欢心的。”她指了指餐桌。
他果然看到一个空空的花瓶,不禁失笑。“你从哪里学来这一套?”
“网路罗。”
如果一顿完美的烛光晚餐,就能让一切重新开始,他愿意再跑一趟。
“我现在就去买花。”他转身迅速往外走去。
“不必了,明天下班后再顺便带回来。”小初慢慢走向他,双手拉住他的外套翻领,踮高脚尖。“有一个问题,早该在你进门时,我就要问的。”
他突然发现,小初今晚像通过电似的,穿著浴袍的模样,格外性感。
“先提示,浴袍下藏著某个‘暗示’。”她主动吻上他,抵著他的唇,呢喃道:“你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
她霍地退开来,慢慢扯开带子,抖落浴袍,满意地看著他双目发直的模样。
小初穿上他送的性感内衣!薄薄黑纱将她的肌肤衬得更雪白,纱质布料无法掩饰她曼妙的身材。
“我要先吃你,再吃饭,再边洗澡边吃你,然后再吃你一整夜。”他的声音低沉而瘩哑。
“奸贪心!”小初笑著跑开。
他甩掉西装外套,在她转进餐厅时逮住她,举起她,用身体将她抵在墙上。
他低头找到她的唇,探寻甜蜜。“帮我月兑衣服。”
小初乐于从命。她胡乱抓掉他的领带,躲开他的吻,方便她解开衬衫的衣扣,刷一声扯开皮带,也拉下了他的拉链。
卫征海忙著偷袭她的脖子。当小初用力拉下他的裤子,指甲不小心划过了他的果肤。
“噢,你这个小野猫,居然敢用猫爪抓我!”
“凡事都有第一次。”她笑著吻他赔罪。
卫征海踢掉裤子,小初故意地左右晃动,让他重心不稳。他捧著她的,踉呛著将她抵在餐桌边。
“我要进去了。”他宣布。
“不可以在这里,你每次都好用力,会把我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破坏掉。”
他危险地笑道:“这次我会放轻一点。”
“那就不够满足了,不是吗?”她眨眨眼,用双腿摩挲他的窄臀。“快点转移阵地。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发现我的头发著火了。”
他抱著她,物色离他们最近的交欢地点。幸好他有一个很大的开放式厨房,流理台看起来相当坚固。
“最远只能到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急。”鼓噪著,他不悦地咕哝。
小初笑吻他的胸膛。“你哪一次不是很急?”
“那是因为我太渴望你。”他为自己辩解。
“也许改天我们要一起学习前戏该怎么做。”
他却在这一刻,将自己推进她……
斑潮过后,他紧扣著她,粗重喘息。“我爱你,小初,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低语,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地紧偎著他。
“我还不想吃饭,你呢?”他注视著她的眼睛,让她知道,他还想要更多。
她摇摇头,拍拍他,让自己回到地面,扶著桌子、扶著墙,踉踉舱舱地往主卧室走去。
卫征海吹掉蜡烛,知道几个小时内,他们不会回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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