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星中,有一双深邃黝黑的眼睛,吸引她往激情的旋涡沉溺,宁宁全身无力地将自己交给他。
爆辰弈覆上她轻颤如蝴蝶轻扑的柔女敕小嘴,温柔地辗转吮吻著这分甜蜜,但他不满足,他要更多……一双大手悄悄地游移在身下的柔软娇躯,从纤细的肩膀轻轻抚至她敏感的腰间,眷恋手下玲珑有致的曲线。
宁宁的小手好似有自己意识般的,主动攀上他的宽肩,身躯更往他贴近;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贪婪地想要求更多。
她发出娇吟的同时,宫辰弈灵活的舌趁隙钻入她的口中,尽情吮吻,撷取属于他的甜蜜。
身下的宁宁微微一僵,小手想推开他,躲开他霸道的掠夺,却被他紧搂住无法动弹,随即被口中灵活的舌再度迷惑,坠入炫惑的世界里……过了良久,良久,宫辰弈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身下的温香软玉。
宁宁双眸紧闭,粉颊扑上两朵羞怯的红云,被吻得微肿的小嘴,轻启著娇喘,粉女敕如莲藕般的玉手,仍攀在宫辰弈的宽肩上,不肯放开。
这娇俏的模样让宫辰弈忍不住又眷恋地轻啄她嫣红的小嘴。
“小宁?”他温柔地唤著。
宁宁浓密修长的睫毛微颤,而后缓缓地张开,露出羞怯的大眼,迷醉地盯著眼前这夺去她初吻的男子。
“小宁,你愿意嫁给我吗?”宫辰弈轻声哄诱著她。
“嗯?”宁宁的脑筋仍为方才的吻而昏眩,没注意他说什么。
“我要你嫁给我。”他大声地说。
“什么?”这次她可听得非常清楚,混沌的脑袋马上惊醒。嫁给他?这太快了吧?他俩才认识两天,而且她才十八岁,爸爸妈妈绝对不会答应的。她忙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宫辰弈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伤心绝望,只是专注而温柔地直视著她。
“因为我们才认识四天,我们还没非常了解、认识对方,况且我才十八岁,我还要读大学。爸爸妈妈他们也没见过你,不了解你的为人,你忽然说要娶我,他们一定不会答应的。”宁宁如连珠炮般的说出一长串理由来反对。
“小宁,看著我。”他轻柔地握住她小巧的下巴,俯身吻开她纠结的眉头。“小宁,我寻寻觅觅等待了许久,才找到你,时间和年龄都不是问题和借口,你只要知道我是全心爱你,你的纯真、善良我都好欣赏、好珍惜。我无法忍受你不在我身旁的日子,所以我要你嫁给我。我不会因此剪去你的羽翼,我会帮助你展翅飞翔。你才十八岁,嫁给我后仍可以继续读大学,甚至出国深造,你若想读书就读书,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但前提是你要在我的身边。”宫辰弈诚挚的声音和深邃的眼眸催眠著她。
“可是……”宁宁仍有顾忌。
“没有可是。”坚决霸道的截口道:“小宁,你喜欢我吗?”
她羞怯地轻点螓首。
“那就没有‘可是’了。至于你的双亲,我会负责让他们点头答应,把他们的宝贝女儿交付给我,只要你愿意。”
“不能先订婚就好了吗?”宁宁微噘著红唇要求。
“可以先订婚。”他又偷了一个香吻,欣赏她扑上粉颊的红潮。“订婚后两个星期,我们就结婚。”
“什么?”宁宁惊讶、不满地叫出声:“你好霸道!”
