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停车吧!我先上去处理事情,下次再告诉你。”方奕芃急忙下车,临去前交代,“飞刀今晚就暂且留给你照顾,拜拜啦!”
“汪——”飞刀冲向雷飞的脸猛舌忝着。
雷飞有些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方家的人行事果然无理可循。但他雷飞这次是真的“爱”上了方奕芃,所以就只有乖乖听话的分了。
“好吧!就从照顾她的狗来讨她欢心吧!”
“汪——”
飞刀以十足怜悯的眼光看着雷飞老大。
方奕芃小心翼翼地躲过了电眼,进入了维钢。
结束宴会后,空间一片黑暗,已适应黑暗的她,凭着优秀的方向感模进了凌扬的办公室。
凌扬有时是很神秘的,她不问他住哪儿,他也就不说明,像是知道她有那种能耐找得到他。
方奕芃当然有那样的能耐,要玩空间这种游戏,她方奕芃是不落人后的。
整栋大楼的外表是正常的建筑物,电梯在每个楼层也显示正常,但她敏锐地观察到凌扬的办公室就是空旷得可疑,其中办公桌所在的台阶更是大得过分,所以她直觉地就闯进他的办公室了。
方奕芃蹑手蹑脚,见偌大的桌面上收拾整齐,左上角所插的三面旗帜着实碍眼,她伸手动了动,旗座却无丝毫的移动。
她冷哼了一声,这下子不就破解了!
方奕芃试着用力向左和向右移动着,不出五秒,她所在的台阶开始移动,露出另一个空间;精心设计的楼梯往下延伸,下面的灯光透了上来。
她不出任何声响地往下走去。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在她一个踏空之下,整个人已被凌空抱了起来,落人一个熟悉的怀抱。
接着凌扬的双唇已狠狠印上她的,一个绵长的吻差点让方奕芃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等到两人喘息地分开后,凌扬偌大的右掌已击向她的臀部。
“小巫女,你还是找来了,我恭候大驾已久。”
方奕芃难得脸红,气自己自以为是,却不知一举一动凌扬早已了如指掌。
她小女儿状地不依,怒气也慢慢上来。
“说要逮人的是你,让我们夜鹰部队忙得团团转的也是你,最后撤回命令的更是你,可以告诉我你在搞什么鬼吗?”方奕芃戳着他的胸膛,“要是没有一个好解释,咱们老公老婆也就别做了。”
凌扬啃咬着方奕芃的手指,热情地盯着方奕芃。“不可以说这种话来威胁我,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的。”
方奕芃缩回自己的手,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就看你啰!反正雷飞追得殷勤,至于你这阿豆仔耍得我团团转,谁知道老公老婆是真是假。”
“是吗?”凌扬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方奕芃,吻上她雪白无瑕的颈项,“不管是真是假,你都无可救药地爱上我了,不是吗?”
“你这么看不起我?还是不在乎雷飞老大?”方奕芃恼怒。
“他不是我的对手,重要的是你爱我。”
“你这番仔……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方奕芃被凌扬吻得打了个冷颤,反驳的语气不是那么肯定了。
凌扬的双手早已不客气地扯着方奕芃的上衣。
“咳!”库克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打断了两人的亲热,“我不是有意要打断你们的,但是咱们可以先将话说个清楚吗?”
凌扬懊恼地挡在方奕芃的面前,他不想让库克瞧见她春光外泄诱人的一面。开玩笑,他也嫉妒他们之前在美国“蠢蠢的爱”,也怕他们来个旧情复燃啊!
他叹了一口气,这时他只想和方奕芃在一起,但是库克的心结还是要解开,所以他只能对库克说:“你到客厅等我,我一会儿就来,给我五分钟的时间。”
库克插着口袋,允诺地往里面走去。
方奕芃迅速整理好了衣服,尴尬的心情早被许多疑问所取代。“库克怎会在这儿?”
“自家的丑事总不能在特种兵总部大声嚷嚷吧!你们不是说家丑不可外扬的吗?”
“对!”方奕芃没好气地斜睨凌扬,“你这个‘家丑’——我千万不可外扬!”
"芃,我有听没有懂!”
不错嘛!连这种玩笑式的但语都会说了。
方奕芃笑嘻嘻地拉着凌扬往大厅走去:“快去解决你的家丑吧!”
凌扬又将方奕芃拉了回来,严肃地说:“我希望你在场,但是在面对库克的时候,你要有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方奕芃一头雾水。
“我想——”凌扬吞吞吐吐,眼中已泄漏出他的意图,“你是我的老婆,你不可以跟库克重燃爱火。芃,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方奕芃非常感动,她嘲笑凌扬地说:“我不是你老婆吗?这个枷锁扣得我好紧,就算有那个念头也行不得了。”
方奕芃率先走了进去,凌扬在这短短的几步路程中,一直表现他的不放心。
一进大厅,他就见方奕芃神色冷然地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望着库克,整个人的气势控制了眼前的局势。
这里的军官都是如神祗般的行事态度?
凌扬第一次感到方奕芃以一个女军官的形象站在他的面前,自信专业、冷静清晰,笼罩她的全身,完全不像以前在美国遇见那个感情受到创伤的小女孩,而她正是他凌扬这辈子好运所捡到的女人。库克烦躁地抽起烟来,他耙着凌乱的头发,神色比在特种兵总部的时候憔悴许多,虽然凌扬将他弄了出来,但是这个女军官还是不死心地跟着来,莫非她与凌扬两人别有企图?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既然落在你们手中也没什么好说的。”库克又抽了一口烟,无奈地吐出。
凌扬将注意力转回库克身上,他想不通库克对他的恨意为什么那么深。
“库克,我跟老韦利都全心全意地爱你,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
“是吗?”库克嗤之以鼻,“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会将我驱出韦利家族,任我在外流浪而不顾我的死活?亚蒙,你说谎也该打个草稿吧!”库克叫起凌扬的英文名字。
“你先别激动,你答应我要听我将话说完的。”凌扬耐心解释。
库克将手上的烟一抛,冲向凌扬的跟前揪住他的衣襟,硬是拽了起来。“就是有你这个杂种在老头面前搬弄是非,夺去我的一切。”
库克的激动与凌扬的苦口婆心形成强烈的对比。
方奕芃的眉头瞧得已拢在一起,她听不下库克无理的言语,看不惯他胡闹的行为,便将腰上的软剑横在两人之间,指向库克,平静却严肃地说:“我们说兄弟阋墙就有如你们这般,不过我们也说过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这样的话来。库克,你也太不像样了,放手!”
西洋剑的动作一挑一击,库克的手痛得放了开来,恼恨地瞪着方奕芃。
“怎么又是你,滚开!”
“把你的眼睛睁大一点,我是SALLY。”方奕芃的软剑一直指着库克。
“SALLY?”库克还是满头雾水,"SALLY是什么鬼?”
“哈!是你贵人多忘事,还是花心大萝卜?我在美国的那一段日子里真的没有引起你的任何注意?”这下,火大的人换成了方奕芃。
库克左想右想,又再一次看看方奕芃,在她越渐美丽的轮廓中,想起了那个一起念书的女孩。
他夸张地拍拍自己的额头,“MYGOD!我想起你来了,SAILLY一一就是这个名字,一个老缠着我的女孩。啧啧,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库克这回又将他的热情全表现出来,在方奕芃软剑的威胁之下,还是勇敢地上前拥抱方奕芃。