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感觉他突然僵直了身体,宁宁柔媚地笑了。
她喜欢这个游戏,喜欢看平日冷静沉稳的他,在自己的撩拨下呈现的反应,她真是有些虐待狂!
宁宁小手继续挑逗地探入他敝开的衬衫中,青葱如玉的纤指滑过他敏感的腰侧,小嘴仍不罢休地往下,啮咬著他坚实的颈项。
她现在可玩得高兴了,欲罢不能。
老天!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宫辰弈心中暗中叫苦。她玩得高兴,他可是被她玩得受苦。男人都有兽性的,失去理性的男人,都会变成一头野兽,纯真的她是不会知道的。
唉!五百年前,她为了想知道何谓“帮忙”,折磨了他一路,无视于他的苦心;五百年后,他仍逃不开她的纯真引诱。这是幸?亦或是不幸?
他今晚带她来,的确是有所企图,不过,可不包括被这个十八岁的小宝贝当玩具玩,沦落在她的魔掌之中……他不能再让她为所欲为,应该让这个天真的丫头知道男人的可怕,否则她会玩火自焚的!
主意一定,宫辰弈健壮结实的手臂倏地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随著身上可人儿发出的轻呼,他一翻身,又将这折磨人的小宝贝压到身下。
“你该知道撩拨男人失去理性是很不明智的行为!”他对身下仍处于震惊状况的宁宁威胁道:“你必须承当这个后果!”
他狂野粗暴地吻住宁宁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尽情吸吮撷取小口中的甜蜜芬芳,大手急切地抚过她玲珑有致的雪肌女敕肤。
宁宁只觉自己陷入一个虚幻迷离的世界。强硬索求的吻,好似要将她含噬,她眼帘无力地落下,遮住迷蒙失去焦距的星眸,全身燃起一簇簇异样的火热,仿佛她已化身为一只蛾,扑向熊熊的火焰之中……宫辰弈的大手自宁宁宽松的T恤下摆探入,爱怜地尽情地探索她雪白粉女敕的小肚子,眷恋她如婴儿般粉女敕的肌肤,更贪婪地往上寻求隆起的小丘。健壮的手覆住被蕾丝围绕的乳白丰腴,不顾身下人儿发出的惊喘与挣扎,另一手攫住想推开他的小手,将之钳制在螓首上方,健壮黝黑的大手和白皙娇柔的纤纤玉手交缠形成强烈的对比。
“是你挑起我的欲火,你要负责浇熄它。”宫辰弈低沉抑制的嗓音威胁著已被他那激情吓呆的宁宁,却又透露出自己难以抑制的冲动。
原本他只是想吓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没想到,自己却被怀中的温香软玉迷惑,丧失了原本引以自豪的理智与自制力,这就是所谓的咎由自取吧?他现在已无法回头了……修长的手指揉捏著掌中的软玉山丘,爱不释手地不愿放开,细碎的吻散布在宁宁的嘴角、鼻尖和耳际,含住丰腴的小耳垂吮吻细咬,再沿著雪颈缓缓而下,在晶莹如白玉的颈项与肩头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烙印。宁宁的娇小身躯被他压陷入床垫中,以他全身的重量包裹住她,如他今生注定与她缱绻缠绵的命运。
倏地,一声低泣传入他的耳中。一抬头,只见宁宁大眼中晶莹的泪珠汨汨滚落脸颊,净是哀怨的神情。她紧蹙著蛾眉,咬住下唇,委屈的模样当头棒喝地狠狠敲醒了他的理智。
爆辰弈狼狈地放开紧钳著的小手和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翻身坐在床沿,耙耙凌乱的头发,将俊脸埋在双掌中,不敢回头看身后那对埋怨的眼眸。
他对他的宝贝做了什么?她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罢了,他竟然……老天!他是禽兽吗?
爆辰弈陷入深深自责之中。
一只白玉般的手臂温柔地从他背后圈住他的肩膀,小小软软的娇躯依赖地靠在他宽阔的背上。
“辰弈,你别吓我。你刚才好粗暴喔,我不喜欢你这样,以后别再吓我了好吗?”宁宁呢哝软语,寻求他的安慰。
纯真的她被一向温和的宫辰弈突然失控迸发的激情给吓住了,但是她并不怨他,亦不怪他,只要他的柔情抚慰,有如一只不知为何被主人责备的小狈儿,急欲主人再次的宠怜疼惜。
爆辰弈自埋首的掌中抬起头,转身抱起宁宁坐在他的膝上。深邃宛如深潭的眼眸歉疚地望著她。“对不起!我原本只想逗逗你,没想到会失去控制,差点儿就对你做出不可原谅的事。对不起!”他爱怜地抚过她稍稍凌乱的发,将脸庞上散落的发丝拨至耳后,露出她绝美的俏脸。
“没关系。”宁宁晕红了双颊,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其实我也有错,不该不分轻重地逗你,我是自做自受,不能怪你。”
“不准你再说这种话污蔑你自己。”宫辰弈警告地摇晃膝上的娇躯。“你是纯真自重的好女孩,刚才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只要是正常男女间都会有的,你不需自责,是我太冲动了,差一点就伤了你。”他暧昧地轻笑:“不过,以后我会多多让你适应,不会再吓到我的小宝贝。”他搂紧她,轻声道:“我们现在尚未结婚,甚至还未订婚,我会克制自己,不让你在成为我的妻子之前,就失去了纯真。”他俯首在她的红唇上印上深情一吻。“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体。”
宁宁似懂非懂,只知道宫辰弈是全心真意的疼惜她、爱宠她,心中再度盈满对他的万缕柔情,身躯依偎在他温暖宽厚的怀中,静静享受两人相互依偎的甜蜜,此刻无声胜有声,他们又再度陶醉在彼此爱的怀抱里。
落地窗外,一轮皎洁明月在天空上轻洒下月光,将依偎的一双俪影映照在地上,宛如一幅美丽的图画……××××××宁宁从浴室沐浴后出来,濡湿的发梢仍滴著水珠,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沐浴后散发出馨香,更显得吹弹可破。她穿著一件宫辰弈的法兰绒睡衣,过大的领口让她露出纤细的颈项,袖子垂到了她的手指下方,折了三折之后才勉强地露出她的手指,睡衣下摆垂落到宁宁的大腿中央,那穿著本应像是小孩穿大人衣服似的滑稽不协调,但穿在宁宁娇小玲珑的身上,却构成了诱人的画面。
爆辰弈将她带到床沿坐好,拿了一条大毛巾,温柔地擦揉她濡湿的发丝,柔声道:“头发不吹干,你会感冒的!”
“辰弈,你的房间里有虫子。”宁宁模糊的声音夹杂在嗡嗡叫的吹风机声音中。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
“我说你的房间里有虫子,看我被咬得红红的。”她委屈地抓开领口,露出雪颈香肩和酥胸,那上头红斑点点,果然像被虫子咬过。
没想到宫辰弈不安慰她,反而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得十分得意。
他的小宝贝纯真如斯,他十分高兴自己可以当第一个教导她的人,当然也要是最后一个。面对她,他的独占欲永远会无可抑制的氾滥,只有对她!
“哎呀!人家被虫咬了,你还笑得那么开心。”宁宁不满地抡起小拳头,轻捶著宫辰弈。
他轻笑著,宽厚的胸膛随著笑意震动,一把捉住她的小拳头,送到嘴边轻吻。
“那不是被虫咬的。”
“不是虫子?那为什么我身上会有红红的斑点?”她好奇地追问。
“那是吻痕。”
“吻痕?”
爆辰弈翻转过她的手,在雪白的手肘内侧印上一个深吻,马上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