“这不是霸道,是坚决。这次我一定会守护住你,不让你再离我远去。”说完,他又覆上宁宁娇艳欲滴的红唇,宣布他的占有权。
等到他放开身下的宁宁时,宁宁又是一脸痴迷沉醉的俏模样。
“小宁,你愿意嫁给我吗?”他语气温和,却含著不容反对的坚定。
看著眼前这个有著英俊面孔,黝黑眼眸的男子,她已然对他付出真情了啊!是的,她愿意嫁他,让他呵护、宠爱她一辈子,她娇羞地:“我……愿意。”
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时,宁宁心中霎时感到好甜蜜、好温馨,仿佛心中的一块缺陷,因这句话而被填补成为一个完整的圆。
是的,她愿意!她愿意嫁他为妻,今生与他厮守至老,缠绵一生一世。
爆辰弈欣喜的眼眸绽放出火样的光芒,紧搂住宁宁的臂膀,双唇深情地再一次覆上她的红唇。
×××××ד唉,真烦!”宁宁微叹了一口气。
丙然不出她所料,宫辰弈求婚的事在宁家引起轩然大波。
爸爸认为宫辰弈居心叵测,堂堂宫氏集团接班人,怎会看上一个才十八岁的黄毛丫头,其居心叵测;而妈妈则是把她拉到房里“谈谈”,认为自己的女儿太年轻了,也许只是一时迷恋,劝她要多多考虑,别太早下决定,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
最后,她爸妈两人一致决定的结果是──NO!
宁家二老认为他们结婚还嫌太早,不过不反对两人交往,因为他们其实也很满意宫辰弈,除了要娶他们女儿这件事目前免谈之外,他们可对他无从挑剔。
尤其是宁母,竟嚷著说:“要不是晚了二十年,我也会为宫辰弈动心。”让她老爸吃了一肚子的醋!爆辰弈还丈二金刚模不著头脑,想不通为何那天,老爸的态度有些诡异……“唉!”宁宁又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的父母两不反对两人交往,但是宫辰弈平时得日理万机,终日忙碌,又常加班,好不容易有闲暇时间,两人可以独处一下,却都被她那有旺盛母爱的妈妈给破坏了。
宁母认为宫辰弈的父母早逝,唯一的亲人是宫氏集团总裁,也是宫辰弈的爷爷──宫承闳却又远在千里之外的美国,因此常煮一大桌丰盛的菜肴请宫辰弈尝尝妈妈的味道。每当酒足饭饱之余,她老爸就拉著宫辰弈谈时事、谈政治、谈生意、谈车子……而她只好做个乖宝宝,帮妈妈收拾饭桌、洗碗、切水果!
等到她老爸满意了之后,肯放人时,也已是月儿高挂、夜深人静了。
老爸、老妈总是这么说:“台湾治安不好,夜晚不要四处闲晃,何况都这么晚了,外头没啥好玩的,就让辰弈早点儿回去休息,明早还要上班呢!”然后就是莎哟娜拉了!
爆辰弈也真捧场,每次都把满桌的饭菜吃得精光,对老妈的手艺赞不绝口,称赞老妈的烹调手艺都可开班授徒了,老爸和她可真是好福气。
这一番奉承阿謏让老妈的嘴都笑得合不拢,频频夹菜到他碗中;而他和老爸也是天花乱坠地谈天说地好不开心。一段日子后,老爸和老妈对宫辰弈疼爱入骨,让生为亲生女儿的她竟觉得有些吃味!
宁宁嘟著嘴,不快地想:有没有搞错呀?
老爸、老妈真是有些过分!再这样下去,难保她不会成怨妇。
她好想念在溪头时,和宫辰弈独处的时光,不知何时,才会再有那种机会?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唉!”
“小姐!拜托你好不好,别再叹气了!这世界真有如此悲惨吗?”这无奈的声音发自坐在宁宁对面的何薏萱口中。
天呀!她快受不了了!薏萱心中暗叫。
从坐下来的那一刻起,宁小姐就目光含怨,眼神飘忽地望著远处发呆,半天不吭一声,只会一次接一次地叹气。
她原本的好心情都被宁宁这声声叹给叹光了。
她发誓,只要她再叹一次气,她一定上前掐住这个小怨妇的脖子!
“宁宁,这世界虽说不够完美,但也不至于让你失望到哪儿去吧?一定要这么哀怨吗?”薏萱挖苦著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